裸着身,他丝毫不掩饰他的欲望和怒火:“你说谁是大将军?!不用回麦乡!我在这里直接‘做’了你这块豆腐!”说罢,火辣辣的吻堵了上来。
“等等……”重要的还没继续,他突然惊醒了一般。
我诧异:“怎么了?”
“既然留在京都,我要找漠把欠我的都拿回来!”
“啊?”他要跑,被我一把抓住了,“王欠了你什么?”
“他把你利用完了,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我去把我的那份银子要回来!”
“站住!你扒了我衣裳就这么跑了?!”
几步之外,他突然震醒:凡事有个轻重缓急,某些事——多少银子都买不了春宵一刻。
“小福……”绿眼睛闪贼光,人又折回了床第。
“干什么?”我没好奇地瞪他一眼,一边穿衣一边赶人,“不是找王要银子吗?”
“等等再去——我们先把这床给试试再去。”贼手搭上了我的肩头,制止我下一步的穿衣动作。
原本穿妥的,到了景寿手里,又变成了脱的动作。
“下流——出门自己张嘴去。”
“夫人……”
“……景寿!你欺负我!”
“哪有?疼你都来不及呢——”
床第间打闹的动静,震下了床幔……掩起这一室的春光。
× × × × × × × × ×
翌日,景源从宫里回来,他看着已经没落的景家大院,沉沉地叹了一声。
他回头看着我们,他把赞许的目光落在了景寿的身上,一句应该算是表扬的话:“没想到——这个家,是沾了你的光才回来的。”
景寿就在我身边,我听到了他低低的一声笑。
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看多了景源天天举着棍子满大街追着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穷追猛打。
在景源眼里,景寿一直都是那个玩玩闹闹,不务正业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