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猛得凑来我脸颊上,爆响的“啵”了一口——
“你干什么呀……”我娇羞着,嗔他!
这要亲亲没什么——晚上回我们自己的营里随便亲都行。
不然……就像这样:
修罗的那双眼睛比红外线还能感应“色情”,看到我们亲热的一点点动静,他两眼放光,晃着色那狼的尾巴又来我们这里“扫黄”,这瘟神,躲都来不及。
这不,他大掌一伸,把正要逃跑的我拦下了:“军营重地,严禁色情活动。”
“我们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他把我和景寿一人扫一个暧昧眼波,“那妹妹你的脸怎么红了?唉呀,这是哪只狼啃的一口?”
我抬手摸了摸脸颊,也给他看白眼:“要你管……”
“我当然管不了你们卿卿我我——但是别被漠看到了。”他这句话是提醒给景寿听的,“怎么说我妹妹也是个女人,呆在军营里尤其你们俩还住一个营,真的不像话。”
景寿这时候学起了纯情:“我?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呀——”
“不对啊……”修罗支着下颚,很纳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漠他居然让妹妹留在军营里,没赶你走唉?”
“呃……”我也意识到了!
要说花木兰从军都是扮了男装,军营里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掺进一个女人不成样子,军威何在?纪律何在?
尤其我还是景寿的娘子,夜里住一个营帐,就修罗大哥这样爱想OOXX的,直接就幻想我和景寿男上女下的那一类。
事实上,我们什么也没有,顶多睡在一起被景寿吻吻唇而已。
我这一身的打扮,虽说不是艳丽的女装,可披肩长发,要胸有胸……是突兀在他们这群男人里的“鹤立鸡群”,别说他们看着别扭,我也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