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修罗说他要走,他把一块令牌给了景寿,吩咐这几万的士卒听命于持有令牌的人。
我问他:“大哥,你去哪里?”
“去皇城找漠,一来复命,二来看看他还有什么安排——”说完了,修罗悄悄靠近了我的耳边,悄声道,“我不在你们身边碍事,你们想干什么……随时都可以。”
我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到了:“你再胡说——我可真的踢你了!”
“我说真的。”他回头,努嘴示意我去看我们身后,在做其他事情的景寿,修罗说,“你该不会当他是废的吧?他都憋了六年了,趁着我不在,想干多久干多久!”
“你们在说什么?”景寿听到我们嘀咕,他也靠了过来。
我浑身不自在,连忙推着修罗上马:“你快走快走!路上要小心——”
“切——孩子都生了,这都脸红?喂,罗刹,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过日子。”修罗依然句句暧昧,“这些不死军都是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当他们不存在,我妹妹叫多响都可以。”
我捂脸……这脸烫得不行。
景寿会意地笑了笑,一脚踹上了马屁股:“走吧!早去早回——”
马受惊加上一声嘶鸣,颠着口不择言的某人遥遥远去。
那一天,还有修罗的气愤:“你们这对狗男女——回来再找你们算帐!”
景寿笑着回头看我,我一惊,起身躲避。
我说:“我……去煮饭……”
“好,很久没尝到你的手艺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不用了。”我匆匆躲开。
荒山野岭之地,我们煮的只是一些野菜汤,景寿碰着碗,坐在我对面,喝了一口,温馨的笑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味道……完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我白了他一眼:“胡说,你都在外过了六年了,少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