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你后援团还真庞大,牵了一大堆人来我面前装可怜?!”
“不过,我真的有被门夹到脑袋!还很疼——”他特地指了指他的脑瓜子。
我冷嗤了一声:“记过处分……你再敢犯错试试!”
“不敢了!往后娘子你最大!”
景寿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肌肤的碰触,我不自觉地退缩着,想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
他也发现了我的异样,急忙放开了手。
“景寿……对不起,我不习惯……”
“会好的……我愿意等你。”他抬手,拨了拨我的头发——
为了岔开话题,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这么急着去办?”
景寿左右张望了两眼,张嘴说话,却是无声;我看到他的嘴型在动,他在说:做……饭?
“啊?”我怕我看错了,“做饭?”
“做什么饭啊!我是说造反!”他大声嚎完了,又畏缩了下来,对着我“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
这个笨蛋,明明是他自己说得最响,幸好茶馆里只有个没文化的店小二。
我牵着景寿的衣袖晃了晃:“找死啊——造反是要砍头的。”
景寿一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王朝都快覆灭了,谁来砍我的头?”
“王朝?”
他不愿意告诉我太多:“说多了,你也不懂,还是跟着我,只要小福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景寿说前面那句话的时候,我一怔——
“怎么了?”
我摇摇头,可我依然说出了我的不自在:“波澜前段时间也这么和我说的,他说……我知道得太多,会有麻烦……”
“怎么又是京波澜……”景寿小小声地嘀咕。
“你别这个表情——你不在的时候,都是波澜在照顾我和芽芽,没有他,我都不敢想象我这六年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