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你娘?还是京波澜?”
芽芽摇头:“其他人都这么说……他们还说娘分不清谁是芽芽的爹……”
景寿揽着芽芽入怀,苦笑道:“我是你爹——对不起,是爹不好,没有照顾你们,现在爹回来了,往后没有人会欺负你们。”
芽芽扭了扭身子,她退出了景寿的怀抱……
男人身上的味道和他的怀抱,对于芽芽来说都是陌生的。
芽芽告诉他:“没人欺负我们,娘说的——芽芽有爹,波澜是芽芽的爹爹,你来了——那另一个爹爹怎么办?”
孩子的话,像是隆冬的寒霜,把他瞬间打寒了。
阿妞看着听着,她上来抱了芽芽,嗔道:“芽芽别胡说,他才是你爹。京波澜他不是——”
芽芽摇头,哽咽着道:“他们都不是——芽芽不要他们,他们都害娘哭,我不要这样的爹,一个都不要……”
景寿一把抓上了孩子的手,芽芽扭了两下,挣脱了,爬上了炕,偎在我身边。
我乘着有力气,冷言逐客:“看见了吗?芽芽不要你——你走吧。”
“她不要我——那你呢?”
“寿啊!”是二蛋去而复返的身影,他回来了,打断了我们纠结的谈话。他一手那药方,一手拿着那些药材,进了门不敢把东西给他,“你这方子有没有写错?付大夫说……这些不像是治风寒的药?”
景寿走去,闻了闻那些药材,他却笑:“我这贴药,她今天喝了,明早就退烧。”
“这么快?”
“放心,我还能毒死小福么?”他把药材递给了他们,问着,“能帮我熬药么?”问完了,他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很快意识到了,阿妞走回我们身边,她甚至好言劝着芽芽,把芽芽也拉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我和他,景寿掩上了门,坐回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