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芽芽姓景。她是景寿的种!是景家的血脉——你喜欢给她找个姓野的爹,当心夜里景家父子来缠着你索命。”
“你!迟小福!你——”她一手,来不及捂两边的脸,脸上红彤彤的五指印,气得原地跺脚。
“别说了,你再说,我怕打得我手麻——”
她倒好,“哇”一声地嚎啕了起来,赖在地上大哭。
芽芽见我把事情挑大了,她有些畏缩,扯着我的衣裤,躲在我背后。
那一家的男人来了,见到自家女人在地上哭,见到自己的女人脸上的红巴掌印痕,他看了看我——
我淡然地微动唇角,这五年来,我都忘了笑是个怎样的表情了,这时候,想冷笑都觉得有点生疏。
我说:“我打的,你想怎么样?”
这男人身子魁梧,可胆子畏缩如鼠……
他对着我一哈腰,一点头,什么话都没问,他直接去扯地上的女人:“哭个屁!别丢脸——回去!”
“不!我不回去!你要是个男人,你替我讨个公道,这女人她打我——你去替我讨回来!”
那男人够机灵,我们年纪差没多少,又是一条巷子里的,小时候,他见多了我是怎么变成五条街一打手的。
他把他的力气用来扯他的女人,连拖带拉往回去——
他只说:“只有你这笨女人才会招惹她,我去和她打,你还要不要我命根子了?”
等他们去了,左右围着看热闹的也很识趣地跑了。
他们不想做第二个挨打的。
而我更相信,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说芽芽是野种,说她娘分不清她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我低头看了看她,芽芽也仰头看了看我——
我问她:“她打你,不疼吗?”
芽芽点了点头,但是很快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摇摇头:“不疼……一开始就是芽芽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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