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地告诉我,让我去牢记:“景寿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说——你爱我!”
我对着他,微微扬着唇角,但不是笑……
“波澜,我爱你——可我更爱景寿。”
我的坦白,换来了他更汹涌暴力的占有,一次次的强烈,身下的已经不再是快感,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一阵的湿濡也已经变了味,成了血腥!
当波澜一瞬间清醒他对我的占有成了**、成了践踏,已经晚了。
他想退身,却被我紧紧搂住了,忍着痛,我吻他,告诉他:“波澜,我完了——你想要我们的孩子,我给不了。就算景寿活着回来,我也给不了他第二个孩子。”
他低咒:“你疯了!”
波澜强硬地拉开了我,抖开的被子下,月光映着床单上的一片血渍……
“我去找大夫!”他急着起身穿衣,可我拉住了他。
我求他:“波澜——别走,别离开我——”
“你在流血!”
“别走……我好痛,我求你别走……陪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再见到罗刹……”
“罗刹?你说的是景寿?”
“罗刹……我恨他、恨他丢下我、不要我,波澜,你别走,我只有你了……”
“我不会丢下你……别哭,我求你别哭了……”他紧紧搂着脆弱不堪的我,躺在他的怀里,我觉得身子越来越痛,再也睁不开眼。
“波澜……我不想去地府见他,我……和你在一起……”
× × × × × × × × × ×
没有意识的世界里——
我没有去到地府……反而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那是我……一身甲胄的我,持剑、霸道……黑暗中她的眼泛着绿光!
那个女人对着黑暗里的那双蓝眼睛说着:“冥,我去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