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着急,真是笨蛋啊,当年干吗和我赌气喝那么多孟婆汤?
我揪上了他的衣襟,急道:“那你的阎王主子吩咐你的事情呢?真的都记不起来了?回头那个帅阎王找你算帐——你怎么办呀?”
“你在胡说什么呀?”他一手拽了我一把,拉着我进了灶间。
“我在为你担心——你呢?这是干什么?”我动了动被他困住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景寿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指尖摁着上头一动不懂,我问他,“给我把脉吗?我病了?”
“不是病——”他的愁苦眉头还皱着呢。
景寿一脚过去,把灶间的小破门踢了个半掩,一手抓着我不放,另一手开始摸索在他的裤头上!
“干吗?你干吗?”我紧张得结巴……
不是吧,又被阿爹打屁股了来给我看?他在这里脱什么裤子?
景寿凑来一吻,堵上了我的讶异,裤带照样松,裤子照样脱,罪证照样摆!
他问:“回来多久了?”
“嗯……快半个月了吧?”
“是啊——半个多月,我天天碰你,怎么还没怀上?”这是他有点不高兴的气呼呼。
我听了差点昏过去!原来他刚才给我把脉,为的是这个?
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的一夜,你就那么容易怀上?可如今是夜夜春宵,你故意的是吧?”
我倒吸一口气,你个混蛋你给我改的破烂“青楼命”还记得呢?
我挣扎了两下,按下他的蠢蠢欲动,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怪我干什么?又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有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没想过要的时候偏偏无声无息就有了,等我们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宝宝了,某些小东西就是不争气……
“那就再努力努力——”
“喂——这里……”厨房唉,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打野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