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不能……”他也只是叹气,“等我顺利成为昆仑的掌门人,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昆仑住,那里——很美。”
“去哪里都一样,只要……别让我再看到他。”
京波澜一怔,抬手抚了抚我的脸颊,点点头:“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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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原本是要回去找他的师弟,眼下我郁郁寡欢、一蹶不振,他担心,不想那么早就离开。说了多住几天,结果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我们形影不离,一起早起,他推磨子,我做豆腐,我们事半功倍,赚的是往日里两倍的铜板……
我们这样的亲密,很多乱七八糟的绯闻又传开了:
一说我水性杨花又勾搭上了一个年轻有为的,难怪景寿一生气带着个妓女回京城找他祖爷爷继承衣钵去了;
二说景寿一无是处,永远不长进,索性我随便拉了个陌生男人,我们这对挂名的夫妻一人做初一,一人做十五得报复对方;
三说——唉,版本太多,每天都有不一样的;
阿妞听着挺了乐的,不断帮波澜在我身边敲敲边儿。
京波澜呢,他比我更习惯这样的闲言碎语,听着不当一回事。
只有我和二蛋不一样,表面上不说,可心里觉得别扭——
尤其,二蛋的别扭比我更甚!怎么说他是和景寿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哥们,又是我这位“老大”的小跟屁虫。
某些我们看不懂的,二蛋这个旁观者比我看得更清,好几次,他话到了嘴边,正要说出口,阿妞挺着的大肚子一威胁,他什么愤慨都没了。
波澜对于我的异样,居然没有醋意,他总是摸摸我的脸颊,亲昵地凑过来告诉我:“总要留点时间让你忘记的。如果你这时候说你很爱我,那才是假的。”
到了夜里,我们依然睡在同一个炕上——偏偏什么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