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扬手,轻轻松松,大掌一张一合,抓到了喜饼,拿在手里打量:“给我的?”
我郁闷了:人和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同样接个饼,景寿怎么那么笨?
“福姑娘,拜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是一个叫漠霜城的人,听孟管家说,18岁的年纪。对不对?”
“那笨蛋……在打什么主意呢?”
我啃着手里的饼,看不懂他在郁闷什么:“侯爷府的喜饼还真甜,可怜你那个师弟要吃苦头了。”
“怎么说?”
我把那位少年“没拜堂”的成亲模式告诉了京波澜,他当场听傻了眼,一再地问我:“真的?真是这样?他也肯嫁?”
“嫁了呀,这喜饼都发了,还能是假的吗?”
就像当初我和景寿一样,我们也没拜堂,直接“洞房”,那时候,我们俩连喜饼都没送给亲朋好友。反正景家是从京城搬来的,这里没有熟人,乡里乡亲对于我们的亲事亦是睁一眼闭一眼。
京波澜却告诉我:“那不是嫁——霜是为了大业而牺牲。”
“嗯?牺牲什么东西?”
京波澜笑了笑,他觉得我不是那样大嘴巴的女孩子,放宽了心地告诉我:“像福姑娘你说的,我来麦乡身负使命,我来找一只蝴蝶。”
我啃着饼,啃得很香:“要什么颜色的,我明天帮你去林子里抓——”
“是在女人肩上的蝴蝶。”
“啊?”
京波澜笑了笑:“一只永远印在女人后肩上的黄金凤尾蝶。”
“纹身吗?我没见过那样的纹身,要不,我明天帮你去问问纹身师父,他应该记得有没有给……‘那些’女人纹过。”
平常人家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是不会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
只有妓院里的女子,喜欢纹着花卉、彩蝶在肌肤上,挑逗那些笨男人的色情指数。原来京波澜也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