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留桌上了,你煎完了那些,京公子的病也差不多了——他目前还不能乱动,必须再躺半个月。”
“嗯、嗯嗯——”我头也不敢抬一下,景大夫说什么,我“嗯”什么。
末了,景源意味深长地交待了一句:“好好照顾京公子。”
“嗯……嗯?”我一应,觉得不对,等抬头——景大夫已经出了我家的院子!
唉……不对!不对呀?
回来说清楚呀……
景大夫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他?前几天他昏迷,我和他要想有什么也挤不出,可京波澜现在醒了呀——要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炕共枕?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我至少还是你景家挂名的媳妇吧?不应该把我接回你家暂时避避嫌吗?景源这个挂名做公公的居然这么大度?把我往其他英俊少年身边推?很鼓励我给你家阿寿戴绿帽子?
我顿时觉得一股阴风吹过……
如今我这么不尴不尬的处境又怨谁?
踱步回屋——京波澜没有躺着,而是半坐在炕上,见我进来,一脸的紧张。
我走过去,和他大眼瞪小眼,先把他的心虚比下去——气势上首先占上峰!
我没好气地道:“喂……”
“我有名字……京波澜。”
“我知道你的名字,不用你再废话——我是想说,我懂功夫,你要是再敢乱七八糟的占我便宜,我不会把你打成内伤,直接给你color see see——放心,我会干净利落地做事。”
他目瞪口呆,找不到自己声音:“福姑娘……什、什么意思?”
“一脚踢废你。不能传宗接代——懂?”
他咳了一声,闷了一声。
“饿不饿?”我问得自言自语,问完了,我起身出去——不管他饿不饿,反正已经到了做晚饭时间。
京波澜大病刚醒,身子很弱,我又做了一回老好人,特地晚饭煮肉汤粥,还给他一勺一口地喂。
他一开始不习惯,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