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明白了我所谓的“救他”是什么意思。
他埋首在我的脸侧,轻声问我:“害怕吗?又不是真的……为何你身子那么烫?”
“我这么救你,你还说笑?”
我听到那对士兵推开了我家的院门,铿锵的铠甲声停住了,带头的吼了一声:“有人在吗?有人就应话!!不然我等就进去搜屋子了!”
京波澜低沉地说了一句:“光是这样——红襟军不会信的……姑娘,得罪了……”
“什么?”我紧张即将破门进来的那对士兵,却没听清京波澜的话,等我刚问出口,突然,身下幽径里闯入的异物,引出了我的一声娇吟。
“你……”我惊讶之余,忘了该有的推拒!
冰冷的指尖,带着剥茧的指尖,以他自己的方式挑情地探索——
“啊……你、你怎么可以……”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给我的道歉,偏偏不停下对我身子的挑情!
“你你你你——停、停下——”
在我的求饶声之后,屋子的门被粗鲁的一脚踢开了。是那些搜屋子找人的官兵!
“啊啊啊——”我是真的羞愧地叫了出来!
京波澜忍着一身的痛,却一个反身,抄起了炕上的被子裹着了我们两人的身子。一副好事被别人撞见的紧张样子!
他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遮挡他的伤势的疼痛:“军、军爷……这个……我们——是自家的……呃……”
楞在门口的一对士兵面面相觑——等发现他们撞破了人家小夫妻的好事,纷纷退了出去。我还听见为首的那个一边退一边嘀咕:“穷乡僻壤的乡巴佬,干事也不带锁门,真他娘的。”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没过来掀被子……”
就像我早上见的红襟士兵,他们有他们严苛的军纪。不幸中的万幸,这要是来些RP不好的,没准那些臭男人会丑陋地拉我去给他们陪夜呢。
“邵天涯的红襟军没那么卑劣……”京波澜应了我的一句话。
````````````
北北后期的新文:《凤孕帝宠:疯女王妃》强势的公主,风流倜傥的王爷大人,哀怨的兄妹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