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我喊了它一声。
可别真狼叫起来,惊动左邻右舍,吓到小朋友总是不好的。白雪明白我的意思,它没有叫唤,却在天棚里,在它可以活动的范围里不安地来回踏着。
阿妞终于找回了她该有的反应,她支支吾吾起来:“小、小福福福——人,咯,是个人。”
“嗯?嗯——什么东西?”
阿妞差点晕给我看,她又摸到了我家院子里的擀面棍——
不是我说呀,我家这个道具还真是公用物品,真是但凡在我家,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救人、揍人、再来……捅一下尸体?
“发、发什么楞……来……”阿妞一把抓我过去给她当人肉盾牌。
走近了,看清了,那人趴着的。
我说:“阿妞,捅捅,看看死了没?”
“我……我去把二蛋叫来……”
我反手拉住了她,说:“别,二蛋来了,得多晕一个——”我可没力气拖两个男人。
“喂……”我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的束发有些松散,有一缕发丝垂在他的肩膀上,“那个谁……你死了没?”
“嗯……”他回了我一个忍痛的呻吟。
“啊啊啊——”阿妞吓得才叫了两声就被我捂了嘴巴。
我说:“没死呢,活的活的……”
“小福……他……他会不会是那个采花贼?”
“咳……不、不是!”倒地的这位还没彻底晕过去,听到有人说他是采花贼,他就算是死了,也要留口气给自己辩驳。
我拍了拍阿妞的肩,说:“街上都是那个侯爷的兵,别惊动了他们来搜这巷子。”
“小福!你想干什么?”
在阿妞的惊呼声中,我已经把不速之客翻了个身,他急促地喘着,那双眼半眯着看了我一眼,他冷冰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我。
他说:“姑娘……我不是采花贼……”
我哑了,只觉得自己这时候魂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