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我们那一夜,景寿意识不清,莫非他事后是有感觉的?
就像尝了禁果之后,有的人是因为觉着了其中的乐趣所以才一再重蹈覆辙,而另一种,是懵懵懂懂,企图找寻第二次、第三次来弥补第一次的感觉?
前者和后者都不是好兆头——
也难怪景寿这几天……总往妓院跑……
他去和其他女人上床,去一次次地尝禁果?去找寻第一次记不得的感觉?
“小福——小福!”
“啊?”我突然意识到有人在叫我,我回头,看到景大夫的紧张脸色,他问我:“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喊了你好几声——”
“对、对不起……景大夫,我、我想事。”
他无奈地摇头,宠我依旧像宠亲闺女一样,他嘱咐我:“走路别想事,万一兜着了,会摔的。”
“哦,好。”我点头,刚要走,我突然想起了,问景大夫,“景寿回来了没有?”
“没有!那个不长进的东西,昨夜没回来吧?”
“呃——也许,他是去了玉山,学着采药了——”
景大夫听了哭笑不得:“你别替他说好话,他会想到上山采药?下辈子吧——”
我僵在原地,其实,我心里明白,景寿他在哪里……
“小福,你脸色不好,回屋歇歇去。”
“好……”
回屋躺着,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干的活儿是少了,可我忽然发现自己像是落下了病,很多时候使不上力气,头也昏昏沉沉,小腹总在隐隐作痛——仿佛在警告我如果再受累受苦,它会叫我疼个半死不活。
我躺在床上想睡,想起景寿,想起他这些天的古怪——小腹上慢慢起了钻心似的疼。
我突然想起,我忙着照顾景大夫忙着照顾这个家,我忘了,这将近两个半月来……我的月事不曾来过!
我猛得坐起了身,这一动,小腹更是痉挛了一下,疼得我咬紧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