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对你好——”拍开他的手,我告诉他,“你就当我心理变态,前世你欠了我太多太多,所以这辈子我也要你欠我更多更多——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还不清欠我的债。”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他瞠目结舌的木讷表情。
不错,我喜欢景寿这样的傻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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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夫昏迷了整整五天五夜才醒来,我和景寿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期间,家里的家务我原来做多少,现在依然做多少,额外多的,还有煎药给景大夫喝、磨药给景大夫敷脚伤。
要问景寿?
他除了做他的饭桶,剩余时间就是照顾白雪,唯一有用的就是我沉睡着的晚上,他偷偷回到我们的房里给我盖盖被子。
平日里很多受了景源恩惠的病人知道恩人摔伤了,带着家里的什么母鸡、鸡蛋、花糕……上门拜访。所以家里医馆少了生意,却多了每天上门探病的友人。
更夸张的,东街那个什么侯爷府,府里当家的大夫人命她的管家送来了好多名贵的药材,什么人参、鹿茸、燕窝……一大堆的好东西。很奇怪,景大夫只收平常人家的,独独把侯爷府的“重礼”退了回去。
我和景寿看在眼里,话在嘴边。但是谁也没犯傻说出口……因为那不可一世的侯爷府的大夫人就是袁芯雅,就是景大夫最初爱的女人,偏偏她成了别人的妻子。
就这样,家里很多食材都成了现成的,比方说,白雪天天有新鲜的活鸡可以吃。
被阿妞知道我的处境,她借口和二蛋来探望景大夫,实际呢,她把我拉在院子里,一顿口水瀑布的数落,那粗粗的指头猛点我的太阳穴,啧啧的那个疼……
“迟小福!你笨蛋是吧?你看看你半个月来瘦成什么样子了?”
“呃……还好吧……”我没觉得自己瘦成了骷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