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警告绝对凶悍,景大夫无需加什么感叹号,已经把景寿吓得够呛。
“唔……咳咳……”景寿呛红了一张脸,点头、再点头……
景源前脚走出去,我和景寿的心刚想放下——突然!
景源后脚还没出去,他站在那里突然问起了一句:“后院的那只……”
白雪?
我和景寿相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帮我们的狼宝宝掩饰:
“阿爹,那是一只狗,绝对不是一只狼!”
“景大夫,那是一只猫,绝对不会长成狼!”
景源看着一身红的孩子们——也就是我和景寿,哭笑不得地皱眉走了出去。
长廊上扬着他最后的提醒:“好好相处,别吵闹。”
景大夫真是不切实际,想要我和景寿不打骂、不吵闹……
怎么可能呢?
这不,景大夫去了前院的医馆打点其他,景寿竖着耳朵听着走远的脚步声,他确定景大夫不会再突然出现,他开始和我算帐:“臭豆腐!你居然敢说白雪是只猫?!”
“怎么了?你还说白雪是狗呢。”
我懒得和他吵架啊……
虽然我们的婚礼上除了这一身衣服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很累啊。
我躺上大床,想休息一会儿。
偏偏景寿就是见不得我舒舒服服,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边的糕点渣,起身来到床前,踢了一下我挂在床边的腿:
“臭豆腐!起来——床是我的!”
“景大夫明明说了,你睡榻,我睡床。”我闭着眼胡乱给他指指睡榻的位子。
“眼下阿爹不在,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就躺下和你睡一起——”
“景寿,你别忘了我们的契约。”我猛地坐起了身,“坏我名节,你不怕景大夫打死你?“
“我不管!我就要睡床!”这小子倔起来,软硬不吃。
他不让,我也不让:“你去睡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