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月14,西方的传统情人节。
此时是春节才过去几天、学院还未开学,处于放假期间。但是在香港路上的咖啡馆里,人依旧很多,比之学院没放假的时候还要多。
怎么说今天也是情人节,许多的情侣两两成对坐在咖啡馆里,点一杯咖啡叙说着他们的情话。
现在咖啡馆倒是少有见到单身的,想必就算是有,也是在另一半出现了。
而莫语,似乎……也算是这样的吧!
接到陈玲玲的电话,说是要在这家咖啡馆见面;但是莫语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依旧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对此莫语并没有埋怨什么,只是有些无奈。
莫语坐在靠窗的位置,盯着窗外出神,心里也是知道那个像精灵一般的女孩,今天是不会来了。
一年前莫语的爷爷过世了,唯一有些温暖家的也没有了。
莫语爷爷的死没有人通知莫语,因为莫语父母早年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唯一亲近就是爷爷。
家里一群叔姨在争夺着莫语爷爷留下来的家产,可不想多一个莫语来争夺;
因为莫语的爷爷身体一直很好、是突然死亡,所以没有立下遗嘱。
而莫语的爷爷又是一个喜欢古玩的藏家,家中珍奇无数,所以家里的叔姨隐瞒莫语爷爷的死,根本没有人想到莫语。
以至于莫语到最后都没有见到他爷爷一面,直到数月之后得到消息,见到只是一座冰冷的墓碑。
莫语爷爷的死就像是晴天霹雳,让莫语难以承受,无法想象那个身体一直甚好、脸上始终带着慈祥的爷爷会突然死亡。
而接踵而来就是各种叔姨门的冷眼,莫语不喜欢这些人,所以就没有留下来,至于爷爷的那些财务莫语知道是价值连城,但是莫语同样知道那些东西拿不回来。
随着家中的变化,莫语整个个人也从之前的温和的样子也变得如同他名字一般少言、冷冰冰的样子。
下定了决心,莫语最后直接休学回去给爷爷守‘七期’、要一个多月;但是还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所以莫语只是选择了休学。
好在身边跟着个小精灵一般的女孩一直安慰他,无论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休学的时候。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这个小精灵出现在他身边的时间也短了、次数也少了……
小精灵叫陈玲玲,是陈家唯一的公主。
因为莫语爷爷和陈家的老爷子很熟,所以小的时候莫语就认识陈玲玲了,只是现在莫语的爷爷的死了,而莫语还是一个‘孩子’,根本没有作为,所以陈玲玲的父母禁足了陈玲玲,不许她和莫语来往。
以往莫语爷爷的身体很好,而且人脉甚广,只要莫语毕业之后在莫语爷爷的安排会有一番作为。但是现在莫语的爷爷死了,莫语自己也是休学了,在有心人的安排下,莫语现在已经不是学院的学生了,是一个被开除学籍的人。
陈家陈家老爷子虽然念及旧情,但是陈家就这一个公主,为了陈家的未来,陈玲玲就不可能和莫语在一起。
今天陈玲玲没来。莫语也能猜到为什么,或许是被她的母亲禁足了,连出门都不行;之前陈玲玲约他出来,或许也是偷偷的吧……
想到这里,莫语心里微微一暖。停下摇动的咖啡勺,将已经冷却的咖啡喝完,莫语缓缓的离开了咖啡馆。
踏出咖啡馆就感觉一阵很气袭来,让莫语不自觉的紧了紧衣领,随向着车站走去。
咖啡馆门外就是车站,只有几步路。
但是就几步路的距离,莫语还没走到就被一个人拦下来了!
一个身穿西装的大汉,身材魁梧有力,如果再戴一副墨镜,或许就是传说中的黑衣人了。
“有事吗……”莫语看着挡住去路的黑衣人有些疑惑,他和这种人没有交际、认识的人中也没有这种人。
“你是叫莫语?”壮汉语气有些沙哑,一边说着还拿着一张纸,看情形似乎是照片。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莫语再次问道,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人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这个给你!”
壮汉突然拿出一张纸,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寻求莫语的意见,直接伸到莫语的羽绒服口袋里:“帮我们少爷带个话,以后别在靠近陈小姐,否则把你丢大海里喂鱼。”
壮汉如同真是一个传话的,说完话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莫语面色十分难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陈玲玲的最求者在告诫他?而且还知道他和陈玲玲约在这里?
“林子敬!”
莫语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帅气男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永远就像是一个绅士一般。
但是只有莫语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掩饰而是。
林子敬一直在追求陈玲玲,而且两家似乎也有旧;但是林子敬就是一个小人,如果说不是他从中作梗,莫语也不会在休学期间直接被告知开除学籍。
拿出口袋里的纸,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真是好大的手笔!”
莫语不屑的看手中的支票,眼神变得冰冷,三两下撕碎了,随手甩掉。
如同雪花一般的纸屑,谁也不会想到是一张百万支票。
莫语现在虽然只是一个人,但还是有些钱的;他爷爷是一个收藏家,而他又是他爷爷最疼爱的人,怎么可能没钱?
区区一百万,莫语虽然已经没有这么多了,但是几十万还是的,这种侮辱人格的钱,莫语怎么可能去拿。
但是莫语也知道他和陈玲玲有着差距。
心里乱糟糟的莫语上了车,十几站路之后莫语下了车。
但是刚下车,离开站台准备去骑他的山地车,正在开锁的时候,出现了四五个拿着橡胶棍、打扮打扮得非主流的混混将莫语围了起来。
什么话也没说一上来便是一棍子,五个人围着莫语使劲的打着;
莫语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五个人都握着橡胶棍向他招呼着,一伸手就被打回去了。
见到莫语的想要反抗的动作,五人顿时手脚并用,不单单用橡胶招呼,还时不时踹上几脚。
莫语只能双手护着头,咬着牙不发出惨叫。
这里是比较偏避的地方,少有人经过、而且没有摄像头。
一番殴打之后,一个领头男子的人狠狠的踹了莫语几脚:“臭小子,这么冷的天害我们等着么久。”
“妈蛋……”
似乎是还没有下消气,那人有踹了几脚岛:“真实不识抬举,还把支票给撕了,你不想要,给我们兄弟也好!真尼玛浪费!!”
“做人要识时务,我们说的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的,不要逼哥几个再找你,这次是轻的。”
“走吧!”
说着一行五人消失在了昏黄的灯光下。
“啊~”
全身如同针扎一般,莫语缓缓的站了起来,羽绒服已经脏兮兮的了、都被打碎了,地面上还能看到鹅毛。
鼻子处留着鲜血、将唇角都染红了,滴滴鲜血向下滴着。
殴打中莫语虽然护着头,但是脆弱的鼻子被创伤了,好在鼻梁骨没事。
一滴鲜血顺着莫语的下颚落下,滴在莫语脖子上的小鼎上;
血液落在上面诡异的消失了,如同渗透进去了一般……
对此莫语根本不知道,忍着疼痛骑着车回到所住的小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