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淼气恼的出了荣安宫。
“皇上,等等奴才。”小弦子急匆匆在后面追,皇上跑得太快了。
“啊。”方中淼气冲冲的走,不意在芙蓉苑转角的时候撞倒人了。
“谁?这么晚了还在宫中走动。”方中淼冷声道。
“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跪地的不是别人,正是黎珍珠,只是不知这么晚了,她出芙蓉宫所为何事。
“你是哪个宫的?抬起头。”这时小弦子也提着宫灯追上来了。
黎珍珠含羞带怯的抬首,同方才那种惊慌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臣妆是芙蓉苑的黎充容。”
“小弦子,摆驾芙蓉苑。”不知方中淼是呕气,还是别的,那天晚上,她竟然在芙蓉苑留下了。
第二天一早,方中淼还在早朝,皇上夜宿芙蓉苑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宫。
荣安宫
蝶儿一夜未眠,是上刚刚睡下,蛋蛋就急惊慌的跑入宫。
“娘娘,娘娘,皇上,皇上昨晚宠幸了黎充容。”蛋蛋急切道。
“黎充实。”蝶儿愣了下,尔后猛地由床上坐起,低喃道:“珠儿,她是先皇的女人呀。”
蝶儿说完这句话又躺下了,泪也无声的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哪个女人不好,为何偏偏是珠儿。
蝶儿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撕扯着,原本以为做了皇后就会幸福,原本以为他同天下的男人不一样,原本以为……
“若曦,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蝶儿闭上眼轻喃。
我该当作没听见吗?我应该心喜的将珠儿升一级吗?为什么?
自那天之后,蝶儿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反而时常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小腹发呆,她也不再问皇上是否来过,她只是遥望着天空。
有时她不禁会想,当初被关在牢中的时候囚的是身,可是现在在这华丽的皇宫,囚的却是心,当初受到的是肉体上的折磨,可是现在,心却每天撕裂的痛,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但是孩子还没出生,她不能这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