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了个把星期过后,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后果我自己是抗不了的,而且我口袋的票子到了无论如何拖不下去的时候,我只有去找我的老哥救命了,我老哥是2年前来的这个城市,老家里的人带过来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有意识的填了到苏州志愿,当然第一志愿苏州大学,我发挥失常,去不了了,第二志愿还是我的发挥失常无缘了,还有有个后备的大专,实际上那是随便选的,当时的我压根就没想到我会发挥失常,也就是我现在就读的大专,按当时的想法,专业不重要,一定能来苏州就行。
我哥在一个浴室厨房间里做学徒,工资是他师傅开的,开那么点工资还要租房,抽烟,偶尔还要在打牌的时候自觉点意思点给各个前辈,当我把这个祸事告诉我老哥的时候,老实的老哥连抽了几根烟过后,明确告诉我他没办法也没任何能力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在我坦白之前,已经预感到了这个结果,本就不是抱着来救命的心态来的,实际上我只是能找个亲人哭诉和发泄下而已,毕竟这么丢人的事情不好找死党们来安慰。顺便把我一个星期来想好的办法来和他商量下。毕竟当时的我还是个小孩子,还没那么大的胸襟藏能够藏住这么个大事。
我的想法就是,我申请暂时退学,等有钱了再去把毕业证书买回来,其实我已经多方查探及网上搜寻,我清楚这样的学校只要最后账目结清,证什么的都是浮云。但这个实施的前提就是不能让家里知道,被他们知道我这么命属不属于我自己就不知道了。
那天,我异常反常的听了《统计学》一堂课,与其是听,倒不如说是是睁着眼睛往黑板看了一堂课,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加上睡了年把教室的我也压根就听不懂了这个玩意,第二堂课的时候,我脑袋终于热起来了,用通俗的话来说,冲动起来了,我表现的异常兴奋,大声聊天,故意打断老师的讲课,在我冲到的表现下,终于成功的激怒了这个我早就看不顺眼的老老师,当他停下来想训导我的时候,我把书砸向了黑板,骂了几句当时流行的网络骂人文化,拍了桌子,踹了桌子,同学们惊呆了,而老老师更惊呆了,死党们也惊呆了,就在大家都思维都短路的时候,我点起了香烟潇洒的离开了教室,我也早清楚这可能是我永远的离开了这个教室,或者说永远结束了我的学业。
趁热打铁,我跑道了班主任的办公室,装出了一副可怜相
“杨老师,我要休学一年”
班主任表现的意外的淡定,也估计我这个穷人的孩子本就压根不该出现在这个学院,何况我这年把来的课堂表现似乎早就该滚蛋了。
理由是早就编好的,何况我也说的生动感人,加上那时候我家里还没装电话,也谈不上家庭沟通,他把带到教务处填了张表格过后,我就离开了,倒是我准备应答杨老师挽留的言辞都没用上,感到有点小小的可惜。现在想想,也许当时我编的理由确实是充分。
我没有和我的死党告别,怕经不起他们的盘问,到时候丢不起这个人,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一堆女同学,男同学,在我人生中,或在他们的人生中,也许我压根就没在他们身边出现过,同时他们也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去宿舍是拿了几件衣服,我悄悄的走了。
此时的心情,怎么感觉有点惆怅,有点迷茫,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哎!可能我还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