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件,蔡子康是相信的,纪玫瑰也是相信。
他们都是这样活着的,酒肉池林,醉生梦死的。
只有池蔓君不是——她像他们心中的一个幻想,一个纯洁、不让世俗沾染的象征,也像是在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并非全部都混浊的,还有纯静的存在。
仿佛她能给予受到污染的灵魂,最后的一点点慰藉。
但意识到这一点的,却只在有可能见不到她时,才会明白。
“肖诺,要报警吗?”纪玫瑰有点坐不住了。
肖诺无语,“怎么报警?她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会走散。还有,我们不知道她的亲人……她说过,只有一个奶奶。家在文莱……”真回家了吗?
“她会不会是回家了?”蔡子康蓦然坐了起来。
“有可能!”肖诺一想也对。结婚这么多天了,也应该回家一次吧。
半晌,肖诺心一憋闷,回家了干嘛不找他商量,好歹还是挂名的老公。转而,又想到自己这两天在干嘛,心底又一阵恶寒,莫名的,还夹杂了一丝丝内疚。
之前,紧张是怕她像上次一样发烧晕倒了两天没人知道,进来瞧了瞧不是,心又安了不少。
纪玫瑰浮躁的走来走去,“肖诺,蔓君文莱家的电话号码,你总应该有吧?”
肖诺汗颜。
蔡子康也汗颜。
他比纪玫瑰还是清楚那么一点点,包括肖诺和池蔓君认识的过程,结婚的过程,只有洞房的过程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