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休息了一下,吴良开始了第二个周天运转,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修炼,以前一直都有白雪柔的那道残魂替他护法,而现在,白雪柔的残魂寄存在他的灵台当中,对他的帮助已经不大,只能是在他即将遇到危险的时候出言提醒而已。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第二个周天运转即将完成的时候,吴良只是稍稍一份心,脑海中马上传出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混小子,别分心。”
与此同时,他发现,有一股细小的灵气从“大部队”中脱离出去,他赶紧稳住心神试图去从新控制那股脱离的灵气返回“大部队”当中。
“尼玛啊!”那股小小的灵气似乎再跟吴良做游戏一样,想让它朝下它偏偏朝上,想让它向西它非得向东,完全不听吴良的支配,气的他口中不由爆出一句骂声。
“你妹的,就不信老子控制不了你”吴良气不过,跟它较上了劲。
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小缕灵气上的时候,它就乖乖的服软,可是还没等吴良高兴,那股被他放松了控制权的“大部队”却又躁动起来,开始在她的经脉里横冲直撞,他赶紧将注意力又放回“大部队”这边,结果一不注意,小股的就又开始撒欢儿。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这是要玩死我是不是!”吴良有些气急败坏。
两股灵气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吴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最终他还是只能兼顾一头,无奈之下,他选择了“大部队”,至于那股小的,他实在是无暇顾及。
“老子到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股灵气失去了舒服,开始在他体内经脉里四处乱窜,但是始终没有任何增强的趋势,吴良心道,“等老子把“大部队”送回丹田在来收拾你,到时候看你还能往哪逃”
十几分钟后,“大部队”被吴良成功送回丹田,而那一小股真气似乎意识到自己马上要遭殃一样,速度飞快的朝上直冲而去,吴良见此,赶忙用意念在后面紧追不舍。
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倒是十分的热闹。
最后,那一小股灵气无处可逃,只能顺着脊柱细小的经贸进入头部,这下可把吴良吓傻了,他开始修炼的第一天,白雪柔就曾警告过他,人体头部的经脉是最为脆弱的,没有人敢让灵气这样毫无控制的进入头部,因为那里的经脉都极其细小,根本无法承受灵气带来的冲击,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撑爆,而结果也非常可怕,那就是他的后半辈子只能在疯人院里跟一群神经病一起度过了。
吴良觉得非常蛋疼!他不敢再追,只能祈祷满天神佛保佑自己,别让他变成一个白痴。
而此时,也不知道是他的祈祷被神灵接受,还是他人品瞬间爆棚,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一小股灵气进入头部之后,就像一个突然来到陌生世界的孩子一样,变得安分了许多,没有继续横冲直撞,而是渐渐分散,充斥在每一条细小的经脉当中,随后在没有任何控制的情况下,开始缓缓的自主流动。
“怎么会这样?”吴良仔细的观察着头部经脉中的情况,发现那股灵气并没有对他的头部经脉造成任何伤害,一职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跟着放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乖,那我就先不搭理你了。”自己的修炼还没有完成,他有看不出头部经脉中的灵气到底在干什么,无奈之下,他开始了第三个周天的运转。
时间过得飞快,第三个周天运转在他的控制下顺利完成,他缓缓睁开眼睛,双眼顿时闪出一道精光,转瞬即逝,神清气爽的他,全身充满力量。
吴良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腿脚,内视一下,发现那股驻留在头部经脉中的灵气让然在缓慢的运转,生生不息,看上去还挺开心。
“白姐姐,白姐姐”吴良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呼喊着
“小混蛋,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多危险,差一点点就修为尽毁,变成白痴啦!”白雪柔那熟悉而又动听的声音带着责怪,传进了吴良的脑海里
吴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白姐姐,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白雪柔的回答干净利落
“啊~白姐姐,你别吓唬我,这股灵气太诡异了,要是万一影响我以后的修炼可怎办!”听到白雪柔说不知道,吴良也有些蔫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修炼的时候从来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这股灵气似乎很老实,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换句话说,就算有所影响也没办法,别说是你,就连我都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触碰它,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白雪柔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随后顺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不管它了。”吴良还想在继续跟白雪柔聊聊,却不想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有些丧气的嘀咕道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虽然他现在很有精神,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倒了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他这人就是这样没心没肺,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解决不了那绝对不会去管,而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给她一张床或者一张桌子,他都能睡着,就算世界大战也别想把他吵醒,当年他还在学校的时候,被同学们尊称“觉主”。
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距离他家不远处的另外一个院子的房间里,穆依依彻底失眠了,时而害怕,时而脸红,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晚上自己被劫,然后吴良突然出现,再然后吴良那双模抓在自己身上有家有捏时的情景,甚至她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反而还挺舒服。
“穆依依,你要死啊!”穆依依暗骂自己一声,脸色变得更加红润美艳,羞涩的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