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
三皇台
“雨柔。。现在的我,能很正确的感觉到了。。”
右手轻抚胸前正在发光的血玉。闭上双眼,感受着那从心头渐渐流遍全身的丝丝暖意,神情柔和。
缓缓睁开眼眸,盛着柔情似水,遥望湛蓝色的天际。此刻,戾枭突然冲他叫了一声。
“呐,是谁来了?”
转身,只见不远处,一个粉衣少女姗姗而来。
“小姜——”
“小蛮,你来了。”云凡冲小蛮笑笑,如同兄长一般,看着那蹦蹦跳跳地朝他跑来的身影。
“小姜,小姜!你看,棉花糖是不是很厉害?!”棉花糖又学会了一个新术法,小蛮自豪的摸了摸棉花糖的耳朵。
棉花糖立马露出了一个拽拽的笑容,那笑容,像极了。。
云凡一怔,进而看到小蛮眼底溢满浓浓的哀伤,他知道,她想他,很想很想,每天,每时,每刻,就如,他渴望着有一天能见到雨柔一般。可雨柔终是在他身边,不管以什么形态,她都一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莫失莫忘。而今,透过血玉,他可以依稀听到她的呼唤。但是,龙幽和小蛮却……
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而小蛮蓄积的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臭龙幽,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算什么啊啊啊!”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小姜面前哭泣,在他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或许因了那同病相怜,或许只是因为她的心,太疼,太酸,太想,太恋。
云凡见她如此,亦是无奈。
云凡:“龙幽,你不是说,不希望眼睁睁地看着这丫头落到那个下场,可是现在的她,不也更痛苦么?”
胸口处传来雨柔血玉的阵阵暖流,他听到了雨柔的声音:“小蛮妹妹,她……”
云凡:“雨柔,你放心。我相信龙幽一定会回来的,只要龙幽回来了,那小蛮就不会这样了。”
雨柔担心的心绪传入了云凡的心境,而云凡只能回头看看三神器守护着的封印。
云凡能做到的,便是借予小蛮一个肩膀。而他每次,却也这么做了。
小蛮的心情渐渐平复。
小蛮:“谢谢你,小姜。”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已然成长不少。
云凡:“你放心,他会回来的,一定。”
小蛮:“嗯。”轻轻地应了声,几不可闻。
祭都。
魔界的主色调总是那样暗红色的,但生活,处处繁华。当年,龙幽回到魔界,立即着手处理夜叉族的各个大小事务。腰佩夜叉王令牌,手执老哥留下的十字妖槊——载满童年回忆的珍品,冷静沉着、严肃认真地分析处理各种事情,祭都臣民无不臣服。经了这若干年的光景,祭都已今非夕比。
此时的龙幽,双手背后,遥望夜晚时分天边的那一轮圆月。
唉,又想到她,他们了。许是终我一生都做不到洒脱地放下。对她,对他们,和那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是他一生的追随罢。“笨丫头,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早在若干年前,他便已下定决心,待夜叉事毕,便会回去看她,看看他的笨丫头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若干年过去了,看来,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她了……而方法嘛,不知几时他就已得知,只是一直按耐着,等待着有一天,夜叉国已可以不那么需要他,便抽身离去。
“再过几天……”龙幽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宠溺,月华倾泻如瀑,落在他飘扬的紫发。
三皇台
云飘过了一朵又一朵,仙鹤也早已不知第几次从头顶飞过。
云凡此刻正打着小盹,身边的戾枭也睡得正酣。就在此时,在血玉中的雨柔的灵魂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股股暖流直入云凡心中。云凡迷茫地睁开眼,四处张望。
“怎么了,雨柔?”他用心语问她。
雨柔还未回答,云凡便看见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紫色法阵。
“好眼熟啊……”猛地一拍脑门,“是龙幽!”
紫色法阵中渐渐出现一个人影,那人,紫发飘飘,确是龙幽无疑。
云凡:“龙幽!你终于回来了!”
龙幽:“呐,小姜,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摊摊手,“怎么,想本公子了?”
云凡:“你!”感觉到血玉中的雨柔正在掩嘴而笑,“算了,好不容易你回来了。”(还这么自恋一点都没变)。雨柔让我代她向你问好。”无奈地看着龙幽。(要不是雨柔在,还真想再把你暴打一顿,真是的,这么久才回来)
龙幽不解道:“雨柔姑娘她现在……”
云凡:“她在这里。”右手轻抚血玉,“现在我可以知道她想告诉我什么。”挠挠头,“怎么说呢?就像心与心之间地对话吧……”有些怅然地望天,又低下头。
龙幽:“……”
云凡:“小蛮她,终于等到你了。而我坚信,我终有一天能等到雨柔。无论千年万年,无论她以何种形态,我都会等下去的。”
龙幽:“(小姜……)你放心,雨柔姑娘一定会回来的。”
云凡:“嗯,不提这个了。龙幽,你这若干年来过得如何啊?”
龙幽:“我还能怎么样!”无奈地摊摊手,“老哥和叔叔留下的烂摊子让本公子忙得够呛,到现在才大致平息。”
云凡:“刚忙完?那你还有得忙。”
龙幽:“什么?”
云凡:“掌门罚你抄10遍书,你不会忘了吧?”
龙幽:“……”挫败地垂下手,“没忘,怎么敢呢?”
正当两个久别重逢的兄弟互相调侃时,戾枭突然转醒,向四处张望,而后转向云凡身后的龙幽。(云凡:才发现哪你这大家伙,都快变懒猪了)
戾枭发出一声长鸣,似在庆祝故人归来。
“别来无恙啊!”龙幽对它说。
戾枭:“吼吼!”
龙幽:“小姜,你一般都让它做什么?”
云凡:“睡觉。”
龙幽:“……”
时光就如沙漏中的沙一点点的流逝……
云凡:“小蛮她在海棠夫人那,每过几天,她便会回蜀山看他外公,同时,也次次盼望着……”目光直视龙幽,“看到你……因为这是人魔二界的必经之路……”
龙幽:“……”拍了拍龙幽的肩膀。
云凡:“去看看师父他们吧,小蛮她……应该明天会过来的。”
龙幽:“嗯。”
蜀山七宫
瑶光宫
云凡和龙幽缓缓走进瑶光宫的大门。
凌音:“是云凡?还有……”转身,有一瞬间的诧异。“是你?!那封印……”
龙幽抱拳:“封印毫无损伤,请凌音师叔放心。”
凌音:“嗯。”目光沉静。“云凡,这张曲谱你拿去,给雨柔看看吧。龙幽,小蛮那丫头……罢了,好好待她。”
云凡:“雨柔让我代她谢谢师叔。”
龙幽:“我会的,谢谢师叔。”
云凡,龙幽:“那,我们先告退了。”
(得到“惜双双”曲谱)
小番外——凌音
看到他们,总不自觉地想起姐姐。或许是因了他们的遭遇,亦或许是因姐姐的消息是他们带来的,总是或多或少有些感慨。当年姐姐为了那个他,背叛蜀山,结局却是故于蜀山禁地,还为了那个可笑的理由——等他。姐姐是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呢?这么看来,我又有什么权利去嘲笑她,只是嘲人自嘲罢了。姐姐,我们都傻,不是么?
等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怨了那么久,真的很累了。
或许该试着放下,重回那作曲瑶光……
开阳宫
铁笔:“啊,云凡来了!”继续写字,“嗯?龙幽?!”
径自走过来拍了拍龙幽的肩。
铁笔:“你终于回来了啊,你可知小蛮她……”
龙幽眼底闪过疼惜,夹杂着痛苦的神情。
龙幽(深吸口气):“师叔,小蛮她,还好么?”
“唉。”铁笔一声长叹,“我这个‘铁叔’,不及你这个只相处了短暂时光的‘臭龙幽’。我再怎么逗她,她也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像以前那样嘲笑我了。”顿了一顿,“不过,她真的长大了好多,懂得孝顺师傅,懂得不惹外公生气……好像,就在一瞬间长大了。还说什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话……”
龙幽:“……”(笨丫头……)
铁笔:“你小子既然回来了,就给我好好照顾她。否则,蜀山上下都不会放过你的!”
龙幽:“……是,师叔。”
小番外——铁笔
这帮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呐,特别是小蛮,我从小疼她。在蜀山,她就是个宝,调皮可爱,虽然常常把人整得哭笑不得,但我们七圣却还是十分喜欢她。直到遇见云凡他们,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才渐渐成长起来。唉,自从龙幽走后,小蛮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我们用尽了方法,她才渐渐从极度悲伤中走出。虽然,眼底时不时地浮现哀伤,这是以前的蛮丫头不曾有过的。
现在好了,他回来了,这帮孩子团聚的日子近了。咱也跟着高兴,哈哈!
玉衡宫
草谷正在配制丹药,忽而感到有人进入,转身面对二人,“你……”一闪而逝的惊讶。
龙幽正想答话,只听草谷接下去说:“帮我把这些新研制的草药送到药房。”
云凡接过丹药,草谷抬头看向云凡。“雨柔她,最近,怎么样了?”
云凡:“师伯放心,雨柔很好,她让我代她问候一下您……”
“是吗?”喃喃道,“雨柔……”手一挥,“你们去吧。”
二人告别草谷,随即离开了玉衡宫。
(得到幽凝檀心香*20,返命愈雾*20)
小番外——草谷
雨柔这孩子的眼光不错,终是没有看错人。云凡是个傻孩子,和雨柔一样,虽然一开始我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魔君之子的身份,但最终因为雨柔,我还是释怀了,而他的表现,也着实让我对他刮目相看。雨柔在我身边习医十几年,是我最疼爱的弟子了,可是……唉……天意弄人哪……如果当初能早一点救到她就好了。
雨柔,师傅能为你做的,仅此而已……
天权宫
(一个人都没有)
天玑宫
漫天酒味扑面而来……
一贫:“小子……嗝……你回来了……”
云凡:“(汗)师父……”
龙幽:“……”
一贫:“龙幽……嗝……你给我好好照顾小蛮……嗝……要是让我知道她在你的照顾下受了什么委屈,我这个外公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嗝……”
龙幽:“是……请师伯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蛮的。”
两人离去,未见一贫眼中的沉痛,和他依稀可辨地嘟囔着的几个字——“灵儿……月如……”
小番外——一贫
唉,李逍遥啊李逍遥,你就是个只会借酒避世的糊涂虫罢了……你一生负人良多,欠下了一屁股的感情债。唉,很多事情,何尝不知,何尝不晓,可又能如何呢?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已成一贫道人的你却还是无法释怀。直到今天,自己的孙女也……
唉,灵儿,逍遥哥哥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甚至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孙女,当年的你,年前的忆如,如今的小蛮……一个个的,终究逃不过女娲后人的宿命……
如今,你们又在哪里呢?灵儿……月如……
天璇宫
玉书:“师兄……”
青石:“别说话,十七星十四。”
玉书:“……三才十七,三三。”
云凡:“师叔,师伯……”
龙幽:“师父,师伯……”
玉书:“啊,徒弟你回来了啊。”
青石:“阿书,你下棋又不认真了,十四雉十六。”
……
玉书:“……”
(又输了)
青石:“龙幽师侄来得正好,你我手谈一局,如何?”
龙幽:“遵命。”
一局毕……
青石:“啊……(感叹),你下的可比你师父好多了。”
玉书:“咳咳……师兄,哪有你这样的,在徒弟面前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吧?”
青石:“阿书,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留不留面子又有什么差别。”
龙幽,云凡:“……”
青石:“好了,你们去见掌门师兄吧,他已在天枢宫等候你们。”
龙幽,云凡:“是。”随即离开。
青石:“阿书,学到什么没有?你我再来一局。
玉书:“……”
天枢宫
云凡,龙幽:“参见掌门。”
太武:“哦,你们来了。龙幽,关于封印的事,既然没造成什么重大影响,我就不追究了。难得回来,就多待几天吧。”
龙幽:“我……”
太武:“嗯?难道你想永远待在人界?那夜叉族,你的臣民们该如何?”
龙幽:“我……”怅然望天,“都处理好了。”全心全意撑起来的国家,寄满了童年回忆的家园,说舍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了小蛮,为了这个痴心等候他的笨丫头,他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太武:“……”转身,背对他们,“唉,也罢。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可别忘了那十遍书,我可要验收的。”
龙幽:“是,掌门。”抱拳行礼。
御风台
云凡:“天色已晚,先回弟子房休息吧,你的房间一直都空着,没人住过。一切都还保持着你走时的样子。”
龙幽:“怎么会……”
云凡:“因为小蛮。”
龙幽:“……想不到若干年不见,七圣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啊。”
云凡:“那是当然。”
龙幽:“小姜,你也一样。这样,真好。”
云凡:“呐,是呢。等雨柔回来,我们四个人再去走遍当年踏足的山山水水,你觉得怎么样?”
龙幽:“定当奉陪。”
第二日,上午。
天玑宫。小蛮与一贫正聊得开心。
小蛮:“外公,我又来看你了!”
一贫:“好好好,让外公看看。嗯,小蛮,外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蛮:“有什么好消息啊?”
一贫:“龙幽他回来了。”
小蛮:“你说什么!!!”
她的脸上写着各种难以置信,惊喜,和迫不及待。却只一瞬,便黯淡下去,然后如脱力般颓然坐在地上。
小蛮:“外公,你是骗我的吧?你明明知道,神魔之井,任何法术都不能通过啊……为什么还要……”泪在眼眶处聚集,终是落下。
一贫:“傻丫头,外公何时骗过你啊,龙幽他真的回来了。”
小蛮:“你就有,你就有!”声嘶力竭。
“师伯当然不会骗你,更何况,过神魔之井不一定要用法术吧。”一熟悉男子的声音忽至。
小蛮的泪愈发汹涌:“讨厌!连声音都这么像……”
“笨丫头,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
小蛮:“坏人!你干嘛要学他讲话……干嘛要……学他讲话……”抽噎声,断断续续。
“能被小蛮姑娘如此在乎,本王死而无憾了。”右手抚上小蛮正流泪的脸庞,轻柔地拂去泪珠。“笨丫头,睁开眼睛吧。是我,我真的回来了。”龙幽难得用温柔语气哄着小蛮。
谁知小蛮竟用力地摇头:“我真的……很害怕……害怕这不是真的……只要……我一睁眼……就什么……也没有了……”
龙幽叹了口气,上前,将小蛮轻拥入怀。
小蛮惊讶地睁开眼睛,忘记了挣扎,抬头,对上那深邃的眼眸,泪水又迷蒙了双眼,突然,如虚脱般地摊倒在他怀里。
“小蛮!”紧张,焦急的声音。
“我没事,让我睡一会,不要离开我……”声音渐弱。
“气疗术!”一女声伴着黄色的治愈光回响在众人的耳畔,云凡胸前血玉光芒大盛,小蛮的身体也渐渐发光,随后升至半空,居然,再一次梦蛇了!
光芒耀眼,让人无法睁眼直视,只能依稀看到有一束光进入了云凡胸前的血玉。
倏尔,光芒褪去,一黄衣女子立于众人眼前,如淡雅的雏菊,芬芳的清莲,纯洁而柔美。
云凡定定的看着她,宛若隔世的迷离的目光,朦胧了女子的双眼。
她扑进了他的怀抱,他紧紧地拥着她,似怕她又消失一般。
龙幽:“你们能不能先别温存了。雨柔姑娘,麻烦你看看小蛮她怎么了。”
雨柔忙挣脱云凡的怀抱,看了下小蛮,“圣灵愈创!”
雨柔:“龙公子,麻烦你把小蛮妹妹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下就没事了。”低下头,歉意的说道,“抱歉,因为我,让她灵力消耗过度……”
一贫上前道:“总之,大家都回来了。小蛮就让她在我这休息,你们也各自回去歇息下吧。”
龙幽:“一贫师伯,我想……”
一贫:“我知道了,那你留在这里照顾她,老道去也。”御剑离开。
天玑宫中。
龙幽仔细端详着小蛮的睡颜,帮她盖好被子。
龙幽:“笨丫头……”轻轻地摸摸她的头。
小蛮一翻身,龙幽以为她醒了,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只听得她嘟哝着:“别老摸人家的头啦,会长不高的。”
龙幽:“……”(傻丫头,当年你16岁,现在都是老姑娘了……怎么还在想这个……)
小蛮:“臭龙幽,你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
龙幽:“……”(小蛮,对不起……)
小蛮渐渐睡熟了,而龙幽就一直陪着她,未曾离开。
药房
雨柔和云凡手牵着手进入药房,云凡将草谷交待的伤药摆放整齐,雨柔也在一旁帮忙。云凡看着雨柔的脸庞,手下动作不觉慢了几分,在那里有些痴痴地笑着,雨柔觉察,回以浅浅笑靥。涓涓细流般甜蜜的情意,流转,升腾,渐渐充溢整个药房。云凡似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从怀中拿出那卷乐谱,交与雨柔,后才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毛燥了,便不好意思地挠头。
云凡:“这是凌音师叔给你的。”
雨柔:“我知道。”
两人心意相通,相视一笑。
雨柔拿出玉笛:“云凡,我吹一曲给你听罢。”
云凡:“好啊!”
(背景音乐响起——“惜双双”)
云凡:“很美,只是,让人感觉有些凄凉。”
雨柔:“凌音师叔心中的苦,我们都知道,不是么?”
云凡:“是啊。不过这么多年了,她也应该释怀了吧?”
雨柔:“有些东西,即便穷尽一生,也无法放下。”
云凡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雨柔。
云凡:“雨柔……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雨柔用手轻堵云凡的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暖暖柔柔的微妙气氛,紧紧相拥的一对倩影。这里的风光,独好。
几日之后。
两对人影出现在蜀山御风台之上。
小蛮:“我听臭龙幽说了,小姜你的提议真不错!我赞成!雨柔姐姐你知道的吧?”
雨柔浅浅笑着:“只要云凡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龙幽:“呦,这一大早的,就这么甜呐!笨丫头,你看他们的手。”
小蛮:“嘻嘻!好了臭龙幽,你又不是不知道。”
云凡(双手抱胸):“哼,你是羡慕我们吧?”
龙幽无奈摊手,却又被小蛮踢了一脚。
小蛮:“大色狼!”
龙幽:“(小声)怎么到我这儿就变色狼了,好歹本公子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小蛮:“你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龙幽:“没……我们出发吧。”
雨柔看着他们拌嘴,掩袖而笑。而云凡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云凡:“御剑术!”剑影飘摇。
龙幽:“越九霄,遁九幽,洞开六界,如是我行!”紫光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