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张开嘴朝他的脖子咬下去,咬出一个大洞,血流如注,让他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然后她逃之夭夭。没有人质逃跑会有危险,可是就这么耗下去,他不可能成为她的人质。
“小蝴蝶。”晨星突然抓住她的左手,她以为他接下来就要抓她的右手,揭穿她阴险的目的。
可她的右手已经和刀柄粘在一起了,她很久没有策划过偷袭,经验不足,情况急转之下,手却牢牢按在凶器上。
她嘴巴抿得紧紧的,全身汗毛倒立。
晨星却没有抓出她的右手,只是轻轻地将她放肆的左手放回了原位。
“别这样。”他淡淡地说。
天哪,他的妻子一定乐疯了吧,庆幸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位有定力的丈夫。
苏月松了口气,可她很想痛哭。
也许有那么一种可能,晨星接受了她的温存,而她也没有用刀劫持他,而是顺从地倒下……太疯狂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连想一想都是可怕的。
他没有接受她,杜绝了任何一种疯狂的发生。
他很理智,这么做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负责任的。
腹部的痛感再一次复苏,巫医还在给她服药,很明显,再好的药物都没有回到丈夫身边更奏效。
“你打算,把我囚禁一辈子吗?”她低下头,用隐忍的声音说。
爆发之前的哀鸣。
但是,出人意料地,晨星突然用健壮有力的胳膊将她揽进怀里,俯下头贴近她的脸,像一头鹿在树叶间寻找甜美多汁浆果一样,准确地触到她的唇,只是轻轻掠过,而后又在脸颊和眉间停顿片刻,最后滑到额头上。
苏月浑身绷得紧紧的,眼睛一直瞪得老大,她来不及消化这一系列暴风骤雨般的行动。是出于爱,还是怜悯?
这时晨星的手抓着她脑后一束头发,令她的脸微微仰起。他似乎带着些许恨意,那晚在树林里,他的怒气没有发泄完。
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促使他这么做。
这个过程中,苏月的右手奇迹般地离开了刀柄,因为她要阻止晨星,怕他接下来会抑制不住自己。
亲身经历过后,才知道游戏有多危险。
苏月下意识伸手去擦自己的嘴唇——上面残留着晨星的气息,令她感到不安。
该死的,刚才明明有机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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