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分明就是说太子连贱种都不如啊!那几个大臣不及乡间草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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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走了一整天,直至天都黑了,只见周遭的景物越发的凄清荒凉。
“郡主,这都行了一整天了,怎么还没有到何国啊?”玉儿很不耐烦的问我。
“你们退下吧,这车里我只要玉儿一人服侍就好了。”我对随乘的其他侍女说,眼神却没有多看她们,只是看着外面朗朗的一轮清月,聆听静夜中辘辘的车轮声。侍女退下了,玉儿起身放下帘子,看我不说话只当我还在为早晨的事怄气。
“玉儿,这国与国之间,距的越远越是安宁。”我寂寂的开了口。
玉儿显然是没有想到我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很久才反应过来。
“郡主,这夜露中,马车的侧帘也下了吧?”说着,玉儿就走了过来意欲放下帘子,我挥了挥手:“慢着点,这夜好看的紧。”
“哎。”玉儿不情愿的应了声。
“你要是觉得凉,披件衣裳。”我回头望了眼玉儿。
“没事,我就是担心你呢,对了,既然这路远,这为什么还不扎个营,先休息呢?”玉儿一坐下又开始问了。
“我怎么知道,这行程多半何国已经计算好了,况且看今日的样式,何国都派人来接了,我们自然是说不上话的,总之,我们是坐在这车上,人家骑马走路的还没叫呢,我们嚷什么?”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啊你,总是这样,一会孩子气,一会又老成的紧,我跟了你十几年都没法捉摸透你,就像这次的婚嫁。”玉儿换上一副无奈的模样。
“其实,玉儿,我也搞不清我自己,你一定怪我这次的决定太荒唐了,我还未看透世间那么多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心甘的远嫁呢?”我索性放下了侧帘,转头看向玉儿,玉儿也就那样静静的要我给个交代。
“玉儿,你可曾想过,如果我今天没有出嫁,我们会是怎样一个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