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帆看到白晓童跳开,也一下明白自己是有点唐突了,不过还是担心的问道:“怎么样,难受就哭出来。”
冷汗冒得这么凶,应该很痛吧?
“有什么好哭的?你们不也受了伤吗?”白晓童没好气的说道,即使再痛,她也不会哭出来,再看肖逸帆和祁逆的手臂上,也有浅红色的伤痕。
受伤的,也不止她白晓童一个人。
“别逞能,男人跟女人是有差别的。”
肖逸帆看了下手上的伤,只是浅浅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痛也只是可以用麻来形容,而白晓童的却是冷汗直冒,想必伤得不清。
“歧视。”白晓童对肖逸帆的这句话只能了两个字来回答,这分明就是在歧视她白晓童不行。
肖逸帆皱眉,他没有那个意思。
“你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想跟祁离一样吗?”现在白晓童把视线对向了祁逆,白天才告诉他的事,他晚上就来找那些人的麻烦了。
可气的是居然还是一个人来,明摆着不是找死吗?祁离都伤成那样,他一个人来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白晓童真不知道自己告诉他祁离的事是不是做对了。
“那是我的事。”祁逆冷冷的说道。
他从来都不会找帮手,他的帮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祁离,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肖逸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现在是听出来了,这事肯定是跟祁离有关系,不过他也不得不站在白晓童的这一边了,祁逆这次做得是有些夸张了。
刚才他们三个人才刚刚摆平那些人,而且还是受了伤,要是只有祁逆一个人的话,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对,那是你的事,我只是和肖逸帆不小心多管了闲事而已。”白晓童一听祁逆的话就来气了,这种人,永远是把别人拒于千里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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