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十年
不!不是这样的!女子打了个寒战,都是那个女人,是哪个女人的错!是那个女人把煌哥哥抢走,不然,不然的话..女子看向男人的眼中充满了痴迷,不然的话,煌哥哥就是她的了。
“咕咕。”一只白鸽从远处飞来,乖乖的落在男人的肩上,转动着它那呆蠢的小眼睛,看着众人。
这女人太恶心了,怎么能比得上它完美无瑕疵的主人,还敢肖想男主人,白鸽歪了歪脑袋,“咕咕”,的叫了两声。
“小白..”男人抚了抚白鸽的脑袋。
“咕咕?”白鸽看向男人,男主人肿么了,想主人了么?它也想了,主人..快回来..
男人轻轻地笑了,不再似残忍,眼中有那么一丝的温柔:“小白,你也长大了,小漓儿会很欣慰的。”小白是小漓儿从小看着长大的家人呀..
“那是!”随着稚嫩的童音落下,原本停在男人肩上的白鸽失去了踪影,男人身旁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是的,他长大了,有能力了,可以保护主人了,可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他,为什么要让主人躺在那冰冷的棺材里,为什么!要知道主人可是最怕冷的!
娃娃的脸上出现愤怒的表情,看着众人,随手抓起地上一人,不过三次呼吸,被抓起的人竟在娃娃手中化作尘埃,随风而逝,这一动作又令众人再一次窒息。
恶,恶魔!众人连忙往后退,已经有一个战煌狂了,为什么连一只纯洁的白鸽都这么恐怖,当初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惹到了这两人!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一定不会那么做!一定!
“呵呵..呵呵..呵呵..”
小白的目光随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目光一冷,如离弦的箭飞了过去,真没想到你还活着呀,当年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居然还好好的,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好!真好!
战煌狂没有阻止小白,静静地看着,他一直是知道的,这人必须留着让小白自己收拾,当初的那段时间,小白一直守在小漓儿冰棺前不停的道歉,他知道小白是在自责,那时小白的力量还没全部觉醒,所以他知道小白是在自责他自己的力量还不够,没有保护好小漓儿,他不怪他,毕竟小白是小漓儿的家人。
战煌狂静静地想着,而另一边早就开始打斗了。
“炎狼,没想到你还能活到今天,不过也好,”在离炎狼几步距离时,小白停下了他的速度,缓步走着,“当年你没死,那么如今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一道雷劈在了炎狼头顶,空气中弥漫着煮熟的鲜肉的气息。
“真是恶心的味道。”小白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厌恶,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唔..”又一道雷落下,炎狼痛哼一声,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肉开始焦了。
“怎么样呢?舒服吗?”小白勾起嘴角,眼中满是恨意,如果,如果不是他的阻挠,如果不是自己太弱,主人怎么会躺在冰棺里沉睡!
闻言,炎狼抬起头,看着小白,笑了起来:“舒服?当然是舒服,只要一想到寻清漓那贱人永远都醒不过来,我全身都舒服..哈哈哈..哈哈..”
小白当即红了眼眶,他要杀了他,杀了他,他居然侮辱主人、诅咒主人,主人怎么可能醒不过来!怎么可能!主人一定会醒来的!
“啊!”炎狼痛苦的趴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断的摇头,可嘴上依旧逞强,“你主人就是一贱人!哈哈哈!”
“她永远都醒不过来!哈哈哈!哈..唔,哈哈哈!”炎狼吐出一口血,笑得更加癫狂。
小白完全被杀意控制,不再用雷劈炎狼,不过一个呼吸间,小白身旁浮着上万把匕首,手指朝炎狼方向一指:“去吧,好好教教他。”
匕首有灵气似的朝炎狼飞去。
“啊!啊啊!”匕首无情的在炎狼身上划出深入骨髓的伤痕,不到一刻钟,血肉模糊。
看着这一幕的众人一个哆嗦,抱团,够了!够了!不,不要了!他们错了,真的错了!原谅他们吧!
战煌狂如恶魔般咧开嘴,所以说呀,人是最恶心的物种呀,明明每天都挂在嘴边‘自己做错了事要自己负责’什么的,如今说一句‘知错了’还妄想取得原谅?怎么可能呀,怎么可能放过呀,况且他们犯的错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天是陵越大陆最神圣的地方最绝望的一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和身边的人在两个恶魔的‘教导’下化作血水。
离开前恶魔说:“以后每月十五,本座都会回来,直到小漓儿醒来,如果她在十年后还在沉睡,那么到那时本座将血洗这个大陆!来祭奠本座的小漓儿!”
民间传闻陵越两千三百五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日,两个恶魔从天而降,血染神殿,屠人上万,放言每月十五还会回来,从此陵越大陆百姓过着惶惶不安的生活..
十年后,陵越大陆,神殿。
“二长老,怎么办!”神殿内众人惶恐的踱步,十年,十年了,每个月那个男人都会回来,接着就是血洗神殿,十年从不间断,这也意味着那个女人还在沉睡,还没醒来!
十年,那个男人说过,如果十年后那女人还没醒来,他就要血洗这个大陆!而今日便是十年的最后期限!
“能怎么办!当年的事我已经劝过你们不要去做,可你们呢,一意孤行,才酿成了今天的大错!”二长老甩袖,不再去理哀嚎地众人。
漓丫头哪里不好了?!需要他们这样对那丫头!
听了二长老这话,众人那还有什么往日的神族威严,一个个跪在二长老面前:“二长老,求求你了。”他,他们还不想死呀!
“啧,你们这叫自作自受。”暗处,一道鄙夷声传来。
接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逆着光进入众人的视线。
少年身着千年天蚕所织成的长衫,手中摇着羽扇,较好的面容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看向众人的邪眼中满是讽刺。
“翰,翰,翰少······”众人齐齐往后退,面色发白,他,怎么来了?
害怕了吗?翰墨轩轻摇羽扇,微勾嘴角,“怎的,爷就不能来了,不过几年你们真的以为这神殿是你们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