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的月光洒在黑色的古堡上给人妖冶的美感,一阵微风吹来我飘荡的心神才回到体内,玫瑰红色的收身晚礼服穿在身上,柔滑的质感看的出克修斯是用了心思的。我静静的站在古堡延伸到外的小阳台上,有太多的事在困扰着我,必须要赶在那不好的预感来临前理清一切。“唉!”为啥我就不能过平凡少女的生活呢?
“在想什么?”耳边悦耳的男音传来,不知什么时候克修斯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真不愧是在自己的领土上,来无影,去无踪现在用来形容他还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他从我身后伸出双手将我往后一拉,我便跌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则将下巴靠在我肩上,微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弄得我一阵颤粟,他却一副享受的样。
“请不要这么亲密。”我握紧拳头强压住怒火对自己说,忍耐,忍耐。现在在他的地盘上我不能海扁他,阳台下数双血红的双眼若隐若现,我要是有所行动绝对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吸**的血,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低下的人类,想到这些,我只能客气的‘请’他收敛,离我远些。
“我的至爱,我将用尽我一生去爱你。”他微闭双眼在我耳边轻吻,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呆掉,以前叫许智文也好,现在叫克修斯也好,怎么都喜欢做一些让人预料不及的事,我欲哭无泪不知如何是好。“我会等你,直到你也爱上我的那天来临,那时我会将你纳入我的羽翼下守候。”他睁开双眸,转过我的身子直视着我说,心烦意乱的我没心思理这个在我眼中是花花公子的克修斯,可我又不能不理,复杂的情绪冲击着我,生平第一次这么渴望有谁能敲晕了我。
“不行,已经极限了,我忍不住啦!”身后细微的声响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也使原本打算低头去吻紫嫣的克修斯也一脸疑惑的回头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拼命的想冲过来,一个死命拉着不妨,另一个呆若木鸡毫无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突然间我又死灰复燃两眼放光。“紫嫣,不能答应这个妖物。”邓飞好不容易挣脱小马冲了过来,气得小马直跺脚,这小子就会添乱。
在克修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前,我一个转身逃离了他的怀抱,站在一旁喘着气,暗自将克修斯扰乱的心神理顺。一股强烈的气流让我反映过来现在的处境,前面是邓飞,后面是克修斯,他俩压根是拿我当空气。噼里啪啦的用眼神厮杀,在我暗自庆幸两人忘记我的存在时,怎知他俩同时向前一人拉住我一只胳膊,‘阴森森’的问我。“你选谁?”从来都没见过这样坚定的表情,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真的认识这两个人吗?心慌了起来,情急之下我闭上双眼在心中默念:上帝呀!菩萨呀!佛祖呀!你们谁也好,来救救我吧。我诚心的祈祷,可等我睁开紧闭的双眼时,眼前的一切都没消失,这些神佛没一个来帮我,我哭。
“姐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在我好奇是哪传来的声音时一个白色的物体迎面冲上来并吊在我身上,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注视着我,看得我一阵心酸,好舍不得哦!
幻雷成功转移了其他两位男性的注意力,他们都在想这个小孩来凑什么热闹,两人完全没把他当对手看待,瞅了一眼后继续问:“你选谁?”一副不知道答案誓不罢休的样,我,我要说实话吗?
在我准备开口说出心意时,胸前幻雷的样子有些奇怪,他仰起的小脸鼓鼓的,明显实在生气,可目光却变得坚定,那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突然一阵白光包裹住他,光的能量弹开了克修斯和邓飞,唯独我被光包住。在光内外界的一切都看不到,明亮的色彩充斥在眼中,一双白如莲藕的手伸向我,手指修长秀美,白生生的很是漂亮,缓慢的爬上我的脸轻轻抚摸,一张几近透明的脸在雪白色的发衬托下越发白皙,一丝瑕疵都没,浅紫色的瞳孔镶嵌在狭长而又有神的双眼内,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对早已呆掉的我轻轻开口:“姐姐!”
震惊,这次是完全呆掉了,他刚刚在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我不死心的询问,真希望方才只是我的幻听,周围的白光已消失,我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落入众人的眼中。
“姐姐。”他甜甜的开口,对着我盈盈浅笑。我额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幻雷?”我不确定的问,他见我叫出名字,脸上的花朵开得更加灿烂,还别说,他点头的样子真有些像幻雷的说。
灯,灯灭了吗?怎么眼前一片漆黑!幻雷将我的头埋入他的胸前,现在的他足足比我告了一头有余,这真是那个‘小’幻雷吗?我费力的从他怀中拔出我的脑袋,真受不了这群男人,咋一个个都那么喜欢抱我,把我捂死了谁负责?
“你怎么?”我充分体会到了哑口无声的意思。好帅!眼前的幻雷看上去十八岁的外貌,帅的惊为天人,雪发,狭眼,红唇,再加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实在太赞了,看的我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躲过天劫就意味着我的成年,可是我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以至于不能维持成人的外貌,只能化做十岁的男孩在你身边。”幻雷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真搞不懂这些男人,咋都那么爱看我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认同他的解释,可其他两个并不这么认为,一副你在骗人的表情。
“姐姐,你最喜欢我对不对?”幻雷轻声问我,两个眼睛眨呀眨的,貌似我一个回答不对就立刻哭给我看。“我们都同房那么久了。”
啊?他这句话下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有谁好心的拉了我一把,我抬眼看去是脸色臭臭的克修斯,我预备抽回手,示意他可以松手了,谁知他的手和生了根一样就是不松开。幻雷呀!你的一句话毁了姐姐我十六年的清白,我哭。
“同房?”邓飞喊出声来,哀怨的表情活像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什么和什么呀这都,什么都没发生过,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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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我可是很期待着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