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皱眉,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这是什么个坐法啊,分明就是要把他们夫妻给分开坐。
赵云风也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切,更明白母亲这样安排的用意,于是他沉下了一张脸,把文清雨身旁的椅子搬到了安然位子旁放下后,对安然柔声说:“过来坐啊。”
安然看着赵云风正在用他的行动来保护和捍卫自己,心中不免感动,她与赵云风相互对视后两人都温柔一笑而后坐下。
赵云风的父母看到儿子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感到吃惊和意外,两个老人也相互的看了一眼后不解,儿子这样的反应不对啊,曾经就是为了和文清雨分手而萎靡不振,并且六年来都不谈恋爱更不曾有过其他女人,可是眼下这是怎么啦,难道是真的被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给降服住了。
而坐在对面的文清雨更是感到了万分的尴尬和难堪,赵云风这样做不就是等于摆明了拒绝她吗,她有些坐不住了。
文清雨看着赵云风说:“云风这是在怪我把你们夫妻给分开来坐吗?我也只是习惯了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和安然换过来吧。”
安然笑着说:“不用了,既然习惯了那就坐吧,反正那只是一个座位而已又不代表什么,难道说谁坐在了那里谁就是云风的太太了吗,我没有坐在那里我还不一样是他的老婆。”
文清雨本想用暗示他们的旧情来挽回颜面的,不想倒被安然借题发挥令自己更为难堪下不了台。
看着文清雨那副就要钻进地缝里的表情安然好不得意,赵云风的母亲终于忍无可忍,“吃饭吧,话那么多。”
这时保姆端上来了一盘白灼竹节虾,赵云风夹起一只虾剥好皮后递到安然的碗里,却从不抬头看一眼对面的文清雨。
安然边吃饭在心里边想,这男人难道是在责怪文清雨一个人跑到美国把他扔下了六年现在才回来,所以先在利用我做给那女人看,在向她矫情着撒娇呢。不会真的是这样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就是被他利用了,成为他们旧情复燃的一块踏板吗,就在我壮烈牺牲的同时,也成就了他们伟大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