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惜珺见状,想要趁机打开车门逃走,可却还是慢一步,在她好不容易摸到车门把手要推开时,男人已经坐进了驾驶席,同时“咔哒”一声落下了锁。
“你放我下去!”她咬唇,环抱着自己喊。
路邵恒充耳不闻,只是拧动了车钥匙的发动车子引擎,很快叫嚣的响起。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继续问。
可是他依旧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只是阴测测的看了她一眼,便猛踩了油门,吉普车发挥出了跑车的性能,几乎是横冲直撞的从小区里开出去。
这个时间路上的车不多,他几乎快将车开的飞起来,两边掠过的霓虹连成华丽的线。
路惜珺哪怕心有余悸,却也不得不抓紧着安全带,死死的咬着嘴唇。
终于,吉普车停了下来。
她看了眼旁边的星级酒店,顿时反应激烈的看向他,“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的时间,夜色弥漫,又是这样的地点,孤男寡女的来这种地方能做的事情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你想在车里?”路邵恒无波的反问。
“什么?”她怔愣的看着他。
“是要在这里车震吗。”他将话变相重复了遍,重眸缩紧。
“不!”路惜珺大声喊,当然不!
身上忽然一疼,紧接着又是一暖,是他忽然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在了她身上。
路惜珺虽被他这一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却也下意识的将外套往自己身上遮挡,之前被男友只是剥开的衣服,被他是完全给撕扯了的。
他已经又下了车,大步的又绕到了她的这一边,然后直接打开了车门,将她像是方才一样,不顾她的挣扎用蛮力的将她从车里面扛出来,一路往酒店走。
酒店套房里,没有开灯的卧室,落地窗外一片城市霓虹。
路邵恒积攒了这么久的怨气,动作上根本温柔不得,几乎是暴力的将她从自己的肩膀上摔下去,砸在床褥间的声响也很恐怖。
“啊!”她不由尖叫出声。
下一秒,趁着他松开她的空当里,奋力往里面躲,再很狼狈的连滚带爬从床头翻下去,往房间的门口方向快步跑。
路邵恒并没有急,几乎是很轻松的在后面迈大步追。
三步并两步的一把从后面将她拽回来,再用力往旁边墙上一按,欺身而上的恶狠狠吻住她。
再一次,她被他重新摔回了床褥间,虽比之前动作轻了不少,她还是皱着眉。
刚挣扎的坐起身,路邵恒已经单膝跪在那的俯身逼近,伸出的食指点在她的眉心之间,语气沉冷:“不是让你等我?你故意提前下了班,就是为了跟别的男人一起过生日?”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男朋友。”路惜珺咬唇,提醒着他。
“呵呵,男朋友。”他在齿间磨合,冷笑着重复。
“对,我们很快就结婚了。”路惜珺点头,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和他评头论足,“我的生日过不过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再和你有关系了。而且和他过,也是最理所当然的。”
“接吻还是别的什么,也都是理所当然?”路邵恒重眸陡眯,唇边线条更寒了。
“是。”她点了点头。
路邵恒再逼近些,逼着她瞳仁里看得到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然后,他吐字危险的质问,“你和他上了吗?”
“……”路惜珺咽了口唾沫,语结。
她跟男友之间不算太过亲密,之前她在车里会主动也是因为看到了男人出现。再然后也就是今晚,男友异常的兴奋,也是因为他,阻止了会发生什么事的可能。
就是因为她和男友并没有,她没办法理直气壮的撒谎。
“怎么不说话,我问你话呢!”路邵恒却将她的沉默理解成另一种,眸子里的火焰燃烧的大盛。
他在逼问的同时,两只手都捏住她的肩头,在狠狠的收紧着力道,她几乎都快感觉到骨骼快要碎掉的声音,整个人也被迫的向他疼痛的弓起。
路惜珺忍着疼,用一种诱导式的答案来违心的回答他,“他比你是强多了,至少他在床上不会对我这么粗鲁。”
“你说什么。”路邵恒果然大怒。
她不躲不避,迎上他重眸里跳跃的火。
“不,你要做什么!”路惜珺看着他手上扯下来的布料,惊恐的喊。
可他哪里有功夫理她,直接将她推倒,径自做着自己的事。
“不要,路邵恒,你不要这样!”
“路邵恒!”感觉他一发不可收拾,她咬牙喊着他名字,不得不提醒,“你订婚了,我也要结婚了,你不可以再这样!”
本来,他们已经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已经不再同一条路上,怎么可以再这样纠缠。
“去他妈的订婚结婚,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我看谁敢染指!”
路邵恒直接爆了粗口,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冷冽的宣告。
路惜珺根本毫无准备,疼到惨叫。
他就干脆将自己的一条胳膊送到她嘴边,让她咬着,一秒都不耽搁的疯狂占有。
路惜珺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感觉被闷住的不仅仅是嘴巴,还有整颗心脏,偏偏在这种时候,一丝热流在小腹窜过,那是太过于熟悉彼此的可悲的生理反应。
在她觉得眼前白光阵阵的快要死去时,她感觉到他的唇来到耳边。
“生日快乐。”
他用最狠的动作往死里整她,却用最温柔的声音祝她生日快乐。
这一年的生日,依旧还是没有逃得开他。
路惜珺眉间簌簌的抖,硬是逼出了几滴眼泪,滚滚而落。
朝阳升,晨光起。
昨晚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所以晨光毫无遮挡的从落地窗大面积的透进来,将屋里面的狼藉和地上一个个卫生纸团,都洒出了光晕。
路邵恒微微动了动下巴,不动声色的看了怀里的人,昨晚他故意有心折腾她,最后快弄得她哭求时,逼问她到底有没有和男友上床。
手臂不由收拢了些,他重眸里有了丝柔光,就知道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又过了会儿,他再度低下头,“你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睫毛轻颤,不得不睁开了眼睛,路惜珺咬着嘴唇。
她有些没办法面对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一个梦,那个繁花似锦的梦碎了,可却逃不开这个纠缠不放的噩梦。
她有资格去质问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可到了最后,那身体里最原始的情欲却也被他给唤起,这让她简直难以启齿。
“在想什么,再来一次吗。”路邵恒捏住她的下颚,微抬起。
她嗫喏着双唇,声音低到不行,“路邵恒,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们已经断了,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和你没有关系了,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缠不清的关系。我有男朋友,准备结婚了,会过安稳平静的生活。”
路邵恒抽出在她脖子下面的手,翻身而起的背对着她。
“我从来都没有答应。”他声音冷而平。
“你已经有未婚妻,我也已经有了要结婚的男朋友,难不成今后你还像是以前那样,始终保持着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吗?”路惜珺也拉紧被子坐起来,看着他宽厚的背说。
“唔,好像挺不错的。”路邵恒竟还沉吟了下,似笑非笑的道。
当然了,这样的前提是她得能成功嫁给别的男人。
路惜珺听后,简直不可理喻的瞪着他。
看着他起身的套着长裤和上衣,长腿迈着在地毯上走,她真的几乎是带着哀求了,“路邵恒,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