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晨曦唇边的浅笑渐渐隐去，眸底冷光乍现。
她缓缓的起身，与生俱来的气息让在场的人不禁后退数步。
“啪！啪！”
晨曦毫不留情的扇在那楚楚可怜的小脸上，随后掏出手帕擦拭了下手，丢到地上，似乎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实在是懒得动手，但遇到白莲花，不动手真的解决不了问题。
“慕容凌沄，我只是看你这么爱装可怜，这么想要博取别人的同情心，就好心好意的让你眼泪流的更凶一点而已！瞧，现在脸蛋红红的肿肿的，多可爱！你不感谢我也罢了，居然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怎么？想恩将仇报不成？”
测试大厅彻底的安静了，从来没见过打人巴掌还那么理直气壮的。
“二皇子，你要给沄儿做主啊！”慕容凌沄双手捂着脸蛋，整个人都投入了赫连玉的怀中低泣着。
暮炼玉把慕容凌沄抱在怀里，怒气再次升级：“慕容晨曦，你知道殴打皇族是什么罪名么？”
晨曦冷冷一笑：“满门抄斩么？株连九族么？实在是太好了！二皇子，拜托你快点下令吧！慕容家的人，你不收拾我也早晚会收拾！”
慕容凌沄脸色一白，揪着衣襟的手指微微泛白，她没想到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低垂下脑袋，神色黯然，哽咽道：“曦儿，我知道你怨恨我，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你遭遇了那样的事，圣上震怒，所幸先前的圣旨只是说慕容家之女，爹爹才让我代嫁弥补，我并不是有意跟你争抢二皇子……”
似乎是说到伤心处，慕容凌沄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她角度把握的非常好，原本就娇弱的样子此时显得更是楚楚可怜。
“哼，当初自个儿水性杨花破了身，还怨恨别人，真是不要脸！”
“就是，依我看慕容凌沄跟二皇子殿下才是一对璧人，什么争抢？一个废物也配争？”
“对啊，还如此恶毒，毁了沈家小姐容貌，怎么配的上二皇子？”
……
听到周围响起的讨伐声，慕容凌沄眼底闪过道精光，她悄悄的瞥了眼晨曦，没想到却迎上那深邃的眼眸，那了然的神情让慕容凌沄心底一颤。
暮炼玉伸手揽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的心情有些愉悦。
原来慕容晨曦做了这么多，只是因为怨恨他们？而周围那些奉承的话也让他心情大好。
慕容晨曦，世人的眼光是雪亮的！
晨曦耸耸肩：“一只破鞋而已，你想要的话尽管拿去。”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慕容凌沄惊愕的看着她，连流眼泪都忘记了。
破鞋？她说的是二皇子吗？
暮炼玉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低谷，脸色沉了下来。
晨曦依旧是淡然的坐在那，似乎完全没感受到那些锐利的眼神。在她眼中，暮炼玉，他就是破鞋，说实话有错么？
暮炼玉怒急了，但偏偏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小玄一脸崇拜，娘亲真的好厉害，阴了对方不说还让对方找不到发怒的理由。
“曦儿，如果不是你让小玄用那东西，依依她也不会……”
慕容凌沄低着头，她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提醒，出手的是小玄。
谁都知道慕容晨曦是个无法修炼魂力的废物，她之所以能凭借着慕容家的名来秦楠学院，就是因为她有个天才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