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装有摄像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罗家手里有了他偷窃的切实证据!老妈死了,死在贩毒团伙的巢穴里,死于吸毒过量。罗家对这个媳妇肯定已恨之入骨,还会容下他这个有着同谋嫌疑的儿子吗?即使最后放他一马,不报警,不追究,他所拥有的一切,也终将成为明日黄花!他,究竟为什么要去偷那幅画?
第二天早晨,当来换班的警察走进罗谨的病房时,发现自己的同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病床上的罗谨不见了。
纠缠了这么久的案子终于得以了结,云霄酒吧停业了那么久,也终于准备重新开张了,生活将重新回到正轨。
酒吧开张的头一天晚上,霄峰等五人关起门来,自己搞了一个小型party,他们又唱又跳,还喝了不少酒,直闹到凌晨二点多才散,姐妹俩打了一辆车回到家,胡乱洗了个澡就蒙头大睡。
睡了没几个小时,阿紫就被一阵阵手机铃声吵醒了,她看也没看就不耐烦地按掉了;再响,再按掉。可安静了没一会儿,手机再次狂响不止,没奈何抓起来一看,却是罗谨。
“谨哥,你这么快就出院了?身上的伤完全好了吗?”虽然说话还有点儿不清楚,但总算头脑还在状态,“什么?你要走?”听筒里传来罗谨清晰的声音,他说自己已经买好了机票,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再见她一面。
阿紫沉默了,她明白罗谨此时的心情,出了这样的事情,母亲又死了,和这个家唯一的关连已经不在,他想离开也是正常的,或许一个人到外面安静一段时间对他也有好处。可是,她要不要去见他呢?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犹豫,电话里的罗谨声音低沉中透着伤感,“阿紫,你是我对这个城市最后的留恋,见不到你,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勇气登上飞机。我知道我曾伤害过你很多次,但看在为了你而挨的这一枪,我请求你,满足我这个个愿望,好吗?”
提到他所受的伤,阿紫有些动容,不管怎样,他救了她这个事实不可改变,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要走,她去见一面应该没什么,“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在哪里?”
挂上电话,阿紫迷迷糊糊去卫生间洗漱,刚走进去就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不仅屁股摔得生疼,脚脖子还扭了一下。她扶着墙站起来,发现扭得很严重,右脚一沾地就钻心的疼,完全不敢走路了!
被阿紫弄出的动静和大呼小叫吵醒的橙舒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阿紫,你搞什么啊?我好容易请了假说多睡一会儿都不行。”
“姐姐啊,我脚扭了!”阿紫哭丧着脸。
“赶紧先回床上躺着吧,”橙舒扶着阿紫一蹦一跳地回到床上,再看她的脚,已经肿了起来。“你说你没事起来折腾什么啊,这下好了,今天你哪也别去了,乖乖在家躺着。”
阿紫猛地想起刚才罗谨的电话,“姐姐啊,不行,我有事要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