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哈里森与斯诺登的绯闻,斯诺登与俄罗斯美女间谍查普曼的绯闻似乎更为火爆。查普曼现年31岁,为经济学硕士,在2010年的俄美间谍风波中,查普曼无疑是最为耀眼的一个人物,是俄罗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在风波渐渐平息后,查普曼以“交换间谍”为契机,回到俄罗斯。如今,查普曼已经脱离了间谍情报世界的刀光剑影,转而成为时尚界的一名时装模特领袖,并多次参与到时装表演活动中。据传,查普曼还是俄罗斯总统普京的“绯闻女友”。在斯诺登事件曝光后,查普曼这个向来不安分的女子一如既往地保持高调的风格,7月4日晚上,她首次通过社交网络“推特”向斯诺登示爱,大胆问出“斯诺登,你能娶我吗?”这一貌似求婚的问题,而更惹人眼球的是,她居然在这句示爱信息后附着了一句调侃的话,“帮我们照顾孩子行吗?”大多数人认为这不过是这位“过气”的前女间谍博人眼球的招数,更有人大胆怀疑此番言论并非出自查普曼之手,而是好事之人对斯诺登和查普曼的调侃罢了。
与此同时,有关人士分析说,两人结婚也存在一定的合理性。首先,两个人的年纪相差无几,斯诺登作为一个美国人,母语自然流利,而查普曼曾经长期生活在美国的经历,也使得她学得一口纯正的美语,这样,两人之间的沟通不存在任何障碍;其次,查普曼身材火爆、容貌俏丽,和斯诺登在美国的女友米尔斯身形相近,从身形考虑,这应该是斯诺登喜欢的类型;第三,斯诺登和查普曼都是情报人员出身,而且又都有被卷入政治风波的经历,两人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这些对两人增进感情能够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第四,两人还都处于名人的行列。查普曼从昔日的特工英雄到今日的时尚名模,可以说是名人界的佼佼者,而斯诺登也因为泄密事件而一鸣惊人,成为舆论的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凭借这些特点,两人开始一段婚姻,似乎也有可取之处。
尽管媒体纷纷向查普曼求证绯闻真假,但并未得到对方的确切消息。而查普曼的求婚事件,也并没有至此告一段落,7月5日,随着一则以斯诺登名义发布的“我愿意不顾一切和查普曼结婚”的信息,这个难辨真假的信息,使两人的绯闻再次升温。网络上甚至以“斯诺登是否该接受查普曼的求婚”为主题发起了调查,而居然有42.3%的网民建议斯诺登迎娶查普曼。理由是斯诺登这样就会以俄罗斯女婿的身份获得俄罗斯国籍,并可以受到居住国的保护,从而结束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如果那条以斯诺登名义作出的回应信息本身属实,那么,这个理由不失为斯诺登同意的一个合理借口。
不过也有人表示,斯诺登若想迎娶查普曼,恐怕也并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按照俄罗斯法律,谢列梅捷沃机场当局没有办理婚姻登记这项业务,更何况斯诺登是位于莫斯科的转机区。此外,在俄罗斯结婚要提供大量包括护照在内的证件,别说其他的,单就护照这一项,斯诺登的条件就不具备。但无论如何,网络上这些以二人名义发表的信息以及相关人士对二人的分析,无疑令两人的绯闻更加扑朔迷离。
除了哈里森和查普曼这两位众所周知的“绯闻女友”之外,来自俄罗斯的巴拉诺娃的名字也被一些媒体一并提起。巴拉诺娃与查普曼的政治立场可以说是针锋相对,就在安娜·查普曼的求婚消息在网络上爆出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在“推特”上发表示爱文字,称想把自己的心和护照都献给斯诺登,希望斯诺登能够和自己成婚。不过,在美国《华尔街日报》记者通过电子邮件求证她所言真假的时候,她的答复是“可能并非100%的认真”。
短短几天的时间,斯诺登真真假假的恋情让人咂舌,但斯诺登能否借助这些女子远走高飞,才是人们更为关心的问题。很多人将斯诺登能否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定义为斯诺登恋情的延续前提。有人更是大胆地认为,斯诺登最后的感情归属,应该在拉美国家,他最终可能会迎娶一位拉美辣妹,而理由,自然是迄今为止,只有来自拉美的委内瑞拉、厄瓜多尔以及玻利维亚等国家,公开表示了愿意向斯诺登提供政治庇护的态度。斯诺登在这些愿意提供政治庇护的国家中选择一个稳定下来,并重新开始一段爱情,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6陷入被监听阴影后的谨慎生活
泄密事件发生后,尽管斯诺登一直宣称自己并没有躲起来的意思,但美国情报部门的手段他是清楚的,他必须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才可以继续揭露美国政府的监控行为,才有机会改变美国政府监听现状,为争取真正的网络自由,维护个人隐私贡献一份力量。
因此,在从美国飞抵香港,并入住香港九龙美丽华酒店之后,斯诺登一直深居简出,通过互联网了解外面的世界。为了确保自己能够随时上网,斯诺登不只开通了无线网,而且从美国离开时携带了四台电脑。在将监控事件披露出去后,斯诺登也向媒体透露了一些自己在香港的居住信息。他告诉记者,他已经在酒店待了三个星期,中间总共出了三次门。他没有告诉人们自己具体住在哪家酒店,但提到了自己住的是一家非常豪华的酒店,他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不过,在享受各种便利的同时,他也为高额的消费而烦恼,他还声称,自己已经快负担不起酒店的大笔账单。
尽管这家叫作美丽华的酒店有着齐全的防护设备,但斯诺登并未因此而免除对自身所处环境的担忧。很少走出房间的斯诺登,总是担心自己会被人窥探,为了防止被人窃听,他将自己房间的门缝用枕头堵住了。就连在上网之前,斯诺登总会先用一个大红色的罩子将自己的头和笔记本电脑都罩上,然后才能够安心输入自己的密码,因为他担心房间里被人安置了摄像头,通过摄像头拍摄到他输入的密码,从而窃取他电脑中的高度机密的信息。斯诺登处于焦虑不安状态中的一个突出表现,是有一次在酒店发生火灾警报的时候,其他人都紧张地跑出去或者询问原因,或者躲避火灾,而只有斯诺登一直躲在酒店的房间里,直至警报解除,都没有开门走出自己的房间,而他的理由,则是担心这些是来抓他的人特意制造的陷阱,他甚至怀疑只要自己跑出酒店,就会有情报人员将他拘捕,或者直接将他击毙在香港街头。
尽管这些行为在很多人看起来有些夸张,但斯诺登却并不以为然,他在美国情报界工作了将近十年的经历告诉他,美国国家安全局,一直都对世界各地的形势进行着监控。在他看来,美国情报部门一旦决心要找到一个人,就一定会找到。而自己如果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些监控而暴露了自己,也毁灭了自己的泄密计划。
斯诺登在通过英国媒体《卫报》公布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于6月10日中午,办理了退房手续,离开了这家自己隐匿了二十几天的香港豪华酒店。在此之后,斯诺登并没有再入住高级酒店,而是一直在香港的一些个人住宅中居住,为了确保安全,斯诺登穿梭于多家住宅,大部分住宅是位于香港九龙区内,也有一户是位于新界区内。而为斯诺登做这些安排的,是一位香港居民,斯诺登的这位香港朋友,还曾经安排斯诺登在他自己家里住过几天。
在美丽华酒店居住期间,斯诺登一直小心翼翼,而离开这家豪华酒店后,斯诺登行事更为谨慎,他几乎一直藏匿在香港朋友为自己提供的住宅中,通过网络来了解泄密事件的进展。事实上,在斯诺登这个内向者眼中,只要有计算机,他就心满意足了,而如果周边没有计算机,他简直就无法忍受。在得知如果自己一直留在香港,有可能会面临长年监禁而且无法使用电脑的窘况时,斯诺登就曾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沮丧情绪。除了通过互联网,斯诺登也通过电视了解泄密事件后全球人的反应,也能非常清楚地听到屏幕内华盛顿誓言起诉的所有威胁。
在逼不得已需要外出的时候,斯诺登总是头戴一顶棒球帽,外加一副太阳镜作为遮掩。就连晚上出行,他也不会将棒球帽和太阳镜摘下来。比如在6月18日晚上,斯诺登第一次和他的代理律师之一何俊仁会面时,仍然没有将这些遮掩物取下来。当时,何俊仁来到他们预先安排的地点之后,斯诺登一直戴着棒球帽和眼镜,坐在一辆车里没有出来,在何俊仁登上这辆车后,两人短暂交谈后,车子就载着他们离开见面地点,来到斯诺登在香港的一位朋友的住处。
而同样是在这次见面中,斯诺登让人们认识到了他的谨慎。一行人到达斯诺登那位香港朋友的住处之后,斯诺登低声告诉其他人,要将所有的手机都放到冰柜里去,以防止他们的谈话遭人窃听。
斯诺登在泄密事件发生之后唯一一次比较放松的情况,是6月21日。那天,是斯诺登的30周岁生日。美国人习惯以吃比萨饼和炸鸡的方式来庆祝自己的生日,这一天,斯诺登也没有打破这个习惯,斯诺登点的是最大尺寸的披萨。就在这天晚上,在没有生日蛋糕的情况下,斯诺登以披萨、炸鸡以及香肠为生日餐,以百事可乐代替酒水,在律师团队的陪伴下度过了自己的30周岁生日。
6月22日,美国政府公布控诉斯诺登“三宗罪”的消息,使得他感觉更加紧张。他虽然有将自己交由香港政府以及香港市民处置的打算,但得知美国政府对自己的刑事控罪时,他还是产生了焦虑的情绪,原来一直留在香港的信念也产生了动摇。他不知道香港政府会对自己采取怎样的措施,他也深知美国政府一定会对香港政府施加很大的压力。而通过何俊仁等律师他也了解到,即便香港政府能够抵住美国政府的压力,严格依法办事,也需要涉及很多繁琐的程序,而这些程序的完成,需要耗费几年的时间,斯诺登当然不想顶着这样重大的压力生活。结合自己的想法以及身边人的一些建议,斯诺登决定尽快离开香港,并初步确立行程。与此同时,斯诺登通过一直照顾自己的那位香港朋友获悉,有一名神秘的中间人称斯诺登可以随时安全离开香港,但这位中间人并未表明身份,斯诺登方面致电香港政府查询这件事,得到的回应是“无可奉告”。虽然斯诺登已经有了离开香港的打算,也曾经决定搭乘飞机飞往莫斯科,但由于无法判断中间人的来历,斯诺登决定放弃原来确定的飞赴莫斯科的那趟航班,而临时决定改乘其他航班,并于匆忙间由何俊仁的助理律师文浩正等人陪同,赶往香港国际机场。斯诺登离开香港的决定是仓促间下的,他赶往香港国际机场时,甚至没有带自己的行李。
6月23日上午,斯诺登从香港离开,飞往俄罗斯莫斯科,并停在了谢列梅捷沃机场。由于自己的美国护照已经被吊销,因此尽管有相关人士的帮忙,斯诺登还是不得不在机场中转区滞留。在机场中转区,斯诺登一直住在位于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E航站楼叫作“航空快车”的胶囊酒店中,并且在他住宿期间,这家酒店以及斯诺登的房间都被安置了安保人员对他进行了双重保卫。
斯诺登在俄罗斯机场中转区胶囊酒店入住的房间长2.5米,宽1.6米,高3米,比一般的胶囊旅馆要大一些,内部布局看起来和火车上的卧铺车厢非常类似,不过比卧铺车厢条件显然要更为优越——这间房间除配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等家具,还有一台闹钟、一台高清电视、一个可以让人放行李的置物空间,以及一只插座(斯诺登可以用这只插座来为笔记本电脑以及手机充电)。而且,斯诺登还可以享受这里的无线网络。整体说来,斯诺登房间的里面和外面设计得都很不错。只是,如果斯诺登需要淋浴或者理发,还需要额外交费。胶囊酒店原本是让旅客用来打发候机的无聊时光的,结果却成了斯诺登临时的避难所。斯诺登所处的酒店对客人的承诺是,保证他们享有绝对的安全,也会为客人配备电子门锁,并为每位客人提供定制钥匙。而斯诺登,也对这里的安全比较满意。
不过,斯诺登一定会很希望尽快离开中转区,别说其他原因,单是经济问题,就值得他好好考虑。斯诺登所住的胶囊酒店的单人经济间每晚需要花费7600卢布,随后以每小时280卢布的价格收费。即便斯诺登在此住上一周甚至更久,仍然要按照每小时280卢布的价格来付费。也就是说,斯诺登在“重见天日”之前,仅在中转区住宿花费的费用就有可能在16万卢布以上。此前,斯诺登在香港已经有大笔支出,如果一直这样消费,即便斯诺登此前有些积蓄,也会好好掂量掂量,毕竟,他要想获得稳定的生活,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如果出现经济问题,无疑会让自己陷入更为糟糕的处境中。
7月17日,一直向斯诺登提供法律帮助的俄罗斯克里姆林宫前律师阿纳托利·库奇利纳向媒体爆料说,斯诺登将很快可以离开机场中转区,这让斯诺登的支持者看到了希望,相信斯诺登自由进入俄罗斯其他地方的时间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