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也对,”只见林博紧皱着眉头,深沉地说道,“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罢,只见林博拉着语涵的手,迅速地向前跑去,离开了游乐场。
女生宿舍内,
只见沐米寻异常着急,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半,雨沫她们到现在还没回来,只怕到时候她们会出什么事。
“不行,我得去找雨沫她们,”沐米寻早已迫不及待,随即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只见一旁的赵艺言叫住了她,“你要去哪儿啊?”
“我得去找雨沫她们,”沐米寻着急地说道,“我怕到时候她们……”
“你就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吧,”赵艺言劝慰道,“程寒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对雨沫她们怎么样的。”
“可是我的心里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感觉雨沫她们出事了……”沐米寻着急地说道。
“别担心了,她们俩不会出事的,”赵艺言随即劝慰道。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们一定没事啊,”沐米寻急躁地问道。
“凭我对程寒师姐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对雨沫动手的,”赵艺言冷笑道,“她最多不过是给雨沫一个警告而已……”
“可是……”
“可是什么啊,雨沫不是说了嘛,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她能诬陷自己不成,”赵艺言烦躁地说道。
“唉,但愿如此……”
此时,沐米寻的心里早已是乱成一团,雨沫她们的迟迟不回,却给她的心里又扎了一根针。而只有赵艺言一个人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路上,
“喂,雨沫,你还疼不疼啊,”身旁的陈紫函突然安慰道,“这个混蛋,下手也太重了,真是的!”
“我没事,”雨沫低声地说道,“紫函你呢,你怎么样,他下手肯定很重吧?”
“哼,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人,真是太气人了,我真恨不得想把他大卸八块,”陈紫函气愤地说道,“这种人就应该让程寒师姐管着他!”
说话间,只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朝着她们俩走来。
“你怎么……”
雨沫话还没说完,他就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那个男孩突然说道,“对不起!”
“你不用向我道歉,”雨沫冷冷地说道,“这不是你……”
“这是我替何东辰向你道的歉,”只见那个男孩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即深沉地说道。
“你不是他,不用向我道歉,”只见雨沫拉着陈紫函的手,随即从他的身边走过。
“等一下,”
只见那个男孩一把抓住了雨沫,随即又说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聊聊。”
“说吧,”只见雨沫冷冷地说道,“什么事?”
“我……”
只见他隐隐地斜视着陈紫函,似乎只是把她当成了外人一样。
“雨沫,要不,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回去了,”只见陈紫函松开了雨沫的手,随即迅速地向前跑去,消失在了眼前。
只见雨沫转过了身来,冷冷地看着他,随即说道,“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那个,上次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那个男孩紧张地说道。
“你就想跟我说这些吗,”雨沫冷嘲道,“你当年不是说是我在‘追’你吗,你不是很大男子主义的吗,怎么了,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
“对,对不起,可,可能是我太小心眼了,才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只见那个男生紧张地向后退去,随即又说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现在求,求你,原谅我……”
只见雨沫用手狠狠地指着自己那通红而印有巴掌大的印子的脸颊,冷冷地说道,“就是这个耳光,彻底地将我从睡梦中打醒,你知道这个耳光是谁打的吗,就是何东辰那个混蛋打的!”
“我求求你,原谅他吧,”那个男生哀求道,“他毕竟是我的兄弟,做了些错事也是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哼,难道他打我一个耳光也情有可原吗,”只见雨沫的眼眶早已被泪水浸湿,通红的脸庞也失去原有的光泽,眼睛中所留下的,也只剩下泪水。
“他是我的兄弟,虽然冲动了点,但他也是个正直的人啊,”那个男生哀求道,“你原谅他吧,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你不是他,没资格求我原谅,”雨沫冷冷地说道,“你跟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雨沫,你不能这么绝情啊,”只见那个男孩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随即哀求道,“我知道我以前的确做了许多错事,也伤害了你,但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我求你让我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哼,应泽晖,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鬼话吗,”雨沫冷嘲道,“当年你是怎么羞辱我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雨沫,”只见那男生紧紧地抓住雨沫的肩膀,低声哀求道。
“我苦苦等了你三年,盼天盼地就盼着你早日归来,可是你呢,不仅一次地伤害了我,你所给我的,除了谎言,就只剩下谎言,”雨沫崩溃地说道。
“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只见那个男生低声哀求道,“即使你不肯原谅我,我也不会强求,但你一定要原谅何东辰啊他毕竟是我的兄弟啊!”
“你有什么资格求得我的原谅,你所给我的谎言不止一次地伤害了我,我凭什么相信你,”雨沫冷冷地说道,“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更别让我看见何东辰!”
“雨沫,你别走,你别走,”只见雨沫奋力地挣脱开他的手,随即向前走去。而身后的应泽晖却还想上前抓住她,但却无法抓到她。
“你别再跟着我了,我们俩已经不可能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雨沫冷冷地说道。
“雨沫,”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应泽晖的心里犹如五味杂陈,对她的悔意与不舍总在脑海徘徊。
宿舍里,
只见陈紫函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脸色通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紫函,雨沫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只见沐米寻一拥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迫不及待地问道。
“她还在后面呢,”紫函气喘吁吁地说道,“可能是在跟熟人聊天吧!”
“喂,紫函,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啊,”赵艺言在一旁冷冷地笑道,“不会是程寒师姐没手下留情,也给了你一个耳光吧?”
“才不是呢,”紫函又继续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等下雨沫回来之后,你们问她吧!”
说话间,只见雨沫低垂着头,沮丧地回到了宿舍里,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
“雨沫,你怎么啦,”沐米寻安慰道,“你不会也被程寒师姐给……”
“没有,”雨沫冷冷地说道,“程寒师姐没有对我怎么样。”
“那你的脸怎么会……”
“我说了我没事,”雨沫烦躁地说道,“我很好,我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雨沫,你哭了,”陈紫函同情地说道。
“没有,”雨沫转过了头,冷冷地说道,“只是刚刚沙子吹进了眼睛里而已。”
“雨沫,你别难过了,有我们大家帮你呢,”沐米寻安慰道,“是不是程寒师姐对你怎么样了啊,没关系,她就是那样的人,你别太在意……”
“不是程寒师姐,”雨沫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随即又说道,“这是何东辰干的!”
“何东辰,”沐米寻跟赵艺言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错,这就是何东辰干的,”只见陈紫函点了点头,随即又继续说道,“这个混蛋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来就给我跟雨沫一个耳光。”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沐米寻疑惑地问道。
“是啊,”赵艺言也随即附和道,“我听了半天,连一句话都没听懂,现在连脑子都已经混乱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陈紫函低声说道。
一番解释之后,
“哦,原来如此,”赵艺言恍然大悟道。
“这个何东辰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雨沫,”沐米寻愤愤地说道,“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理论!”
“你就给我安静地呆在这里吧,”一旁的赵艺言突然叫住了她,随即又说道,“雨沫本来就有错在先,是她们先动手打的何东辰,然后又不帮忙找人,那何东辰扇她们耳光也是应该的。”
“那再怎么说打人家女孩子总是不对的嘛,”沐米寻突然辩驳道,“人要脸树要皮,他这样对待雨沫她们,连混蛋都不如!”
“沐米寻,你先别激动,”一旁的陈紫函突然劝慰道,“咱们以后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像他这种混蛋连猪狗都不如!”
“就是,”只见沐米寻双手环胸,随即气愤地说道。
说话间,一阵急促地敲门声顿时传来,只见沐米寻惊恐地走向门口,随即缓缓地打开了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孩,其硕大的身躯犹如石柱一般,令人瞠目结舌。
“你是……”
“我叫应泽晖,我是来找雨沫的,”只见他突然打断了沐米寻的话语,随即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雨沫突然走上前去,拉开了沐米寻,对着门外的应泽晖冷冷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别让你跟过来,你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雨沫,我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但我还是跟过来了,”应泽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曾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我这次过来,不为别的,只求你能够原谅我。”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么,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利用我帮你干什么事情呢,”雨沫又冷冷地说道,“你每次都是用一些甜言蜜语来骗我帮你干一些不正经的勾当,但每一次受伤害的总是我。我真傻,当初,我为什么要遇见你,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到头来,我却落得个一无所有,还苦苦等待着你编造的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伤害我。”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伤害我很有意思啊,你是不是要把我逼上绝路你才甘心啊,”雨沫又冷嘲道,“你不是跟她走了么,怎么还要回来找我,是不是想让我永远消失你才肯罢手啊!”
“雨沫,你别这样,”只见应泽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急忙劝慰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好不好?”
“你不是有她么,还要我干什么,”雨沫又冷嘲道,“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你珍惜了么,你不止一次地伤害了我,你给我的谎言像针扎一样刺穿了我的心,你所留给我的除了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和一个又一个的谎言,还能有些什么呢?”
“雨沫,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应泽晖哀求道。
“你跟我已经不可能了,你还是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只见雨沫一把推开了应泽晖,随即轻轻地将门关上。
“雨沫,”就在门即将要被关上之际,只见应泽晖用力一推,将门又给推了开来。
而此时的雨沫却惊恐地向后退去,面对应泽晖的这一举动,雨沫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