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什么,快点下来,”只见其中一个保安用手指着她,严厉地喊道。
“大哥,你能在下面接我一下吗,”只见雨沫紧紧地抓住墙壁,随即紧张地说道,“我快支撑不住了,趴在这上面实在是害怕……”
“可以,”只见有两三个保安丢下了手电筒,随即上前推扶着她,“你快下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公孙雨沫突然松开了双手,从墙壁上跳了下来,压倒了其中的一个保安。
“对不起啊,”只见公孙雨沫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抱歉地说道。
只见那个巡逻保安缓缓地站了起来,随即指着她斥责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很危险的,肆意翻越墙壁,这种行为是令人所不齿的!”
“就是,”只见那一旁的保安也随即附和道,“如果没有人帮忙推扶的话,像你这样冒然翻墙进来,万一要是受伤了,那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是宵禁时间了,你翻墙进来干什么,”只见其中一个保安突然质问道,“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不是,不是,我是新来的学生,我叫公孙雨沫,”只见她奋力地摇了摇头,赶忙解释道。
“新来的学生?”只见其中一个保安突然质问道,“既然是新来的学生,就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不准肆意翻墙,宵禁时间不准外出,这里是学校,不是游乐场,更不是乌托邦,这些规矩难道你都不懂吗?”
“我……”只见公孙雨沫紧张地向后退去,随即小声地嘀咕道。
“真是个不懂规矩的小孩,宵禁时间还往外面跑,难道你是不想在这儿呆了吗,”只见其中一个保安又继续吼道,“这里可是名校,不是菜市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难道你真不把这儿当回事了吗?”
“我……”只见雨沫向后退去,随即紧张地说道,“我钱包丢了,我只是出去找钱包而已……”
“找钱包?哼,这么烂的借口你也敢说得出口,”只见那个保安突然怒斥道,“我看,你明天跟校长解释去吧!”
“不行,不行,”只见公孙雨沫突然拉住他们,急忙说道,“绝对不能让校长知道,否则的话,我肯定会被开除的。”
“抱歉,这个我们办不到,”只见那个保安顿时又继续说道,“你自己做的事就应该你自己承担,我们可帮不到你!”
只见他们收起了手电筒,随即转过身,径直向前走去,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见雨沫双手环胸,朝着他们回去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随即迅速地朝着宿舍走去。
女生宿舍里。
“怎么只有你们俩回来了,雨沫呢,”只见赵艺言站在了门口,随即问道。
“哦,她还在后面呢,”只见沐米寻跟陈紫函气喘吁吁地走进宿舍里,随即说道。
“正好,我有个消息要告诉她呢,”只见赵艺言双手环胸,随即阴笑道。
“什么消息,”只见那二人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随即又说道,“该不会又是什么坏消息吧?”
“呵呵,对她来讲可能是个坏消息,但对于我来讲却是一个好消息,”只见赵艺言冷笑一声,随即低声说道。
“唉呀,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什么消息,”沐米寻急匆匆地说道。
“呵呵,刚才程寒师姐来过了,说让雨沫明天在男生宿舍楼后边的树林里见面,”只见赵艺言又一声冷笑,随即低声说道。
“什么,”只见沐米寻突然站了起来,惊异地问道,“她来找雨沫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哼,这你得问她,”赵艺言冷哼一声,随即冷冷地说道。
“完了,这下子雨沫可摊上大事了,”只见沐米寻绝望地摊坐在了椅子上,随即又说道,“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惹上她,这下子雨沫可要完蛋了。”
“唉呀,她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程寒师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见一旁的陈紫函正躺在椅子上,疲惫地说道。
“但愿如此,”只见沐米寻坐立不安,随即紧张地说道,“但愿只是误会一场而已……”
说话间,只见雨沫愤愤地回到了宿舍里,随即坐在了床边,生着闷气。
“怎么了,雨沫,”只见沐米寻顿时站了起来,走向了雨沫,随即低声询问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
“还不都是你们两个,跑得这么快,都不等我一下,”雨沫气愤地说道,“我这刚爬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巡逻的保安给抓住了,估计,明天校长他老人家就得‘召请’我了。”
“放心吧,雨沫,”只见陈紫函躺在了椅子上,疲惫地说道,“那些保安大叔们人都很好的,他们对待新人还是很宽松的,不会轻易告诉校长他老人家的。”
“但愿如此,”只见雨沫气愤地说道。
“对了,我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只见沐米寻站起来拉着雨沫说道。
“什么事啊,”只见雨沫烦躁地挣脱开她的手,随即说道,“我可正烦着呢!”
“刚刚程寒师姐来过了,说是要见你,”只见沐米寻紧皱着眉头,着急地说道,“我估计她可能是来找你麻烦的。”
“放心吧,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雨沫烦躁地说道,“更何况,我跟她又没什么过节,她凭什么找我麻烦啊?”
“哼,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连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都不承认,”只见赵艺言双手环胸,随即冷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得罪了程寒师姐的话,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雨沫气愤地回过头去,倔强地说道。
“完了,”只见沐米寻绝望地摊坐在椅子上,随即低声叹道,“刚入学就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看来,我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喽!”
“哼,怕什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拖累你们,”只见雨沫双手环胸,气愤地说道。
“呵呵,这样是最好,”只见赵艺言倚着门边,双手环胸,随即又说道,“明天,在男生宿舍楼后边的树林里,程寒师姐约你见面,到时,你就跟她好好‘谈谈’吧!”
“哼,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她的便,”雨沫狠狠地说道。
翌日,
“雨沫,你一定要小心呀,”只见沐米寻拉着公孙雨沫,担忧地说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跟程寒师姐说清楚的,程寒师姐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嗯,放心吧,”只见雨沫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程寒师姐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唉,但愿如此,”沐米寻低声叹道。
“别担心了,雨沫她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吉人自有天相,”一旁的陈紫函也附和道。
“就是,我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雨沫也随即说道。
“那你们一定要小心,”沐米寻拗不过公孙雨沫跟陈紫函的劝告,随即答应道。
“放心吧,有我在呢,”只见陈紫函扶着雨沫,随即离开了宿舍。
男生宿舍外,
“禹霖,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呀,”只见一女生拉着谢禹霖,随即低声说道,“别太累坏了自己,注意要多多休息,也别苦了自己啊!”
“嗯,放心吧,”只见谢禹霖转过身,随即离开了宿舍。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的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笑意,而在她的脸上却只剩下了冰冷和阴沉,像是要杀人一般。
“你永远都是我程寒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只见他冷横着眼,随即自言自语道,“公孙雨沫,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而此时,公孙雨沫跟陈紫函还在去男生宿舍楼的路上。
“都怪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害得我受了伤,现在连走路都是个麻烦,”雨沫小声地嘀咕道。
“唉,你就省省心吧,接下来我看你怎么跟程寒师姐解释吧,”只见陈紫函在一旁嘀咕道。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跟她抢男朋友,”公孙雨沫冷冷地说道,“况且,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跟她说清楚不就好了嘛!”
“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紫函又继续说道。
说话间,只见前方正走来一个非常熟悉的男孩,看他那熟悉的背影,似乎像是谢禹霖。
“真是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公孙雨沫小声地嘀咕道,“咱们还是绕道走吧,免得又惹上一身的麻烦!”
只见雨沫正要转过身,换条路走的时候,那谢禹霖正匆忙赶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走到了她们俩的跟前。
“喂,你不在宿舍里呆着好好养伤,跑到我们这儿来干什么,”只见谢禹霖一把抓住雨沫的肩膀,随即质问道。
“我……”只见雨沫的脸上满是惊恐,像是遇到了野狼一般,“关,关你什么事啊?”
“既然受伤了,就应该呆在宿舍里好好休息才行,像你这样到处乱逛,脚底很容易旧伤复发的,”谢禹霖冷冷地解释道。
“你……”只见公孙雨沫急忙转过身,用手指着他,大声喊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多管别人的闲事啊,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才不会去管你的那些破事,而且我也不想去管,”只见谢禹霖冷冷地横了她一眼,随即从她的身边离开了。
“站住,”雨沫顿时叫住了他,“你上次把我给撞伤了,难道你就没想过要给我道歉吗?”
只见谢禹霖顿时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随即说道,“我干嘛要向你道歉啊,是你自己不长眼,没有避开,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可是是你先撞上我的,还说我没有长眼,应该是你没有长眼才对,”雨沫气愤地说道。
“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没有事的话,就请你让开,不要来烦我,”只见谢禹霖一把推开了雨沫,随即自顾自地离开了。
“这个混蛋,竟然敢推我,”只见雨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即拉着陈紫函离开了。
路上,
“雨沫,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陈紫函突然说道。
“你问吧,”雨沫也随即说道。
“雨沫,为什么你姓公孙,它不是帝王世家的姓氏吗,”陈紫函不解地问道。
“‘公孙’这个姓氏是从我祖辈开始传承下来的,其实我家的祖祖辈辈都是历朝历代的有名的将相,自历朝历代纷争变迁之后,我家的祖祖辈辈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性命,所留下来的不过就是些老弱病残的而已,为了躲避战争,我家的祖祖辈辈就举家迁徙,逃到了荒郊野外,从此就不再过问世事了,”雨沫解释道。
“但那时候战乱纷争,难免都会有追杀。后来我的曾曾曾祖父就举家隐居在山中,为了逃避朝廷的满门抄斩,我们家的姓氏就都改成了‘公孙’,想以此来躲过追杀的厄运,”雨沫又解释道,“再到后来,战乱纷争持续不断,追杀追逃的人也越来越多,为了不打草惊蛇,给家族带来厄运,我们家就一直隐居在山中,直到我爷爷那一辈的时候,开创了企业,全家从山中得以走出,依靠着我爷爷的企业发展壮大,逐渐有了我们家现在的好日子。”
“哇,你们家族可真强大啊,不得不佩服,”只见陈紫函拍了拍手,激动地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保密的,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嗯,”只见雨沫拉着陈紫函的手,随即又说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尽管来找我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