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就让每一个学生都兴奋不已,天天盼夜夜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这让那些学生们都非常兴奋,当然,她也不例外。
今天,是新生入学报道的日子,许多落叶大学的新生都马不停蹄地赶到学校报到。今天是落叶大学最忙碌的日子,许多新生赶到学校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在学校里转悠、拍照,好像从未进过大学一样。
只见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停在了一个路口,从车上突然跳下来一个可爱的女孩,看她的年龄,好像也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而从主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下了车后,轻轻地关上了车门,随即走向了她。
只见这个男人从车上拎下来一个行李箱后,便迅速地关上了车门,随即将沉重的行李箱交给了她,冲着她和蔼地笑了笑,说道:“雨沫啊,爸爸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啊!”
望着眼前的女孩,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沉重和不舍,似乎还有一桩心事未了一般,随即嘱咐道。
“爸,你放心吧,我可是你的女儿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就快回去吧!”
只见她不停地娇哄着父亲离开,生拉硬拽地将父亲送上了车,好像还挺怕父亲的唠叨似的。
“那我走了哈,记住,你永远都是我们公孙家的人,谁以后敢欺负你,记得打电话给我,看爸爸不削他!”
“嗯,一定。”
目送着父亲的离开,公孙雨沫终于叹了一口气,一想到进入了大学,她的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再也听不到父母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而且还可以遇到新的同学;难过的是自己要跟以前的同学告别了。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里百感交集,犹如五味杂陈一般。随即轻缓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向学校里面走去。
走进校园内,公孙雨沫就被怔住了,与其他学校不同的是,这里很盛行谈恋爱,即使你当众向别人表白,也不会被开除的。因此,每年都会有一批学弟向学姐表白的以及学长向学长或者向学妹表白的,甚至还有向老师表白的。整个学校充满了浪漫的气息,令人无法自拔。
再往学校里边走去,更是令她讶异:到处都是繁茂的草木,高大挺拔的树木拔地而起,约莫三尺之长,校园后面尽是美丽的花草和郁郁葱葱的树林,犹如热带雨林一般。
漫步在这林间小路上,公孙雨沫的心中感到无比的舒畅,就像身在莱茵河畔一般。这时,公孙雨沫的眼睛直直地定入前方,好像发现了猎物一般。
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孩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正如痴如醉地看着,快速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公孙雨沫忙低下了头,准备向旁边避开,可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公孙雨沫避闪不及,不一会儿就被撞倒在地。
“哎呀!”
只听到公孙雨沫一声尖叫,随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个男孩却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快速地向前走去。
“你别想用这种方法欺骗得了我,像你们这种小把戏最好还是不要用了,今天你是第二百五十个假装被我撞倒的人了,以后别再用这种自残的方法来追我了。”
只见那个男孩顿时挺住了脚步,站在了公孙雨沫身后五米以外的地方,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似乎在警告她一样。
公孙雨沫痛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用仇恨的眼神凝视着他,随即大声吼道:“你什么眼神啊,我是真的被你撞倒啦,你不扶我一把也就算了,你还骂我什么二百五,真不知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骂人,谁想用这种方法追你啊,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这样幻想得出来,自恋狂!”
说罢,公孙雨沫转过身来,正准备向前走去。却不曾想自己的路还没走稳,就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给绊倒了,随即又摔倒在地。
“哎呀!”
只听见公孙雨沫一声惨叫,又一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坐在地上,捂着脚,疼痛得如钻心一般,只见公孙雨沫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似乎忍受不住这种疼痛。
“好了,别演了,差不多就可以了,再演下去可就没人看了。”
只见那个男孩满脸阴沉,似乎对她的所作所为还很有意见,甚至都开始对她产生反感和厌恶了,随即不耐烦地说道。
看见她依然还在“演戏”,这个男孩开始有一丝担忧了,随即尽皱着眉头,连忙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只见男孩连忙扒开公孙雨沫的裤腿角,发现在她的膝盖上有块较大的伤口,在伤口之间还隐隐流出血来。
这时,男孩也开始着急起来了,只见公孙雨沫脸色微微泛黄,疼痛感也愈渐强烈,就连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大。
男孩下意识地脱下了公孙雨沫的鞋子,只见她的右脚的脚踝上有一个较大且鲜红的血迹,已经将她的半只袜子给染红了。
“没想到报名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呜呜呜……”
只见公孙雨沫满脸地痛苦,滚烫的热泪瞬间就滴落了下来,吧嗒吧嗒,抽泣的声音有些微弱,伤心得犹如喝泪人儿。
这时,男孩妥下了脸,随即快速地扶起她,被了起来,愈发着急地向前走去。
“你,你这是干什么?”公孙雨沫愈发哽咽地抽泣着,看着这个男孩背着自己朝着医务室跑去,她的心里感到有一丝的疑惑和温暖,他明明可以推卸掉自己的所有责任,甚至都可以弃她于不顾,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照顾”自己呢?
“喂,你可不要乱想啊,我是看你受伤了才送你去医务室的,别忘了,我可是法学系的学生啊,照顾新来的学妹是应该的。”
男孩一路奔跑,深深地大喘着气,一刻也不得停歇,背起公孙雨沫,继续向前跑去。
“那,你叫什么名字?”
公孙雨沫擦了擦眼泪,抽噎着歇住了眼泪,倔强地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随即抽噎着问道。
“谢禹霖。”
男孩眼神坚定地盯着前方,大喘着气,向前快速地跑去,随即哽咽着说道。
“原来你叫谢禹霖啊!”
公孙雨沫趴在他的背上,紧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受了伤的脚,随即抽噎着说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谢禹霖好奇地问道。
“我啊,我叫公孙雨沫,我爸爸说‘公孙’这个姓氏非常罕见的,至于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我爸爸说,这是取自唐朝的诗人李贺的《崇义里滞雨》里面的‘瘦瘦秣草败,雨沫飘寒沟’里面的这么一句。”
雨沫全然忘记了脚上的伤痛了,脑子里飞速地思考着,随即滔滔不绝地说道。
停在一棵大树下的一个女生正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谢禹霖背着公孙雨沫跑开了她的视线,眼前的这一幕仿佛还停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脸上不免多了一丝懊恼,想起他们刚才的样子,她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份醋意。
“喂,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会考到这所学校来的,要知道,这所学校可不是谁都能考得进来的,就连恒大的学霸也没考进来呢!”
谢禹霖不经意间问了她这么一句,也不知怎么的,他开始对这个女孩产生了那么一丝的变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怪,总觉得自己对她有一丝挥洒不去的好感,愈发地想要去了解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再说了,这是我个人的隐私,你凭什么问我?”
公孙雨沫一口就回绝了他,想起刚才谢禹霖撞伤了自己,公孙雨沫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头扭了回去。
“切,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呗,神气什么,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谢禹霖一脸地怨气,心中很是不痛快,表面上看好像平淡无事的样子,可嘴里一直叨叨个不停。
忘记了刚才的小怨气的公孙雨沫开始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想起当年为什么要来这所大学,她的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什么也不会做的笨女孩,虽然有着万贯家财,还有一个“钻石王老五”一样的老爸,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她高兴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心中犹如千年寒冰一样,从未被解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