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告知她做些有脑子的事,她乱叫乱说话,大臣后宫会这些定她的罪,她能不能聪明点?收敛点?这么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桀拓好无力,他确定,他后悔的居然不是上面那番话没说出来,而是……
向夏姬伸出手艰难地,“……寡人向你道歉,就不要说闹脾气的话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我什么话都不搁心里,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玩笑的还是真的又不会害人,你这都不能包容我你还算大王吗?你还能保证保护自己的女人吗?还是大王认为我还不是你的女人?你根本不想要我?”到时候了,老板娘的暗号传进来了说随时可以了。
她要的事情可以做了。
让男人更死心塌地的方法是:
“大不了我给了大王我就出宫,被人抓了,杀了,卖到青楼了,做妓,做奴隶都是我的命,就叫我识人不清当初不该来楚国,不该相信你!——”衣裳一扯,将桀拓一拉,俩人往卧室夏姬反手将门关上,冷冷地笑衣裳余下的全滑下地,桀拓的腰带扯下,而那个男人居然出现那种表情,先是错愕他们谈得好好的变成她有理,她生气,然后就说什么要走,暗示对他失望的话,暗示不该将身心选择交给他的话,现在又变成眼下下下……侍寝。
不对,不该是这样,怎么突然发展成这样了?
要说他们要接着谈。
要说他们不是在床上滚过之后就算他得到她让她滚出宫。
他要跟她研究的问题根本不在这里,他发火的是她乱说话让自己处境艰难,虽然有做她后盾,但她能不能不那么“草包”?
他决对不会让她离开楚国。
她不像别的女人贪权,她没有被染色,不跟女人争斗,只是想说什么说什么,然后心在他身上,不可以吗?桀拓怔怔然大悟,他怎么就被她搅乱了,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是个公主,我行我素不看人脸色说话是习惯,说话不经大脑算上天给她美貌外的缺陷,“草包”一点有什么关系,他要的只是她,最纯的爱情,她跟阎君那样的。
终于总结了“……今后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寡人的女人,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寡人许……啊,你这是做什么?眼睛……”独个想时他们早滚到床上,说这话眼睛就被布条缠住,他拉,她捂。
“我要缠,缠着过了,我再走,大王也正好不要记着我。”
“不许说负气的话,寡人没许你走!”眼一瞪,由她,揽住她的腰。
“那就是说大王不要我?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做势要走。
“谁说寡人不要,寡人早就想。但这布巾。”
妖精咯咯地笑起来,“缠着,缠着让大王更兴奋,我跟大王玩大王没玩过的玩法,咯。”帘床边,与夏姬身形差不多的女人披头散发解衣带,身形妖娆脸形却像鬼与夏姬,交换了……
夏姬将珠宝袋交给老板娘,老板娘掂重量,口水跟着流出来。
“老板娘怎么混进宫的?”
“进宫跟着好办事,以后姑娘就来这里找我,我家的死鬼也进宫了,进出方便,上次那女人楚王满不满意?”嘿。
“什么身份?”
“天牢里的死囚,除了脸不好,身子那可是一代名妓的本钱,嘿,姑娘我这事办得可好?”
“很好。”
“下回,弄个宫女再给他尝?”
“随便。”
“嘻,原来王宫长这样啊?姑娘现在是个美人,姑娘想不想当王后?王后多有钱呐,你当王后,我们赏钱也跟着多,嘿嘿。”
“我的目的是杀他。你们放心,我不会害到你们。”
“那是。这个我们放心,富贵险中求,杀人也好,报仇也好,跟做王后不冲突,作王后,更好报仇,姑娘不认为吗?姑娘权力大了,可以毁他的国。”
“没必要,我只针对他,不想害其他人。”夏姬冷道。
“姑娘别走,老身我越看,越发现姑娘大智若愚,姑娘就不想做番大事出来,毁了楚国强大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