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中,光头陈峰来到一处云烟缭绕的如仙境的地方,在一条溪水旁边,建着一院尼姑庵,众小尼在溪边边捣衣边说笑。这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不绝,如同一曲绝妙的音乐让人回味无穷而又心旷神怡。
光头陈峰看这尼姑庵虽没有他少林寺里那般气势宏大,可也风格别致,大有朴实无华之风,再看它依山临水,绿柳高杨,而又鸟语猿啼不绝于耳,让人感到自然清新。真可谓仙境之处。
光头陈峰偷偷进了庵门,并不见一个尼姑,只是到了大殿之上,却是令光头陈峰口瞪目呆的一幕,那里尼姑都光头光身一丝不挂,并都打坐在蒲垫之上闭目修行。
光头陈峰口里骂道:“口口声声六根清净,不思****,没想到这里的出家人如此不知廉耻,大白天的都裸体上阵!”
“施主休得胡言乱语,错骂众师太她们。”一个从溪边洗衣服回来的小尼说。
“施主有所不知,凡淫者,则由心而起。心净者,坐怀不乱;心不净者,即便是穿衣百件也终挡不住了邪恶之念纵生。你若以为自身干净,我脱衣于你看看,你能泰然处之吗?”说完。果真脱的一丝不挂让光头陈峰看。
光头陈峰虽有佛念,但佛心不固,一时不能坚定自若,心乱如麻,****顿起,扑倒小尼就……
可那小尼如入无人之境,一副自然长态,大有百毒不侵之势,令光头陈峰不能投入,草草下台,却发现自己****不堪,萎靡不振起来。
光头陈峰一声失望大叫,醒来才知是梦。
他这时发现自己与阿香都一身光光的躺在沙发之上,而他又发现那些打扮如鬼怪的阿香的姐妹都也突然消失了,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似乎明白一切,开始为自己失身而大叫一声:“完蛋了。”
醒来的阿香被光头陈峰的激动表现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就被他的可爱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嘴里还说:“真是老土一个。”
光头陈峰与阿香回到文化街时,已是早上八点多。
他们在文化街上分开以后,都各自干各已的事情,钱阿香依然坐在她的铁皮小屋里当她的老板娘,光头陈峰到街上等活干。
只是光头陈峰有点恍惚不安,因为他做了一件大逆不道而又伤风败俗的大错事,所以心里面大有一种见不得人愧疚感。
这种愧疚感一直困扰他,并让他有一种罪过感。他知道如果他的师父在世上的话,知道他犯了如此的大错,一定会拿棍子把他打死的。
不过光头陈峰悄悄地偷看过与他发生那个的小卖部的老板钱阿香,发现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坐在那间铁皮屋里依然与那些打牌的谈笑风生。钱阿香的表情告诉光头陈峰做那个事情不是伤风败俗不是什么不雅而是如同吃家常便饭般轻松自由。
光头陈峰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接近钱阿香。
于是光头陈峰怀着一棵慌慌不安的心来到姐妹烩面馆里,他似乎觉得躲到这里就不会看到钱阿香,也不会被她看到。
可是光头陈峰坐在椅子上发现二妹阿云在厨房里时不时地向他露出笑。
光头陈峰一看到阿云的笑,忽然想起了梦中的小尼。
而阿云黑黑的头发虽然因为做面而盘收了起来,可是依然有脑门上的一绺刘海被汗水粘在脸上。
这头发便是小尼与阿云不同之处了。
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对阿云那种突然间而来的朦胧感觉。
当光头陈峰用认真的眼神看得二妹阿云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阿云的脸上布满了害羞的红晕,她手里扯面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缓慢而又显得笨拙不堪,以至于把一快面片子没有扔到锅里,却掉在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看这块面都丢了在地上了!”大姐阿兰看着大块面片有点可惜地说。
二妹阿云这又拿了一块才认真地拉扯起来。
光头陈峰这时觉得二妹阿云与钱阿香都是女人,可是她们却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现在他似乎说不出什么样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