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冯辉/[血碧玉]
重要声明:(1)作者本人曾在各大网站注册作者笔名穆容寒,寒影,XUBIYU,XUBIYUFH,夜不凡,现以血碧玉为准!(2)出于对部分人物和当事人隐私的尊重和保护,文中用(化名)标注的,一律是人物或当事人的化名,并不是当事人真实的姓名和名字,请各位读者不要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93年7月3日晚上六点半,我和邻居家小孩小伟还有小丽到仓库去玩躲猫猫(捉迷藏)。
仓库,就是当时农村堆放稻草和存放稻谷的地方。场地面积很大,四周堆满了高高低低的稻草堆,我们三个孩子尽情得玩着捉迷藏。
当时,天空万里无云,此刻的太阳已经西斜,它那刺眼的阳光已经微微的暗淡,只在它的周围流着一圈金光,光亮耀眼。零散的星星已在蔚蓝色天空中眨巴着眼睛闪烁了。
“你们看那颗星星,好亮哦。”小伟兴奋得叫着。
就在我们我和同伴们一起抬头看星星数星星,几分钟后我和小伟、小丽尖叫着。
“飞碟,是飞碟,它在我们头顶上空。”当时我以为是架飞机,是的,当时是认为是架飞机,可是在仔细一看,不像飞机,由于当时它的飞行高度很高,大概只有一个洗脸盆大小,我无法准确判断。但是从它发出的光来看,应该不是飞机,因为飞机上的灯是闪的,但我看到的是持续发光的。或许是夕阳的余光形成的反光,可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不明飞行物在我们头顶的天空中,连续做圆圈状盘旋了十二圈,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们视线当中。
当时我和几个伙伴都尖声惊叫,是的,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小丽更是兴奋不已的跳着,“飞碟,我终于见到飞碟了……”
我和小伟站在一边看着她,真的无语!呵呵……
最近的一次目击是在2010的二月份,2月17日凌晨四点十分,当时我在上班,无意间抬头看到天空中有一团亮光出现,原先以为是飞机,所以出去看了一下。但一看感觉却不是,它的飞行高度不高,估计也就几百米,奇怪的是却是没有一点响声。我无法断定是飞机,因为奇怪的是它也是全身发光,前后左右都有灯,就像个十字架,发着白色的光。很奇怪,它绕了一大圈,然后慢慢消失在我视线中的。原先我是以为飞机,因为飞机除了前面有大灯外,其余地方机翼和尾翼有闪光灯,而我看见的是它尾部也有大灯,我没有看见有什么灯在闪。更重要的是,飞过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静悄悄的,这一点我着实觉得很奇怪。
直到如今,还想起和玉那晚仰望着星空的谈天阔论。我不知道我目击到的是什么?但我相信一点,一定有UFO的存在,或许外星人的智慧远超过我们人类,就像人类和一些动物一样。比如大猩猩,我们和大猩猩根本无法用语言交流,或许外星人就是这么想的。他们造访地球,但是不愿意和我们交流。茫茫宇宙,存在数亿行星,在如此众多的星球中有地外生命也不足为奇。人类探索宇宙的脚步才刚开始,或许在数百年以后,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人类也许能建造如飞碟一样的飞行器,或许我们能找到外星人,星际旅行或许也不会只是个梦!
1993年9月,不知道为什么,班级里流行起交笔友,周围的同学几乎都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姐妹可以敞开心扉,而家长忙于工作,经常不着家,就算回家和我们也没有共同语言,话不投机就要对我们进行训斥。在学校里,同学之间的交流往往也只限于一定范围。我们的生活十分沉闷。在这种情况下,交一两个笔友不失为一种好办法。笔友由于互不见面,交谈起来没有隔阂,平时无处可说的苦恼可以尽情倾诉。我曾交过两个笔友,我们以姐弟相称。从两个姐姐那里,我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亲情。她们在我郁闷的时候安慰我,在成功的时候祝贺我、鼓励我。这种感情,在家庭中是很难找到的。因此,我觉得中学生真的很需要善解人意的笔友,只要这个笔友是值得你信赖的人。
交笔友只是一个表面现象,追根溯源,我建议家长、老师认真思考一下:我们与周围人是否存在着某种交流上的障碍,老师、家长能否成为我们可以信赖的朋友,面对独生子女,与孩子建立起更加有效的沟通渠道,以帮助我们更加健康地成长,是家长、老师必须面对的课题。
快乐的生活总是那么短暂,我一直和两个姐姐保持着正常的联系通信。
内心深处那一份理解,理解是一种品味,是对内心的诠释,是对心灵的呼唤;理解就像是品茶,品出了苦尽甘来的甘甜;理解就像是一团温火,将寒冷已久的心灵一点一点地地融化。相互了解的两个人,内心的那份友谊是这多么深厚,令世人称赞。
理解,能给人温暖;理解,能融洽感情;理解,能解除痛苦;理解,能净化心灵。
我一直渴望着理解,被家人理解与关心,被老师理解和呵护。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为啥理解为啥那么难?难怪人家说理解万岁。万岁.。。万岁.。。多么遥远,难怪没人会理解,因为时间太遥远,没人能够等到那一刻。
1993年10月21日,一个陌生人突然“拜访”我家里,我在大厅见到他时,一种不详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我还清楚记得那晚发生的“悲惨”一幕,回忆起来如同发生昨天一样,即使我死了做鬼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请问这是冯辉家吗?”陌生人停放好摩托车下来问我。
我胆战心惊的点点头:“我就是,请问你是……”
“你家人呢?”
“在里面。”
这时,爷爷从里屋出来,问:“你找谁?”
“你是他爷爷吧?我找冯辉谈点事,我们坐下慢慢说。”
我到里屋泡了杯茶,出来的时候我见爷爷的表情已经有点不对,显然那个叔叔他没有感觉到。
“我是丽丽(化名)的爸爸,这次找你谈点事,你也不要紧张害怕。我就问点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丽丽,那个姐姐,那个笔友。脑海中不断思索寻找着可能的各种假设,我没写什么出格的话啊,那他怎么会来找我谈?
我不敢正眼瞧我爷爷的脸,因为此时我已经非常清楚今晚的命运,然而想不到的是比我预期的更惨,更痛苦。
我低着头回答:“好的。”
“这是你写给丽丽的信?”他把信递给我。
“是的。”
“为什么要写信给她?”
“交笔友,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这么做。”
“丽丽还小,现在正值初二,快要高考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写信给她了。”
“好的。”我仍旧低着头。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阻止你这种正常的交流,只是我不想我女儿因为这个影响学习。”
“嗯。”
爷爷坐在一旁一直没吭声,我知道情形不对,但我无能为力。
随后,他与我爷爷的谈话,我只记得他劝我爷爷不要打孩子,好好教育他之类的话。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了我的悲惨结局,我正想象着待会儿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他和爷爷聊了大约一个小时,而我坐在一旁已经浑身发抖。直到叔叔他走了,我的心终于提到了嗓子眼。
“啪”的一声,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痛,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右脸。“啪”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不知道挨了他多少下耳光?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你怎么不去死啊?不好好学习,却学交笔友,交侬个死特,交了有啥用?”爷爷狠狠的骂着。又是一记强有力的耳光,钻心的疼痛。
“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现在知道错了?早点干嘛去了。”又是一阵暴打。
“好了好了,别打孩子了,有什么事好好说,这样会打坏孩子的。”奶奶在一旁劝着。
“你给我滚开,打死他算了,没用的东西。”
我不记得爷爷的拳头和巴掌打了我多少次,无数次的训斥和暴打,我只记得我的脸上和身上全身疼痛,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耳朵嗡嗡作响,我的脸肿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如同尸体一般,已经被毒打的全身麻木了,除了疼痛,已经没有了其它感觉。
“滚回你的房间,今晚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别吃晚饭了,好好给我写份检讨,明天交给我。”
太爷爷偷偷的溜上来,给我送了点饼干和水以及毛巾,他劝我不要哭了,想开点,早点睡觉吧!我知道谁也劝不住爷爷,太爷爷也只能如此无奈。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身上依旧还是那么疼痛,我凝视着桌上的那张白纸。眼泪再次倾涌而出,原本很小的一件事,人家都已经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为什么爷爷还要毒打我?我突然想到了小白,小白你今晚哪去了?我好想抱着你,因为只有你了解我,理解我!我的心里话只能和你诉说。
一封信,一次交友,竟然会成为我的恶梦,直到如今,想起这段往事,我心里还是恨,无比的憎恨。为什么?人家只是提醒一下,我也知道错了,何况这不是什么天大的错,更不是犯罪。为什么还要暴打我?
我的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都在流血,从手到脚,大腿,胸、腹、背部大块的淤伤,几乎没有一处不是伤痕。我只有哭,哭泣能缓解我的情绪,减缓我的疼痛和爷爷带来的皮肉之苦。
泪水无数次的浸湿了白纸,我从内心害怕早晨的来临,我不知如何面对?整整四个小时的哭泣,任何文字无法表达我内心的痛苦,含着伤心的泪水艰难得写完了检讨。那晚,我没有真正的睡着,不知何时,当我醒过来时,才知道自已是趴在书桌上睡着的。
天还没有亮,我偷偷的溜进爷爷的房间,将那张浸满泪水的检讨书放在他的桌子上。太爷爷给了我五块钱叫我买点早餐吃,快点走,不然爷爷待会又要打你了,我拿起钱灰溜溜的快速背起书包离开了。
那天,放学回家我回去的很晚,到家已经晚上六点多,我好想逃避,好想逃避,可是我又能到哪去呢?
晚上回到家,我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奶奶叫我吃饭,我没去吃。后来奶奶哄骗我,爷爷在骂你爸了,快下去吃饭吧。可当我下楼之后,才发现我被骗了,又再次招致爷爷的毒骂,含着泪吃完了一顿饭。
直到今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他没有把我打死?打死了我,我就没有痛苦。真正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