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所谓高处不胜寒,人怕出名!羽重楼身居高位,自然会引来无数的攻击,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无处不在!
羽玄阳天绝之脉,曾经就那些同僚嘲笑羽重楼的话端,这些人就是这个样子,无法攻击到你,但是子要你身边的人,关联的人有任何的把柄,他们会不遗余力的去宣传,作为笑柄,安慰自己!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悄悄流逝,十日时间转眼即逝,今日,乃是羽玄阳举行成年礼的大好日子!
过了今天,羽玄阳就算是成年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天武侯府,此时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门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今天是天武侯羽重楼爱子,羽玄阳的成人礼!朝中不少的大臣都会前来道贺!说是庆贺,其实有着不少的人是来看笑话的!羽玄阳天绝之脉,活不过二十,这是楚宣城妇孺皆知的事!
此时,羽玄阳却是躲在西苑的凉亭中看书,他不喜欢应酬那些事,况且等会儿皇帝圣驾也会降临,骄傲的羽玄阳是万万不可能跪拜的,又不能当众失礼,故而躲在西苑,落得清闲!
侯府的正堂,羽重楼夫妇忙的不亦乐乎,接待着前来道贺的客人!羽重楼夫妇面带微笑,语气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这羽重楼还笑得出来?他儿子十六岁了,还有多久可活?还装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就是!梁丞相说的极是!这羽重楼是自讨无趣,要是我的话,怎么会有脸面给儿子举行成人礼!他难道以为会有人的女儿愿意嫁给羽玄阳那个废物吗?”
“不可能!谁愿意啊,那不是把自己的女儿往火炕里推吗?成亲四年就要守寡!”
“现在先让羽重楼得意,带回看他是如何丢脸的!”
“我说,你们小声点!那羽重楼可是绝世大高手,世俗中已经很少见到了!据说绝世高手方圆百里之内落针可闻,任何的蛛丝马迹都逃不出感应!你们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讨论,小心他私底下报复你们!”
将侯府正堂的一个角落,几个身穿华服的人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一切又怎么能瞒得过羽重楼的耳朵了!
“哼!待会儿让你们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朝廷的败类!”羽重楼并不理会他们,有些人,你越是解释,越是在乎,他就越不可一世,越瞧不起你!
“皇上驾到!”屋外传来太监的鸭子般的声音,众人赶紧停止话题,跪迎皇上圣驾!
“恭迎陛下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今日朕是笑声,一个身穿金龙皇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面目刚毅,举手投足之间,帝王之气显露无疑!
“谢陛下!”众人齐声致谢,这才缓缓起身!
“御弟啊!今日是玄阳贤侄的成年礼!朕不请自来,你不会介意吧!”楚云国皇帝楚涵拍着羽重楼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羽重楼年轻时曾经和楚涵共赴沙场,生死之交,曾经八拜为交,楚涵一直称羽重楼为御弟!
“陛下说笑了!陛下圣驾降临,微臣惶恐!寒舍蓬荜生辉!犬子何等何能,劳烦陛下亲自前来!”
“哈哈……何德何能?这话问得好!玄阳贤侄天生聪慧,聪明过人,乃是朕钦点的神童!未来我楚国的国之栋梁!你说他何玄阳贤侄?难道是身体不舒服?”楚涵小声的问道!
“犬子不习惯这等场合,稍后会出来的!”
“今日是犬子羽玄阳的成人礼!各位莅临寒舍,重楼深感荣幸,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羽重楼面带微笑的说道!
“咦?羽侯爷,怎么不见令郎的身影?今日他可是主角,怎么反而不出来见客?莫非……”那位叫做梁丞相诧异的问道,话虽然没有说完,不过这其中的寓意在座的都明白!
楚涵面色一冷,就要出言,羽重楼赶紧在背后给楚涵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正准备说话,门前却传来了羽玄阳不卑不亢的声音!
“呵呵……倒是玄阳失礼了!让各位大人久等了!待会儿玄阳自罚三杯!”
羽玄阳今天换了一身紫色的华服,长发披散,面带微笑,腰佩白玉,手拿折扇,一副偏偏浊世公子的打扮!
“出来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传闻中那般身患绝症,命不久矣的样子啊!”
“对啊!你听他说话中气十足,面色红润,步履坚定,根本不像身患绝症的人!”
“你知道什么?兴许是今日为了撑场面故意打扮的吧!”
“如果没有那绝症,就凭他的相貌,身世,智慧,全楚阳都没有几个人能够比拟!”
羽重楼一走进来,就引起了大家的议论!不过,他对这些议论视若无睹,不去理会!
缓步走到正堂中央,跪在羽重楼夫妇面前,声音洪亮的说道:“孩儿给爹爹,母亲请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孩儿得父母养育十六年,今日正式成年,从此孩儿将肩负起整个家族的责任,让爹爹和娘亲安享晚年羽玄阳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豪气万丈!羽重楼夫妇满意的点了点头!
羽重楼将一顶白玉冠戴在前者的头上,上随后慕容雨柔取过一支白玉簪为其固定好!
戴玉冠这叫做行冠礼!冠礼即是跨入成年人行列的男子加冠礼仪,同时冠礼也是成年礼的一种高级和代表性形式,也可以说是对成年人婚姻资格的一种道德审查。一般是由父母亲自为其戴上,表示赞成孩子已经成年,得到父母的认可!
羽玄阳戴好玉冠准备起身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早年市井之中,一直传闻羽侯爷爱子自幼身患绝症,活不过二十岁!今日侯爷为令郎行冠礼,又见令郎气色无异,微臣才明白果然是一些市井之言,胡言乱语!”那位丞相大人这时缓缓的说道!
楚涵心里极为的恼怒,“这个老匹夫,自恃两朝元老,时时顶撞于朕!明知羽重楼是朕的义弟,玄阳贤侄的事也是他的禁脔,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简直就是太不懂规矩了!”
“梁丞相所听非虚!玄阳的确是身患绝症,本来是会夭折的!不过所幸的是玄阳命硬,活了过来,不过却也只有二十年的寿命,这是楚宣城尽人皆知的事!”
羽玄阳转过身面对梁玉书,戏谑的说道!
“呃……原来是真的!老夫倒是孤陋寡闻了!这般说来,那不是羽侯爷四年后要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老夫倒是认识不少的名医,或许可以医治贤侄的病也未知!我同你父同朝为官,应当互相帮助的!”梁玉书一副担忧的样子,心里却是得意之极!
“哼!看你羽重楼还装?自恃与陛下有过八拜之交,年轻是立下一些功劳就不把老夫放在眼里!这下我看那你如何收场!”
“呵呵……梁丞相的心意玄阳心领了!不过,玄阳命不该绝,早在三年前的高人相助,已经恢复了身体!倒是劳烦梁大人费心了!”
“什么?得贵人相助?恢复了身体?”梁大人惊讶的说道!
“什么……此子果然是福缘深厚!命不该绝啊!难怪看上去他的气色无异,原来已经恢复了!”
龙羽玄阳的话可谓是一石惊千浪,在座的都惊讶不已,纷纷开始讨论起来!羽重楼夫妇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置身事外,他们相信凭借羽玄阳的智慧,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不可能!这不可能!依老夫看来,你是怕丢脸而故意捏造的事实吧!玄阳侄儿,当着陛下的面你可不能撒谎啊!否则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即便是你父亲劳苦功高,也保不住你!”梁玉书冷静下来就觉得此事蹊跷,如果真如羽玄阳所言,不可能市井之中,毫无传言!
梁玉书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歹毒之极,如果羽玄阳没有恢复,而是撒谎的话,那就是罪犯欺君,此乃死罪!
“梁卿家!既然玄阳侄儿已经说了恢复,那就是一定的了!”楚涵站立起来,威严的说道!
“哼!风水轮流转,今日,该我扬眉吐气之时,十六年的病夫之名,今日便还给你们!嘲笑够了?一个个的都等着我狠狠的煽一巴掌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