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高考的日子,也是拆迁工程动工的日子。
我们哥几个都已经做好决定,都不去参加高考了,反正哥几个都知道,就是考上了,也是三流大学,还不如不去上的。
我们哥几个坐在在剪彩仪式的现场,望着王氏兄弟和市里的领导站在台上准备剪彩。
剪彩完毕后,王氏兄弟朝我走了过来,说:“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但有件事情我必须得给你说。”
我说道:“既然事情很顺利,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呢?”
王氏兄弟说:“市里的领导打通的很顺利,我说的是以外的事情,现在有拆迁范围之内有十几户钉子户,他们就是不同意拆除旧房,现在还在房子里耗着没走呢!”
我说道:“这十几户人家是不是经济条件真的困难?”
王氏兄弟说:“有几户人家是真经济困难,但个别的几户就是想明白着讹钱的。”
我笑着说:“呵呵,还有和前辈们讹钱的,他们不知道工程是王氏集团承揽的吗?”
王氏兄弟面露窘色的说:“这帮人就是乡野刁民,根本就和他们讲不明白,这期间我好话也说尽了,枪刀也亮出来了,可是他们还是无为所动。”
我说道:“他们是不是活人?”
王氏兄弟不明白我的意思,说:“是活人,当然是活人了啊?”
我笑着说:“只要是活人我就有办法,呵呵。这官场上的事情,就劳烦两位前辈打点了,这种刁民小事,给我三天时间我给解决。”
王氏兄弟朝我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几位兄弟的佳音了。”
我对眼镜刘说:“哥几个走着,到考场边上的饭店订个包房,然后等着几位美女考试出来好好吃一顿。”
订好包房后,离上午的考试结束还有一会,我对哥几个说出了王氏兄弟反应的情况。
眼镜刘说:“这两个老狐狸,他们不是赶不走的,只是想把事情留给我们罢了。”
我说道:“眼镜刘说的很对,但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出头,中午吃完饭,我们哥几个去钉子户家看看情况吧。”
中午饭吃完,三位美女继续赶赴考场。我们哥几个打车赶往拆迁区。
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说:“哥几个去拆迁区做什么?”
我说:“听说那里还有十几户钉子户,我们想给他们做做思绪工作。”
司机说:“呵呵,别怪我没提醒哥几个,这事情不是你们几个能管的,听我一句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我说道:“大哥,你说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司机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劝你们几句,你们爱信不信。”
我听出租车司机好像知道些什么,但我们哥几个还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眼镜刘说:“司机大哥,听你的话里这事情肯定不简单,我们哥几个也不瞒你,我们拆迁商派下来的小职员,老板让我们哥几个调查钉子户的信息的。”
我说道:“谁说不是啊!这事情我们也不想管,但是谁都不是为了挣几个钱啊?”
司机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要是脑子没毛病,谁闲着敢去管这些钉子户。”
我说:“听司机的话语,你好像对拆迁区的几户钉子户很了解啊?”
司机说:“不是很了解,是十分的了解,都是我们村里的几个地痞无赖。就想靠着拆迁好好的讹拆迁商一笔钱。”
我说道:“你们村,你也是拆迁区的?”
司机继续说道:“现在的拆迁区就是我们西港村的地界。我年轻时就不在村里住了,村里就留下了几处老房,但现在房子也和我没关系了,前几天政府已经给我搬迁费了,我也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了,要说起村里的房子,的确是有点舍不得,毕竟是小时候自己生活过的地方。”
我说道:“既然政府肯出钱和新楼房,为什么十几户钉子户就是不同意呢?”
司机师傅说“十几户钉子户里,有一户叫黄三狗的,他是个残疾,用自己身体缺陷给别人讨债。”
白溪说道:“不就是一个残废吗?还能真的给别人要来钱。”
司机笑着说:“据我所知,黄三狗还真就没有一次要不来钱的。谁改钱不还,黄三狗就赖在人家吃喝拉撒,主家打他也不是,不打他心里也堵得慌,只能抓紧凑钱像送瘟神一样把他早早送出去。”
眼镜刘说:“呵呵,看来黄三狗的确有两下子啊!”
司机说:“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我估计鼓动十几户不搬迁,肯定是黄三狗出的损招,目的就是和拆迁商多要点钱罢了。”
说话间就到了拆迁区,司机说:“哥几个到了,你们几个小心点,十几户人家可都是黄三狗的人。”
我说道:“没事,谢谢司机大哥了。”然后扔给了司机车钱。
哥几个先到了拆迁办公室,管事的项目经理部见到我们几个立马起身招待。他虽然不知道哥几个的身份,但剪彩仪式的时王氏兄弟对我们说话如此客气,光单单这一点来看,他就知道我们哥几个不是普通人。
我对经理说道:“你去工棚取几个安全帽,我和哥几个进拆迁区看看钉子户的情况。”
经理也不敢问我们做什么,只能立马照办的给哥几个取安全帽了。
戴上安全帽,我对经理说:“你就不要随着去了,钉子户看见拆迁商情绪就会激动,我们哥几个都是陌生面孔,谈起事来方便一点。”
穿过弯曲的废墟,看见前方冒起了一缕炊烟,我想前方应该就是了。
我们走到跟前的时候,六个人正围在一起打扑克,坐在上首的是个残废,我和眼镜刘互相望了望彼此一眼,然后又点了点头。
眼镜刘说:“几个前辈,在打牌啊?”
六个人好像我们哥几个不存在似的,也不抬头看我们,也不理我们说的话,继续打着扑克。
白溪一看他们的架势,就努了说:“擦,你们几个老B,和你们说话没有听见啊?”说完就要往前冲。
我让刘麟拉住白溪说:“你给我安静点,别打扰几个前辈打牌。”
白溪忿忿不平的走到了一边去,我和眼镜刘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们几个打牌,两伙人彼此之间谁都不说话,就这么相扛了一个下午的时候。
忽然听到残废人一句话说:“哥几个都散了吧!时候不早了回家吃晚饭,我这肚子可是饿坏了。”残疾人说完话,一伙人就都散去了。
眼镜刘问我道:“他们回家吃饭去了,现在我们哥几个怎么办呢?”
我笑着把哥几个都喊起来说:“站了一下午了,你们哥几个不饿吗?他们回家吃饭,我们哥几个也吃饭去啊?”
我刚说完,季斌王冉白溪几个就往拆迁区外走,我对他们喊道:“哥几个要去那里啊?”
王冉,季斌,白溪一脸疑惑的说:“擦,不是你说的去吃饭吗?”
我说道:“我是说去吃饭,但也没说让你们往拆迁区外吃的啊?”
王冉说道:“擦,你脑子有毛病了吧?不出拆迁区到哪里吃饭啊?在这里吃废墟垃圾啊?”
眼镜刘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说:“哈哈,哥几个不要着急,我们就是在拆迁区里吃饭,现在已经有人回家给我们做饭去了。”
白溪,季斌,王冉,也反应过来了,笑着说:‘擦,还是你们几个有办法,我都饿死了,但会他们饭菜一上桌我就吃死他们。”
刘麟说:“哈哈,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高,真是高啊!”
我说道:“待会闻到香味,哥几个随我进去吃饭,现在还不到时候,哥几个在忍耐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