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下午1点钟,我们哥几个已经站在了我们市里有名的青水湖堤坝上,早上我和王氏兄弟说的是湖的北面,现在我们哥几个却是在湖的南面。
我对白溪说:‘现在距离接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你先把两个骨灰盒给我埋到对面那颗最粗的树下面。”
白溪埋好后,翻身走了回来,我继续说道:“哥几个不能太掉以轻心了,早上王氏兄弟们的话我们也不能全信,说不定待会迎接我们的不是20万现金,而是王氏兄弟们为我们准备的砍刀,镐把,或者五连发猎枪。”
眼镜刘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哥几个都不是怂货,他们若真的敢和我们玩硬的,我们哥几个今天就大开杀戒。”
季斌说:“擦,谁比谁怕死,有本事这些小B就跟我们整花花事,我TM一刀一个透明窟窿。”
白溪说道:“哥几个都表态度了,我如果不表表态度好像显得我怕事了,平时我就爱插话,但今天我就不多说了,如果真的有事,我让我的匕首替我说话。”
我和几个兄弟们抱了抱,说:“没事,没事,但愿我们哥几个想多了。走吧,我们先绕到青水湖的北面去。”
绕到青水湖的北面,我们哥几个坐在堤坝上吸着烟,手里摆弄着各自的匕首,阳光的照射下匕首反射者刺眼的亮光,好像一个会吸血的恶魔,在向别人显示它锋利的牙齿。
白溪忽然说“|哥几个注意了,前面路上驶来了两辆车。”
我们几个听闻都站了起来,我说:“哥几个先把匕首收起来,免得让王氏兄弟以为我们怕了。”
一辆奔驰,一辆金杯商务,都停在了我们的身旁。金杯车上陆续下来了七八个人,全部都是纹龙画虎的混混。
王氏兄弟随后也从奔驰车上走了下来。我虽是不认识王氏兄弟,只是简单的在电话里通过话,但看面前的两位的气派和模样,我断定他们就是王氏兄弟。
我迎着他们走向前说:“呵呵,想必两位就是王老板了,晚辈久仰已久了。”
王氏兄弟们也不答话,只是用眼睛死死的望着我。我知道不能露出丝毫怯色,他们两兄弟是在试探我。
我伸着右手,微笑如初的说:“难道晚辈猜错了,眼前的两位不是我要找的王老板吗?”
王氏兄弟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他们两个分别抱了抱我说:“呵呵,你没有猜过,我们就是王氏兄弟。”
年纪稍长的说:“小兄弟真所谓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纪轻轻就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真是给你们的祖上增光加彩啊!”
眼镜刘说:“呵呵,前辈真是目光短浅了。我们哥几个办了一件小事情而已,怎么敢用惊天动地这词呢?你这不是抹杀我们哥几个的手段吗?我怕以后我们在做点大事情,前辈都不知道用何词来形容我们了。”
我看王氏兄弟脸色很难看,我抓紧插话怒斥眼镜刘说:“什么是小事?什么是大事啊?前辈面前说这些干什么啊?让两位前辈听后,还以为哥几个在威胁前辈呢?”
我对王氏兄弟说到:“前辈见笑了,几个小兄弟不懂规矩,你们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可真的没有一点想威胁你们的意思!”我故意把威胁的音拉的很长。
跟随而来的混混,看他们的大哥吃了委屈,为首的青年嘴里开始不干净起来。
眼镜刘说:“季斌,上去把这个小B的嘴给我封上。”
季斌听完眼镜刘的吩咐,没有一点的忧郁,拔出匕首就冲骂脏话的混混冲去。
季斌手起刀落,对方只是哼了一哼。因为混混根本没法喊痛,他的嘴唇被季斌给硬生生的割掉了,就只有几根细细的肉相连,才让割掉的嘴唇不至于掉在地上。
季斌割完第一个后,对几个混混喊道:“MLGB的,谁还敢给我乱放屁,以为有纹身就牛B了啊?现在谁还TM的不服就继续给我乱BB。”几个混混,显然是被吓住了,都不敢乱说话。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混混们想把手里的砍刀扔掉,但又害怕因为自己的动作,会引起季斌的的意,只能像握着一个烫手山芋似的,站也不是,蹲着也不是。而身旁的王氏兄弟,虽然年轻时候也打拼过,但是许多年都不动刀枪了,现在见到血腥也是吓的哆嗦,他们的脸色更是黄的难看。
我见效果还不错,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针对王氏兄弟,而是孙老板这个杂种,没必要和王氏兄弟们浪费太多事情。
我说道:“王前辈,对不住了,我的几个哥们脾气不好。把你的手下给打伤了,不过医药费我们肯定会给的,那钱就从你给我们的20万里扣吧!”
王氏兄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之色,他们说:“没事,没事,都是年轻人难免动动手。”
眼镜刘说:“呵呵既然这样,王老板真是通情达理啊!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们给带来的孙老板和现金还是交给我们吧?”
王氏兄弟们说“|应该的,应该的,把孙老板和奔驰车后备箱的箱子都带出来。”
孙老板一直在商务车上,刚刚的一幕也亲眼看到了,现在被我们一提起来,吓的更是尿了裤子。
孙老板如同捣蒜般的磕头求祈王氏兄弟们救救他,可王氏兄弟们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让白溪过去拿过了钱箱,然后把孙老板给带了过来。我说:“你去湖的南边,找到一颗最粗的树,骨灰盒就埋在大树的旁边。”
王氏兄弟听到骨灰盒的下落,就想和我们几个告辞,让我喊住了。
王氏兄弟疑惑的问:“我不明白几位小兄弟什么意思?难道是把我们两兄弟留在这里吗?”
我说到:“呵呵,前辈误会了,我这人说道做到。既然你们对我实在,我也肯定不会赶尽杀绝的。我不让你们走,是想让你们留下来看一场好戏的。”
王氏兄弟虽然猜到了,但还是问道:“什么戏,我不懂什么意思。”
我对他们说道:“没事,没事,好像马上开锣,你们只需要耽搁一小会时候,我希望前辈能给我一点点面子。”王氏兄弟们本想走,但却不敢走。只能待在原地看我们虐待孙老板。
我对王冉说:“把孙老板嘴里的抹布取出来,让他在最后好好的说说话。”
抹布一拿,孙老板就朝我喊道:“陈兄弟,陈兄弟,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商人,我什么不想要了,我什么钱都不想挣了,我只想你能放过我一次。”
白溪对着孙老板就是一脚,然后骂道:“你这个狗B,现在怕了是吧?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是阎王小鬼分不清楚了,和我们几个活阎王玩花花事,你TM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孙老板一听白溪说完,连忙对着哥几个磕头说:“我是狗B,我是狗B,求你们几个放过我吧!我把我挣的钱都给你们哥几个,我从此再也不在X市里待了,我就求你们几个放过我啊!”
刘麟说道:“孙老板,我俩也是吃过几次饭的,本来和你也算有点交情,可惜你自己不识抬举,为了几个利益小钱,就自己管不住自己了。我们哥几个现在是帮你,帮你以后怎么做人,你知道吗?我们是在帮你啊?”刘麟最后的几个字,是从嗓子里吼出来的。
我掏出自己的匕首,然后王氏兄弟其中一个的手说:“我今天给你们一次机会,我早就听说你们两兄弟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拿刀子捅人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吧?现在我把这个重温当年的机会留给你们。”拿着匕首,两兄弟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说道:“前辈是嫌我的匕首不锋利吗?”
王氏兄弟说:“几个小兄弟,我们虽然年轻时也玩过刀枪,可现在也是人到中年的年纪,早就对江湖事置之不理了。”
我说道:“既然动刀枪不行,那么我就劳烦前辈们动动嘴吧?”
王氏兄弟说:“小兄弟不妨明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我肯定半点都不马虎的帮你做。”
我拍着手说:“好,好,前辈真是让晚辈佩服。我直接说了吧,拆迁的工程我现在还是想交给你做。”
王氏兄弟一听吓坏了,忙说:‘小兄弟真是说笑了,我们都已经说退出拆迁工程了,我们就是真的已经打算不涉足了,你们就不要在考验我们两兄弟了。”
我阴着脸说:“前辈可能没有听清楚,我是说你们必须要去给我做拆迁工程,事成之后我们二八分账,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王氏兄弟心里明白,虽说是和我们合作,但跑腿施工的活都是他们的,我们只不过是顶着个名誉罢了。
王氏兄弟说:“既然小兄弟看的起我们公司,那我们就合作吧,至于以后怎么分账,得到了结工程款的时候,随几位小兄弟定夺。”
我一听这事情成了,忙对王氏兄弟说:“谢谢前辈能如此深明大义,我也卖给前辈一点面子吧!”
我对眼镜刘说:“把孙老板给松绑吧,让前辈们带回去吧。”
白溪一听不高兴的说:“就这么让这狗B走了,我至少给他留点东西啊:”白溪说着就往前走。
王氏兄弟一看哥几个又要动手,吓的转过了脸不敢直视,我呵斥道:“我说的话,你不听是不是啊?我说了卖前辈一个面子,你还敢往前冲,你耳朵聋了吗?”
白溪被我一喊,站在了原地,我转身对王氏兄弟们说:“前辈看笑话了,我的几个哥们真的太不懂规矩了。
孙老板你们带回去,其实我打算留下他的舌头的。可看在前辈的面上,想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说完后我俯身贴在王氏兄弟们的耳边轻轻的说:“但我不是谁都给机会的,我也希望我们的合作是愉快的……。”
王氏兄弟带着孙老板和他的兄弟们走了,我们几个站在了原地,眼镜刘对我说道:“呵呵,看来我们真的高看王氏兄弟了。”
我说道:‘你错了,他们不是害怕,而是犯不上,因为被钱给束缚住了。如果他们现在没有钱,没有王氏的产业,他们会比我们残忍一百倍,而我们恰恰抓住了他们有钱人的死穴。”
说完后,我对哥几个说:“拿着钱,哥几个好好的乐呵乐呵去,然后顺便去学校看看我们的媳妇。”
哥几个迎着晚霞,一起肩并着肩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