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血澈煌在那两个守卫星星眼,面条泪再加上手中挥舞的小手娟的送别下,无比开心的离开了岩城,此时两个可怜护卫只能一心祈祷创始神不要让他们再碰上这样的变态了,天赋变态,实力变态,就连智商都变态!
血澈煌离开了岩城之后就无聊的行走在森林里面,她一边找个隐蔽的山洞,一边思考着那股神秘力量的利弊。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血澈煌看见日落黄昏,就自行找了个位置怪辟的山洞安顿下来,她倒也是为之后打算,她现在已经可以突破九级晋升为十级,可是却是一直压制着突破的征兆,就是害怕会突然间突破,到时候岂不是阴沟里翻船。血澈煌心态倒也还是不错的,虽说自己的身体里面好好的出现了一股不知名的强大力量,但是血澈煌到时没有为这些担心什么,血澈煌现在担心的是······今天晚上吃什么······
“啊······好饿,可是姐不想动啊······丫的我家小花又说什么要闭关,都木有人给我打下手了!啊······不行,我要早已只兽兽去帮我找吃的!”血澈煌说完,站起身正想要找点东西吃再看看有什么不错的兽兽自己也好契约上,到时候吃肉就不用自己去抓兽兽了,自己一直都是很善良的,对!很善良!这时候要是血澈煌的姐妹们看见,绝对会狠狠的吐槽血澈煌的自我催眠。血澈煌刚要走出山洞,结果就跑,呃······不对,是滑进来一只黑色的······藤蔓?血澈煌看着面前这个似是生物,又是植物的东东······到一旁扯下一根细细的树条,远远的站着,戳了戳前面的黑色······藤条。一声怒吼响了起来,“人类,不要用你手上低微的枝条戳本王!”后来又喃喃的自语,“如果是木皇的枝条,本王倒是不介意。”血澈煌却是被这个犯二的藤条吓得不轻,又听着那藤条无礼的语气,你丫,我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姐还就不待见你了。“你丫,姐不过就是戳一下你,你有必要这样吗?姐还不待见呢,你一边去,姐这里不是植物温室,你跑过来就是过来给姐当柴火烧的!”血澈煌踢了一下那个奇怪的藤条,又有些生气,一把揪住藤条较细的的那一头,甩了几下,“喂,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你到底是怎么东西啊?”那个藤条听血澈煌这么一说,一下子火就上来了,“本王才不是什么东西呢!本王是萏(dan)腾王!”血澈煌听了这一句,一把把手上的藤条扔了出去,蹲在地上,狂笑······边上的藤条却是自己盘在了一根枝条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着一整棵树,又回头冲着血澈煌狂吼,“死女人,你居然敢把本王丢出来,本王······本王毒死你。”藤条也是想到自己如此强大的毒血澈煌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但是它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个技能还有点杀伤力了,它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当初再在族里长老的手下没有多学一些东西。血澈煌反而没有听到藤条的话似的,还在原地狂笑,“哈哈······未免也太强大了,姐第一次发现有比姐还会取名字的人物,有机会的话,姐一定要拜访一下,是哪位大神居然这么会取名字,蛋疼啊······笑死姐了,哈哈哈······”边上的藤条倒是心思单纯,还以为血澈煌是在夸奖自己的种族,洋洋得意的对着血澈煌嚷嚷,“女人,本王现在没有能力回族里,本王命令你送本王回家。”血澈煌反而是一下就变了脸,自己似乎没有义务送这只不像是生物的东东回它种族吧,再说了,自己现在还要突破九级,哪里回闲倒没事干去接送小孩,不过要是过去打劫姐倒是十分的乐意。
血澈煌一把拽过藤条,“行,不过你要等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就有空送你去你的”蛋疼“族了。”藤条听了这话反而炸毛起来,“本王都这样说了,你这个卑微的人类居然还敢拖延本王的时间!”血澈煌看见藤条这样的态度,撇撇嘴,“你要是不乐意,也可以自己回去,反正我是有那么多的时间陪着你,你自出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血澈煌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重,倒是吓了藤条一跳,藤条倒是一个白眼扔过来,“你的年纪不过就是一个最多十岁的小娃娃,你要突破?最多不就是突破个一级斗士什么的,就算你是魔法师,突破一级也是什么是都不会发生的,你又不是突破九级,那么小心干嘛。”血澈煌但是无所谓的划下一个结界,用自己之前在魔兽森林收集到的低级魔兽的晶核作为结界的支撑能源,血澈煌没有精神去分散的支持结界,就只好结合阵法再加上结界,这样自己就完事无缺了,血澈煌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没有阵法还有结界的存在的,唯一的守护方法就是留下自己的一部分力量,守护着需要守护的东西,所以这个世界只要你够强大,就不用害怕没有宝物,因为只要你够强大,可以战胜前主人留下的能量,他就可以成为宝物的新主人,而且宝物的原主人还什么怨言都不可以有,没有办法战胜人家,有什么好说的呢。所以血对于想吃这样的守财奴来说,结界还有阵法完全就是开了外挂一般的东西,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知道结界还有阵法的存在,就更不用说是解开结界或是阵法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钱钱没人看管了,不过血澈煌倒是不希望把自己的一些法器和武器留在自己设置结界或是阵法里面,毕竟这些是自己的底牌,自己命都没了,还抱住宝物,有个毛线用啊。
藤条刚要向血澈煌这里靠近一些,唐师傅附身一般的碎碎念血澈煌怕是受不了,可是却是感觉到自己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挡住了一般,怎样都进不去,在一边的墙角划着圆圈,嘴里还叨念着,“坏女人,坏女人,我不过就是想进去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而已,你也不必要把本王关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吧,放本王出去啊······”血澈煌本来是就地盘腿而坐的,却是似乎被边上一股深深的怨念打扰到了一般,睁开了眼睛,此时眼睛却又是变成了之前和甄晖对打时的颜色,一旁的藤条似乎是注意到了血澈煌,一眼望过来正好看见血澈煌诡异的双瞳,颤抖着声音,“异······异瞳者·······你居然是异瞳者,当初的大人们都要要苏醒了吗?虽说这个新任的异瞳者实力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这天赋却是真的很变态,不过当初的异瞳者不是纯银白的吗?怎么还会有其他颜色?”藤条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用手(呃······勉强算手吧)一把揪住自己身上的一片叶子,肿么办,肿么办,我似乎招惹到那个家伙的女儿了,完蛋了,完蛋了,没救了,早知道就不为了好玩跑到这个地方来了,真的,长老们果然是足趾多毛,啊呸!足智多谋,一早就告诉自己不要随便出来,我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血澈煌好玩的看着一只盯着血澈煌眼睛的藤条,她也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从空间戒指里面掏出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看见自己的眼睛,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的眼睛,怎么······怎么会······不对,这个应该是那个力量搞出来的,她之前是有点感觉那个力量开始自己运作了,不过偶像吃好倒也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着突破九级之后就可以收复那个力量了吧,十级,应该可以的。血澈煌也是不管藤条在边上叨念了,只管自己赶紧突破,在结界上面又加上了一个静音阵,到时候就不怕被吵到了。
血澈煌正在突破关头,却突然发觉自己体内的元素在涌进丹田之后就没有出来过,以至于现在的丹田涨得快要爆开一般,血澈煌赶紧用神识查探了一下丹田之内的情况,或许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果然,就是之前那个神秘的力量堵住了丹田之内所有输出元素的经脉,以至于所有的元素都存在丹田之内,没有办法出来,毕竟这具身体不是血澈煌自己的,虽说天赋已经由血澈煌的精神力开拓得变态一般的好,可是这具身体的强度远远比不上血澈煌前世的身体,可以说这具身体出来魔法攻击上可以独霸一方,可是这或许只要被小刀随便划一下都有可能流出不少的血。血澈煌感受着自己的丹田一点一点被涨破的感觉,心里一阵悲凉,她血澈煌前世狂妄冷傲,杀人无数,却是偏偏栽在自己的手上,那种炸弹,不是自己弄出来的玩意儿吗?自己这一世却是比上一世更加的悲催,好歹上一世自己还拉上了仇人一起死,不算亏,可是这一世呢?自己就连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那种力量,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东西,唯一一个解释那种力量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理由就是——人为!可惜自己现在都快挂了,还连谁是凶手都不知道。此时血澈煌带是想起了花魇那个家伙,血澈煌一直都没有把他当做是一个小孩,她不会相信一个纯真的小孩会在险恶的魔兽森林里面活得好成那样,即使是血脉威压,对于一些和木皇同辈的异兽后代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异兽虽说经过了上万年的繁衍,现在子孙后代也有不少,但是纯血种的异兽已经可以说是千年一遇的了,因为已经没有纯血种的异兽存在了,现在希望看见纯血种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极为罕见的血脉变异上面了,她从来没有把花魇当做是一个利用的对象,她只是希望花魇是她血澈煌可以交付后背的一个伙伴之一,她也不想自己的死拖累了花魇,因为平等契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说木皇和契约者之间由于木皇每一代就只有一个木皇和木皇之后的存在,所以血脉极为纯净,与上古的木皇没有什么差别,所以血澈煌的死不会让花魇也死,但是花魇还是有可能被削弱实力,血澈煌想着自己这一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是不要拖累花魇一个无关的魔兽了,召唤出花魇,正想和花魇解除契约平等契约只要双方之中有一个愿意解除就可以解除契约,所以血澈煌刚想要告诉花魇自己想要解除契约,可是却是被花魇一句话堵的面红耳赤,“死女人,你是吃完本少爷就不要了吗?”再加上花魇一脸哀怨的表情,显得血澈煌似乎就是某个始乱终弃的······恩客······
花魇刚从空间戒指里面出来就感觉到了血澈煌的意图,也不管说话有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蹦了出来,说完之后自己也是一脸通红,他一开始伪装的萌萌哒神马的一瞬间就崩塌了,血澈煌也是被这么一句吃完就不要他给雷得外焦里嫩,这话说的······血澈煌想到这里,嘴角抽了抽,甩甩头,想要把自己脑海里面那些不纯洁的想法全部甩掉,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YY了一个思想上是大人,但是身体却还是一个萌娃的家伙。
血澈煌听了花魇那话,心里也是一暖,嘴上却还是一点情分都不留,“切,你还想怎样啊?说的我始乱终弃一样,你又不是皇帝后宫里面的妃子们,那么哀怨干嘛?再说了,就算我有兴趣,你这小样,硬的起来吗?”忍着丹田处的撕裂一般的剧痛,血澈煌僵硬的抽动嘴角,给花魇一个笑脸,嘴上的话却是依旧不依不饶的调侃着花魇。然后又不顾花魇的不同意,直接把两人之间的契约解除,又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花魇送到了结界外面,释心的笑笑,这样或许这个家伙就会没什么事了。花魇现在则是在结界外怒吼,血澈煌却是听不见,有的时候静音阵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呢,血澈煌知道,现在要是真的听见她家小花,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她家的了,要是听见花魇的喊声,或许即使是她冷酷的冰麟也不一定还能把心硬下来吧。
血澈煌把目光离开花魇拍打的结界前,想用体内精神力聚集成一股力量,把丹田内的封锁冲破,现在的情况,即使是随便冲破一条经脉,血澈煌都有着活下来的希望。血澈煌一面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要那么痛苦,免得结界外的花魇看见了不开心,虽然结界可以转化成不透明的,但是血澈煌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折腾这些了,她如果不能冲破经脉禁锢,那么她血澈煌剩下的时间也就不多了,顶多也就是奄奄一息的过上7天吧。结界外的花魇却是撕心裂肺的怒吼着,这个死女人,他还没同意啊,为什么要解开契约,他还没有成长成绝世美男呢,死女人你还没有看见过,你不能死!花魇慢慢的,声音沙哑,知道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死女人我不准你死!结果一边的藤条正好看见被隔离出来的花魇,看的藤条心里一阵暗爽,看来那个女人对他还是不错的。“行了,你别鬼哭狼嚎的了,这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这一次是一次考验,如果她过去了,就是经过了那帮家伙的考试,以后或许和那些人对上了,这个丫头会有不少的方便。”藤条在一边安慰······似乎是安慰吧······
花魇也是不理会藤条说什么,只管自己想要想办法解开血澈煌的结界,可是这个世界就没有出现结界这种东西,即来使是花魇的见识再多,也是没有办法在一时之间解开的。血澈煌现在已经是感觉得到自己已经是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了,浑身长时间的剧痛,已经让血澈煌的神经已经麻木了,血澈煌原本的神经就是属于极为敏感的,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既是利,也是弊,所以,,对于危险的观察都提升到最大的层次,神经上的敏感,会让一般的疼痛成倍的增加,也就是说即使是单纯的被划一小刀,感觉到的痛觉就有可能成为几小刀的疼痛感叠加起来。
血澈煌一声不吭,只是身体一直在不停的发抖,嘴唇早在花魇从结界出去的时候就咬破了,血澈煌快要痛晕过去,只是血澈煌知道,自己不能睡,因为这一睡就有可能是一辈子,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向血家报仇,她还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到时候好好和云末她们炫耀炫耀。不行,她决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