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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说卷(2)

年过三十的汉子,还没混上个媳妇,这其实怪不得马三胜,都是家拖累的。他爸爸早先是个卖菜的,孤零零一人,担着挑子沿街叫卖,人称“菜芽儿马”。菜芽儿马嘴巧,人缘好,左近几条街上的居民都认识他。“菜芽儿马,今儿个有什么菜?”“萝卜蓁椒脆黄瓜,茄子大葱嫩冬瓜,吃吧你哪!”人们就拣好的挑,菜芽儿马也不用秤,估摸着要个价儿,保证不让买主儿吃亏,当然也不让自个儿赔本儿,他的眼睛比秤还准。如果你手头没零钱,他就爽快地笑笑,允许赊账,久后忘了还,他也不开口讨债,只当是忘了。这样,菜芽儿马辛辛苦苦奔忙了半世,只糊得一张嘴,吃饭之外,还嗜好喝两盅儿酒,当然也就攒不下什么家业。但是好名声却出去了。于是就有一个中年的寡妇,也是菜芽儿马的老主顾,主动跟他搭乎上了,两家合为一家。寡妇还带了个独养儿子,按原来夫家的大排行取名“三胜”,便改姓马,名字照旧。菜芽儿马年过半百,突然时来运转,老婆孩子全有了,还带来了一份家当。三胜他妈料理家务,日子过得有来有去,手头渐渐宽裕,菜芽儿马往酒铺跑得更勤,酒瘾骤增,像要把前半辈子欠的都找补回来似的,天天灌得酩酊大醉,胡言乱语,有时醉卧街头,有时醉打妻儿。有一回,三胜他妈偷偷地给前夫烧纸,让他知道了,一顿拳打脚踢,砸锅摔碗,酒疯撒邪乎了!“菜芽儿马”的名称遂被“酒罐”所代替,一提“酒罐”,街坊便掩鼻而笑,人人不齿。不消几年,马家的日子便被“酒罐”糟得丁当作响,以至每年的布票刚发下来,“酒罐”就一把从老婆手中夺去,撕得粉碎,还扔到炉子里化为灰烬,嘴里愤愤地骂着:“我叫你穿!我叫你穿!”那年月,三胜母子几乎快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他妈思前想后,后悔不迭。三年困难时期,“酒罐”瘦得皮包骨头,一阵风就能吹倒,仍然不惜倾囊买高价的劣质白酒,终于失尽元气,卧病不起,一命呜呼。临终之际,“酒罐”四肢无力地躺在光板凉席上,一双眍眍眼还直直地望着桌上的空酒瓶儿,渴望再得一醉。三胜他妈不禁心头火起,抬起巴掌,抡圆了,朝“酒罐”脸上打去!那瘦干郎脸颊上留下了煞白的五个指头印,血色全无,“酒罐”登时气绝。人们又怜惜起死鬼来,说三胜他妈心狠、手狠,爷们是让她打死的。殊不知,“酒罐”不倒,三胜母子就休想有条活路。如今,三胜三十出头了,还没成家,好岁数让“酒罐”给耽误了。其实也有过好机会,那年,他到北边儿出差,帮厂里食堂买蘑菇、羊肉,从张家口那边儿带来一个女的,等人家在北京落上了户口,就跟他吹了。那时候“酒罐”还没死,这个家,连口外的乡下人也瞅不上。

…………

马三胜伸手从院里那一堆鱼缸跟前拿了网子、瓶子,想到护城河捞鱼虫去。出了街门,又懒得去了,不知不觉迈腿进了街道主任的院子。

孙桂贞正和疯顺儿吃早饭呢,烙饼、薄脆、焦圈儿。

“三胜,你来个焦圈儿!”孙桂贞说。

“不了,我刚吃过,也是焦圈儿。”马三胜撒了个谎,他要面子。

疯顺儿满嘴粘着焦圈儿的渣儿,眼睛望着马三胜手里的网子、瓶子说:“鱼……鱼……”

马三胜把瓶口倒过来说:“空的。”

孙桂贞笑着说:“没人要你的。哎,你的神仙鱼多少钱一条?”

“钱?”马三胜不以为然地说,“咱不卖钱,我是养着玩儿的!”

孙桂贞不信:“养着玩儿的?那么多!”

马三胜说:“多了就送人,真是对劲儿的朋友,喜欢哪条,拿去!”

孙桂贞半开玩笑地说:“那你给我一条?”

马三胜也半开玩笑地说:“不含糊!可是您送我点儿什么呢?”

孙桂贞说:“我给你一个耳刮子!”

马三胜觍着脸说:“大婶儿,别价!您该送我一个……哎,给我介绍一个对象!”

孙桂贞收拾着碗筷说:“去,去!没这么值钱的鱼!”

马三胜正想走,又回头问了一句:“娟子没在家?”他说的娟子,是疯顺儿的姐姐。

孙桂贞往里屋努努嘴说:“姑奶奶还没起呢,大礼拜天的,让她多睡会儿。”

马三胜往里屋瞅了瞅,床上被子靠墙摞着,根本没人。就笑了笑说:“八成是昨儿晚上没回来吧?住哪儿啦?”

孙桂贞沉下脸说:“瞅什么?没规矩!”

马三胜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讪讪地说:“您放心,我马三胜就是打一辈子光棍儿,也不用神仙鱼换您的美人鱼!您这街道干部、革命烈属,呣们高攀不起啊!”

孙桂贞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明白就得!”

她转过脸来,骄傲地瞟了一眼正中墙上挂的镜框,那里边,端端正正地镶着一张发黄的证书,印着五十年代的繁体字:“光荣烈属”。

三胜家前边儿的这院子里清静。东头两间是德子家的,两口子锁上门出去逛去了,中间李家是双职工,都上班走了,就剩下西头的梁奶奶一家人在家了。三个孙女儿,趴在饭桌上、炕桌上各人做各人的作业,梁奶奶的儿子梁思济在里屋的床上裁一块花布。梁奶奶坐在廊子底下,案板搁在板凳上,手握着菜刀在剁肉馅儿,院子里只听见这持续不断的鼓点儿似的响声。梁思济是个大夫,大学毕业之后,和他的一个同班同学结了婚,两人分配在一个医院工作。两年一个孩子,两年一个孩子,台阶儿似的生了三个女儿,等到大的上五年级、二的上三年级、三的上一年级,女的突然有了外遇,死活要离婚,梁思济也不强留,就办了离婚手续,随她去吧。家里撒下三个娇女,可让他为了难,上班一天看几十个病人,下了班又得分担老母的家务,既当爹,又当妈,甚至还得学着给女儿做衣裳。梁奶奶心疼儿子,泪往心里流,今儿个是礼拜天,她早早地买了三斤扁豆、一斤牛肉,给全家包顿饺子,这会儿正剁馅儿呢。

梁思济站在里屋床边,对着那块花布发愁,琢磨着怎么合理利用,才能裁成三条裙子。比画了半天,画好了粉线,小心翼翼地剪了下来,一一拼在床上。猛然间,发现出了一个大错:料倒是凑合够了,可老三的这件,梅花儿全是倒着的了,倒梅?倒霉!

梁思济背上渗出了一层汗,衬衫贴在脊梁上,从心里往外冒火。这时候,廊下的鼓点儿正敲得均匀,梁思济一把团了床上的花布,拿起剪子“咔嚓、咔嚓”胡铰了一通,“啪”地扔下剪子,冲着外头大吼一声:“别剁了!”

三个女儿大吃一惊,老太太吓了一跳,那菜刀剁在了左手指头上,老大的一条口子,血滴滴答答往下掉!

梁思济慌了,赶紧从抽屉里找出红药水、止痛粉和绷带这些医生家里常备的东西,一边儿给梁奶奶包扎,一边儿自己的手在哆嗦,老母的十指连着他的心!

“不碍事,不碍事,”梁奶奶的脸都变了色,惊恐地望着儿子,“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吼什么?”

梁思济把母亲搀进屋,望着吓傻子的三个女儿,长叹一声:“妈,我……舍不得丢下你们啊!”

梁奶奶听着话音儿不对,愣愣地说:“儿啊,你这是怎么话儿?日子再难,妈领着你们过,有合适的咱再找一个,你可别往绝路上想啊!”

三个女儿都懂事早,听了这话,一齐扑到爸爸身上,哭着说:“爸爸,您可不能死啊!”

梁思济揽着女儿,一个一个抚摸着她们的脸,给她们擦泪,半晌才说:“我哪会死啊?不看着你们长大成人,爸爸舍不得死!可是,爸爸要走了,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梁奶奶眼睛瞪得老大:“疯话!你上哪儿去?”

梁思济垂下头说:“妈!昨天领导找我谈话了,我们科里要派一个大夫去支援三线,派我去。”

大女儿着急地问:“三线在哪儿?”

二女儿紧跟着问:“什么时候回来?”

三女儿也追着问:“带我们去吗?”

梁思济叹了口气说:“好几千里地,西边儿,山里头,远得很,我一个人去,谁都不带!调到那儿工作,永远不回来了!”

梁奶奶心里咯噔一声:“你答应了?”

梁思济说:“领导上决定了,我还能不答应?支援三线,是光荣的任务,那儿有很多工人,也是从北京调去的,不能没有大夫!”

梁奶奶沉下脸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和家里商量一声儿!你们医院里那么多大夫,别人不能去?干吗非得你去?”

梁思济说:“领导上对我说:‘你的业务是全科最好的,一个顶十个用!再说,你又不存在夫妻两地分居的问题!’”

“这叫放屁!”梁奶奶气得浑身打战,“你们领导横不是人养活出来的,怎么没个人心眼儿?我找他们讲理去,告到毛主席那儿,呣们也占理!哼,这是看着呣们老的老、小的小,还没死喽,活得太舒坦,再往心里扎一刀!”

梁思济一把抓住老母亲的手:“妈,您可不能告!这么一来,您可就把儿毁了!”

梁奶奶被砍伤的手指,霍霍地跳,钻心地疼,血从白绷带里边儿渗出来,殷红的一片,往下滴答!

天快黑了,德子两口子才回来。

一进屋,“主仆”身份就倒了个儿,德子拉了一天车,累了。媳妇说:“上炕躺会儿,该伸伸腿儿了。”德子就脱了鞋,往床上一躺。这儿的人习惯把床说成“炕”,其实,土炕早就被淘汰了。媳妇忙乎起来,从碗橱里端出个花边小碗儿,边上扣着一把调羹,递到床边上:“呣,吃了这碗,解解乏!”

德子折身坐起,接过碗。那里头,红枣、莲子、白木耳,熬好了,撒上白糖,早拿凉水镇着,这会儿吃起来,又甜,又凉,又腻乎,德子一勺一勺地舀着吃,咂摸着生活的甜蜜。

刚撂下碗,串门儿的来了,马三胜、小黑子,还有疯顺儿。

“吃了吗,您哪?”马三胜进门就打个招呼。

“呣们在外头吃了。”德子说,连忙穿鞋下地,招呼客人坐。

德子媳妇从里屋走出来,她已经脱去了旗袍,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睡衣、睡裤,见来了客人,笑盈盈地说:“哟,是你们二位啊?”一抬头瞅见门边儿还站着个疯顺儿,来的都是客,便一视同仁地找补上一句:“噢,三位,坐,都请坐!”

马三胜和黑子早就坐在八仙桌旁边的那两把老式木椅上了,只是疯顺儿没进来,倚在门框上,食指抠着嘴,两眼直直地往里瞅。

德子媳妇嫣然一笑,转身端出一盘五香瓜子,搁在桌子上:“闲着没事儿,嗑点瓜子儿吧!”又瞅了一眼门旁的疯顺儿,便抓了一把递过去,“给你!”她是外来户,明知疯顺儿是傻子,也不便得罪,在这条胡同里,疯顺儿也算是个“干部子弟”哩。

疯顺儿不去伸手接瓜子,却把上衣的口袋撑开:“嗳……嗳……”德子媳妇便把手里的瓜子给他装进去。马三胜不屑地往那边儿瞥了一眼,心想:你把他也当个人!

黑子捏着盘子里的瓜子嗑。马三胜不爱嗑瓜子,伸手从工作服口袋里掏烟。

“哟,您瞧我,忘了拿烟了!”德子媳妇歉意地说着,顺手从桌上搁粮票、油票的盒子后头拿出一盒“前门”烟,抽出三支,递给马三胜和黑子,剩下一支叼在自个儿嘴上。

黑子接过去了。马三胜一看人家的烟比他的强,掏出了一半的烟盒又塞回去了,伸手也接了过来。德子媳妇划着了火柴,给他们点着。马三胜猛吸一口,然后慢慢地从鼻孔中喷着两条烟柱,像是在品评这烟味儿,又像是在品评由德子媳妇亲手点烟的味儿。

德子媳妇把手里那根火柴甩灭了。又划了一根火柴才点着自己的那支烟。

黑子说:“大嫂,您这不是成心费一根洋火儿吗?”

德子媳妇吸了一口烟,说:“有学问的人都说:三火成灾,一根洋火儿只能点两根儿烟。”

马三胜瞥了黑子一眼:“长见识了吧?”

黑子也不臊,嘻嘻地笑着说:“咱井底下的蛤蟆,见过多大天儿?哪儿能比德子嫂见多识广的?”回头又瞥着德子媳妇,“大嫂,您这身儿旗袍儿素净,比那花的更好看!”

德子媳妇叼着烟说:“兄弟,这是睡衣。”

马三胜把粘在舌头上的烟末子啐出去,奚落地朝黑子说:“你他妈的净露怯,人家睡觉都单有一套衣裳,像你似的?一身工作服滚到黑?”

黑子又嘿嘿地自嘲。

德子媳妇把手里的火柴棍儿甩灭了,转过脸去,对着桌上的小镜子,用那火柴棍儿上的半截儿炭灰描了描眉梢,左手里的烟却舍不得放下,两个手指头夹着,向上舒卷着一缕线儿香似的青烟。

德子坐在板凳上,皱了皱眉头,朝她说:“你把那烟掐了成不成?咱这边儿的妇女没有抽烟的,叫人瞅着不是样儿!”

媳妇这回没听他的,又吸了一口说:“戒不了啊!哎,国家开烟厂,抽烟又不犯法,哪儿写着这烟只许男人抽啦?”

德子的厚嘴唇却嘟囔着说:“男人也不是个个抽烟……”

马三胜斜眼瞅着他,明知他不会抽烟,却有意说:“德子哥,男人不抽烟,就没个汉子味儿……”说着,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支,朝门旁的疯顺儿扔过去:“疯顺儿,来一根儿!”

德子像被打了脸,脖根红红地扭过头去。

疯顺儿把手从嘴角抽出来,捡起那支烟,送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塞到那装满瓜子的口袋里去。

“哟,”德子媳妇笑着说,“你还舍不得抽,给你爸爸带家去?”

马三胜和黑子都乐了。

德子媳妇说:“这可别笑话人家,他不傻,还知道孝顺他爸爸呢!”

马三胜说:“他哪儿有爸爸?他家挣钱的那位是他叔!”

德子媳妇自觉失口,不好意思地说:“他叔?我还当是……”

马三胜笑着说:“您可别给人家安错了位儿,孙主任的爷们儿早就光荣牺牲了,全靠小叔子领家过日子,疯顺儿他们也差不离儿把他当成爸爸了。街坊们倒也没人敢闲言碎语的,这有什么?老嫂比母嘛!哎,大嫂,您可别当着孙主任打听这事儿,留神她跟您翻扯!”

德子媳妇听出马三胜话里有话,便表情肃然地说:“我可不待见嚼老婆舌、串是非的,各人的日子各人过,我管人家干吗?”

马三胜依旧是那么嘻嘻地笑着,肚子里还憋着话呢。瞅着墙上贴的那张年画《武松打虎》,借题发挥,扯得不着边际:“大嫂,要都像您这么样儿,世界倒清静了。咳,什么事儿不是坏在街坊的嘴里?就说武二爷吧,要不是卖梨的郓哥儿和那个老不死的何九叔串是非,武二爷也不至于连杀三条人命,闹得一条街不得安宁!”

德子是懂戏的主儿,听到这儿,便搭茬儿了:“三胜,你这叫歪批水浒!潘金莲儿勾搭奸夫害本夫,我看是该杀!”

“你们犯不着替古人担忧,”德子媳妇说,叹了口气,“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潘金莲儿也过得不容易!”

黑子年轻,二十来岁的毛孩子懂不了那么多的老戏,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想听,听到这儿,插嘴说:“是个女的?”

“可不嘛!”马三胜说,“早先是个财主家的丫鬟,因为和老爷不大清楚,叫太太知道了,一发狠,把她白给了卖烧饼的武大郎。武大郎你总得听说过吧?”

黑子说:“听说过,是个小矮个儿?”

马三胜说:“三块豆腐干儿那么高。又矬、又丑、又没能耐。你说,潘金莲那么个女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嫁给这么个窝囊废,能痛快吗?她见了那些个堂堂男子汉,能不动心吗?”

德子媳妇说:“倒也是。”

德子脸上挺不自在:“什么‘倒也是’?你们越说越岔路了!”

“哎,我说的是这个理儿,”马三胜毫不介意,说得正在兴头儿上,收不住,“早先,潘金莲儿也打过小叔子的主意来着,武二爷假正经,死活不干,她才找的西门庆。咳,错了!要是武二爷认了头,就像孙主任似的跟小叔子这么伙着过不就得啦?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说完,大笑。黑子也跟着笑。倚在门旁的疯顺儿也跟着没头没脑地笑,哈喇子垂下了,成了个惊叹号。

德子急了,虎着脸说:“伙计,你们要说,上外头说去,我可惹不起人家街道主任!”

“顺儿,该回来塞啦!”是孙桂贞的声音。

“吗呀?……吗呀……”疯顺儿挺不耐烦,朝外头嚷嚷。

孙桂贞一路寻了来,进了院子,还在喊,只是语气缓和了:“顺儿,吃饭去!”

疯顺儿扒着门框,晃着身子:“不,不……还看……”

孙桂贞知道她儿子是在这儿看德子媳妇,心里有气没法儿说,就朝门里说:“德子,自打你们搬来,这胡同里添了西洋景啦!”

德子媳妇赶紧迎出来:“孙主任,您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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