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扬抬起身子,让自己的下面轻缓而坚定地抵住了慕白,凝视着慕白绯红的脸庞和紧张颤抖的睫毛,粗哑地说:“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慕白抓住徐君扬肩头的指尖不敢松开,此时听到徐君扬这话,没敢说不行也没敢说行,她只是紧紧咬着唇,轻轻地颤抖了下身子。
低不可闻地“恩”了一声。
徐君扬当然听见了,并且是一清二楚。
徐君扬大手最后来到她两腿间,在她两腿间拨开凄凄芳草,有力却灵活地找到那处小~肉,再用手指轻捻慢弄,渐渐地感到那里面溢出了晶莹的露珠,而慕白的身子也终于放松许多了。徐君扬看她准备得差不多了,用两手捧起了她的圆翘,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处轻轻摩挲。慕白只感到有一个圆顶之物在自己温润的腿窝内那不曾示人处轻轻研磨,那物极其热烫,烫得自己又羞又怕。徐君扬先在小~肉的小突起处摩挲了一番,感到她的身子稍微放松后,终于慢慢地来到了下面将自己抵靠在那里,轻轻试探着往里面去。待慕白完全软了身体,做好准备。
徐君扬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那处柔软的唇瓣带给自己坚硬男根的感觉,腰际慢慢用力,那自己男根的圆顶硬头缓缓分开两瓣花心儿,慢慢挤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慕白惊惶地睁开了眼睛,那种饱胀感让她感到陌生和惊恐,她害怕地看着萧荆山:“现在,现在已经好了吗?”
徐君扬跪跨在自己两腿边,俯首凝视着慕白。感觉到慕白惊惶之感稍歇,他用自己的圆顶慢慢磨研着那处唇瓣开合处,接着身下克制地用了几分力道,只听“唧”地一声进入了几分。
如果说慕白在隐隐之中一直等待着传说中的痛楚的话,那么这就是了,只是她没想到这种痛楚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是如此的饱胀难熬,她紧紧地抓住徐君扬的臂膀,几乎掐出血来,她迷茫无助地叫着:“好痛……”徐君扬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
慕白感到徐君扬进入自己身体内的磨人物事轻轻摩擦,于是痛楚渐渐消去。
感到徐君扬每次的轻微动作都能在她体内掀起风浪,她甚至觉得在徐君扬抽离时自己的唇儿还裹着他不肯放开,徐君扬力气大那物事也坚强,连带得自己的依附似乎要被拉出去似的。
夜晚还很长,就在徐君扬和慕白浓情蜜意的时候,有些人正在饱受煎熬。
今天是慕白的婚礼,段凯也被邀请了。和大学同学摆在一桌。
看着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段凯只觉得什么都麻木了。
如果,不是一场误会,今天站在慕白身边,对慕白关怀备至的就该是她。
思索间,今日的主角又引起了骚动。
徐君扬带来的兄弟团,一个黑色西服,平头的男人痞气失足的使着坏:“哟,徐老大,你也终于加入守妻奴俱乐部了。”痞气男人邪气一笑,慕白却在那笑里看出了苦意。
其余的人依旧不遗余力地挖苦徐君扬。尤其是此时的徐君扬还厚脸皮的搂紧慕白,先是啐了他们一口,又在慕白耳边解释:“他们没恶意的。”慕白平时也不怎么接触男人,面前一群大男人打打闹闹的豪气样难免不适应。不过,却不讨厌。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徐君扬的好朋友,爱屋及乌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