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潇接通后,问:“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说:“我是科正公司的老板詹文智,有兴趣聊一下么?”
科正公司,应潇也了解,是专业做水性木性漆的公司,和东营公司属于同行。
以前柯惠英也跟应潇提过,韦馨妍的姑父就是詹文智,柯惠英当时也是和韦馨妍关系很铁的闺蜜,柯惠英想拉应潇入伙,但是应潇没有同意。
现在科正的老板詹文智亲自邀请了,可面子可不是一般性的大。
应潇也很直接问:“在哪聊?”
詹文智问:“王家湾东鑫大酒店怎么样?”
应潇点了点头,说:“我立马就过去。”
詹文智说:“我在包间1403室等你。”
“好的,没有问题。”
王家湾东鑫酒店离东营公司只有四公里,是当时周围商业圈最大的酒店。
应潇出厂坐了一辆计程车很快就到达了东鑫大酒店,然后直奔1403室包房。
应潇按了一下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开门的那个人很礼貌地说:“应总,您好!詹总和韦总在里面恭候您!”
应潇一愣,原来是自己的学生戈志华。
戈志华是应潇手把手教会跑业务的。
等戈志华发迹之后,转眼就翻脸不认人,麻木无情。
应潇已经五年没有和戈志华联系了,想不到他加入了科正公司。
应潇刚一进去,两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来跟应潇握手。
其中一个穿着浅灰色夹克,寸头,皮肤黝黑,方脸大耳,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说:“我就是詹文智,很高兴认识应总!”
“詹总好!”
应潇和詹文智握紧了手。
詹文智介绍旁边的中年人说:“这位是科正公司的总经理韦炫良,戈志华是应总的老部下,这我就不用介绍啊!”
韦炫良说了句:“应总,久闻大名,不成谋面。”
声音极其有磁性。
“韦总好!”应潇和韦炫良也握了一下手。
应潇观察这个韦炫良,五十上下的年纪,西装革履,皮肤白皙,秃顶圆脸,弯眉细眼,直鼻方口,极具领导架势。
应潇心想:“这个应该是韦馨妍的爸爸。”
应潇确实猜得不错,韦炫良确实是韦馨妍的父亲。
詹文智说:“来,我们一起坐,好好聊聊!”
三个人一起坐下。
詹文智亲自起身跟应潇倒了一杯黑茶。
应潇就爱喝黑茶,忙起身说了句:“谢谢!”
詹文智问:“应总,吃过没有?用不用点些菜啊酒啊?”
应潇说:“不用,我吃过了,就喝茶就挺好。”
詹文智笑了笑说:“怎么晚叫应总,确实非常不好意思,但是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非常急躁,想见的人,非要立即相见,少一秒钟都不行。我在业界是早就听说应潇的大名,对应潇仰慕的很,我们闲聊的时候,戈志华说他原来是应总的老部长。我就立即叫他跟你打电话,可是忽然又一想,这样显得自己不是蛮实诚,所以就自己打了。我这个人是泥腿子出生,只读过初中,喝过的墨水很少,就是大老粗一个。应总,莫要见怪!”
幸亏不是戈志华打电话,如果真是戈志华跟应潇打电话的话,应潇不一定能够来。
应潇说:“詹总在业界的影响力非常大,化工和涂料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时代需要的是人才,是做大事的人才,在业界有好多学历高的人,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固步自封,只做能芝麻绿豆那么大的事儿,跟您詹总比起来,那真的是差得太远啊!”
詹文智说:“应总太会说话了。说得我心里甜甜的,像喝了一杯蜂蜜水那么爽。”
戈志华拿来一些水果,几个人一边吃,一边相互给对方戴高帽子,气氛融洽得差不多的时候,詹文智忽然问:“应总,在东营那边还好吧?”
应潇说:“目前还不错。”
詹文智皱了皱眉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目前东营那边只有神民和航宇两家公司,神民虽然是签订合同的,但是用量太少,能保个本就不错了。还有航宇,目前也只供货一吨,还没有签订合同。”
应潇心想:“他怎么知道个一清二楚?肯定是柯惠英说的。但是现在业界互通,只要认认真真打听打听,都可以知道。”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应潇也没有问詹文智,而是说:“这个水性漆呢!是需要长期投资发展的,现在暂时有点小困难,也是蛮正常的。”
詹文智问应潇:“那你知道科正有那些客户么?”
应潇说:“科林、宇智、航信、琨池、华新、正成。”
詹文智补充:“还有柯池、冠铭、衢英。”
应潇说:“科正在詹总和韦总的领导之下,成绩确实不一般。”
詹文智问:“你知道我们科正做了多长时间么?”
应潇说:“将近二年的时间。”
詹文智问:“东营呢?”
应潇回答:“再过一个月就有四年啊!”
詹文智说:“我是个说实话的人,科林、宇智、航信、琨池、华新、正成、柯池、冠铭、衢英这九家客户,都是我们公司合同客户,月用量全部超过二吨以上的。这些成绩虽然很渺小,但是跟东营比,跟其他做水性漆的比,我相信科正还是比较靠先的。东营再继续发展二三年的话也达不到我今天这样额成绩。”
事实上确实如此,应潇不得不服。
应潇只得说:“科正确实比东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