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也就是现在的邵强,确认自己穿越回到了古代之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陌生的,一连数日都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但他又不能在一个刚有着丧夫之痛的母亲面前表现出来。虽然他对那位身遭不测,没有丝毫想印象的父亲也并无什么哀痛可言,但他心疼眼前这个憔悴、慈爱的母亲。这也是他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的唯一可以依靠信任的亲人。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在当时是隶属湖北行省地处西塞山的一个小镇里,元代有着明确的种族等级制度,
一等人为蒙古人
二等人为色目人(除蒙古、汉人、南人以外的西北民族都算是色目人)
三等人为北方汉人
第四等级则是南方汉人(泛指华南各地汉族及随赵宋皇室南迁的原北方汉人。),其性命比不上一头驴子。
加上当时出现了大面积的天灾,禾稼无收,赤旱成灾。近五十多万的人遭受饥荒,灾民流离失所。元朝政府没有及时的拨粮赈灾,反而索债征租,横征暴敛,导致民不聊生,大量的武装起义揭竿而起,可以说这是个极为黑暗动荡的年代。
从脑子里仅存的一些历史信息,对这个时代做了一些简单的分析后,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害怕。虽说自己是一个从科技高度发达的一个现代世界中穿越过来的人,但是在这个冷兵器,讲求凶残蛮力的时代,自己似乎没有任何优势。单凭自己脑袋中所知极为有限的一些历史信息里,也找不出几个能对自己有帮助的。
要是能有一把枪就好了,像A-K47,或者是**的手枪也行,那样我就。。‘。邵强在心里不禁开始易淫着。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纷乱杂沓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哀嚎的哭喊声和一群男人野蛮放肆的虐笑声,邵强正要出门看看怎么回事,邵强母亲却急忙的关上了房门,一脸紧张地对邵强说道:“快!随娘躲起来强儿,又是官府来抓人了。”说着就急急地拉着邵强往家中的后院跑去。
邵强来不及多问随母亲跑到了后院,邵强母亲迅速的将放在院里的一堆干草挪开,地上露出了一个木板,邵强母亲掀开木板露出了一个仅能容一人穿过的洞口,对邵强说道:“来,快点进去。”
邵强忙从洞口中钻了,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被凿出的地下室,虽然在地下却未觉得有任何潮湿,邵强对母亲说道:“娘!您也赶快躲下来”。
邵强母亲一脸迟疑的说道:“官府的军爷,是来抓男人去修治黄河当劳工服役的,况且他们进屋来若发现没有人,肯定会搜查的,那样会很容易暴露,娘一女流家,谅他们也不会过于为难,家中尚有些余钱,娘拿出来打发他们便是,但孩儿你一定要在里面好生躲着,等他们闹一阵子走了,娘自会叫你出来,切不可自行出来。否则被他们抓去服役,那真是有去无回了。你就是娘现在唯一的指望”。
邵强一脸担心的说道:“娘,您还是和我一同躲下来吧,您一个人我不放心,否则我也不躲了!”
突然传来了几声粗暴的叫喊声和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邵强母亲面色一紧,厉声说道:“家里就剩你这么一个男丁,你有更重大的责任要担,你就在里面好生的呆着,打发完他们自然会叫你出来,你若不听为娘的话,那才是不孝!伤了娘的心。”
不等邵强说话,母亲就将木板“彭!”地盖住,又将一对干草放在了上面,做为遮掩,确认完毕后才跑去开门了。
邵强被关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室里,他担忧母亲的安危,努力想听下外面的动静,无奈这地下空间竟隔音效果甚好,对外面的任何声音都无法听到,但他的心紧紧地揪着,他在心里不住地为母亲祈祷着。
邵强母亲刚走到屋前,门就被“哐!”地一脚踹开,从屋里闯进了五个军差模样的大汉,其中一个蓄着络腮胡子,面露凶光的军差骂道:“妈的,全家死光了么,大爷叫门半天没有应声,莫不是在屋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上面有令!黄河决堤,每家每户出一名男性服役两年,修治黄河。”
邵强母亲忙恭声说道:“军爷息怒,家中就只剩民女一人,奴家丈夫与儿子去襄阳贩麻布,不想遇上了红巾贼寇,劫了财货不说连父子二人的性命俱杀害了,如今家里只剩民女一人,强捱度日,还望军爷乞怜。”
另一个獐头鼠脑一脸猥琐的军差,盯邵强母亲,泫然欲泣的双眸,虽说已近中年,但仍是徐娘半老,颇具姿色,不觉淫心大动,他目露淫光的笑道:“小娘子一人在家想必也是好生寂寞,怎么不叫军爷我来陪你啊!”说完几位军差都交换着眼色,一个个心照不宣的淫笑了起来。
邵强母亲受到言语的轻薄,又羞又恼道:“军爷休要取笑,民女家门不幸,实无人力可出,还望军爷乞谅,家中仅有这些余钱,孝敬军爷。”说着从兜里掏出几锭碎银,递给几位军差。
那位獐头鼠目的军差,伸手去接时突然一把抓住了邵强母亲得手,邵强母亲奋力反抗,却被对方一把拉入怀中,一双手在其身上上下其手,邵强母亲大声的嚎叫道:“快放开我!”
獐头鼠目的军差声音急切的说道:“小娘子就陪我们哥儿几个爽一爽吧。”说完哈哈的淫笑了起来。
其他几位军差,看好戏般的在一旁调笑道:“宣凯你小子可动作快点,兄弟几个可都等着呢”
邵强母亲极力反抗,叫骂着:“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那位叫宣凯的军差,淫笑道:“小娘子莫着急,马上军爷我就让你********!”说着一把撕开了邵强母亲的衣服,一对洁白的****跃然而出,邵强母亲凄嚎惨叫着,却让几位军差更加兽性大发,他们一拥而上,将邵强母亲剥的一丝不挂,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军差,一把揪住邵强母亲的脑袋用一双臭嘴的堵住了邵强母亲哭嚎的的嘴巴,激烈的狂吻着。
突然他“啊!”地一声,一把推开了邵强母亲,从嘴里吐出了一大滩鲜血,鲜血中还带有半截肉,原来他的舌头伸进邵强母亲的嘴里被一口咬掉了,他又痛又气,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一刀劈入了邵强母亲的胸口,邵强母亲凄厉的惨叫了一声,顿时鲜血四溅,一个鲜活的生命一瞬间被开膛而死,霎时毙命!
这位行凶的络腮胡子的军差,看着满地殷红的鲜血和破膛而死的惨状也楞了一下,只不过随即又吐了一口鲜血,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掉在地上的半截舌头。
其他几位军差,纷纷抱怨络腮胡子的军差扫了大家的兴,络腮胡子的军差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口齿不清的兀自骂骂咧咧着,因为少了半截舌头,说话变成“哦哦呀呀”的,被几位军差取笑了一番,便一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