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手没打到,看来他有些低估了泰山。只道:“真不愧是玄清阁,竟然会有这样强的武技。”
这个对手显然是想错了地方,不过也不奇怪,谁让东方不败的隐灵宗,没有人知道呢。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就会这一招,好像后面的招数更厉害,只是我没学会而已。”这泰山倒是直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底细给说出来了
听了唐山的话,那对手的脸色有点黑,这可真是一招鲜吃遍天,武技的攻击力太强,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这一招就逼迫自己数次的袭击,徒劳无功,实在是让人有些灰心。
喘了一口气,重新抖擞精神,用力一握手中的家伙,一个疾步上前,泰山施展着独龙钻的长腿踹了过来。
那对手也不紧不慢,用兵器使劲一挡,二人混战在了一起。泰山的攻击,招式一板一眼,不急不缓,稳重有进,后劲十足。
连续大战了十个回合,对手竟然开始觉得体力不支,于是赶紧后退。泰山看准时机,大叫一声,扑了过去。对方看泰山接近了,他猛地反回一击,一道鲜血,飞溅而出。
泰山站在原地不动,身上一道渗出了鲜血的划痕,从肩膀上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位置,在那里正插着一柄短叉。
而那个对手,此刻已经被轰飞了十几米,口中鲜血喷溅,胸口被砸了一个深深的大坑,那独龙钻的罡风,渗入到了对方身体的五脏六腑之中,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那对手勉强的站了起来,口中鲜血在一直不断的吐着,死死的盯着泰山道:“老子不服,怎么就被你给压制成这个样子呢?”
泰山摇了摇头,将插在胸口的短叉拔了出来,由于修炼金振功的原因,这短叉虽然伤了他,却伤的并不深。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好厉害,跟你战斗,真的好危险,差点就被你给杀死。”这泰山的坦诚,有些让人无语,也让人无地自容。
“你、、、、、、”这个家伙,不甘的吐出了一口猩红的鲜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小笨走了过去,对着已死掉的家伙,踢了两脚,确定这个家伙彻底的死翘翘了之后,然后恢复了原来,萌萌的外形,对着泰山说道:“干的不错呦!看来主人是低估了你的实力。”
“不,这是东方师兄的功劳,是他教会我的招数太强了。”泰山很傻很憨,并没有考虑到他自身的努力,而是将全部的功劳,都规给了东方不败。
“好吧,那么按照之前的作战计划,我们高区帮助别人了,看一看,谁那里比较危险呢?”小笨将视线转向了另一处。
房顶上一道雷电的光芒乍起,两道身影,一触即分,分在屋顶的两侧,对峙而立。
院子里面的空间有限,已经打不开了,梅雪峰就将自己的对手给逼到了屋顶上方,准备在这个位置一较高下。
“我手中的重剑,长三尺三寸三,宽五指,乃是炼器大师,以坠落之地内,最锋利的咆哮之牙,锻炼而成,切金断玉,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你挡得住吗?”对面的杀手十分高傲的说道。
“我手中棍长丈二,因为一直没有想好自己的武器,到底应该是什么,所以暂时打造成了这个样子,材料取自秘境之中的寒山玄铁,基本上没有什么武器,能够砍断我手中的长棍,不比你手中的武器差。”梅雪峰转动了一圈手中的长棍,很不屑的道。
‘秘境寒山玄铁’轻轻的话语震动着人的心弦,那杀手立时眼睛红了起来。如果这话说的是真的,那长棍就算是临时打出来的,有些粗制乱造,也要比自己手中重剑,强了不知道多少呀?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么好的宝贝在眼前,谁会无动于衷。那杀手心生嫉妒,目疵欲裂,手中重剑当胸一横,上前迎面劈来。
梅雪峰不与当面硬接,向后一退,暂时躲开,然后横棍当空一扫,棍稍之上连带一团雷电,迫使杀手跃起转身躲避。
不过这杀手也并不是在完全的躲避,跃起的同时,向着对方刺出了一剑。紧急时刻,梅雪峰立即转身,侧向从杀手的身下滑了过去。
接着回身一戳,杀手的重剑在空中斜撩,剑与棍相撞,只听“叮”的一声,二人的身影再次分开,只不过位置交换了一下。
梅雪峰长棍上自带的雷电之力,本身就有麻痹的效果。这杀手与之,对战了两招之后,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略微的一些麻痹。
不能再与对手近战,这是杀手的感觉,因为如果再继续这样,之后的战斗,会使自己逐渐的陷入被动而落败。所以,必须以远攻将对方给干掉。
杀手手中重剑一挥,数道剑影激射而出,紧接着一招蛟龙出海施展了出来。这是以剑影作为掩护,隐藏蛟龙出海的杀招。
梅雪峰看的出来,其中的奥秘,自然不会上当,长棍一拍,拍在了房顶上,房顶上的屋瓦,瞬间飞了起来,再一扫,所有的屋瓦飞向了激射而来的剑影。
剑影与屋瓦撞在一起,互相抵消,乱乱纷纷。就在这其中,杀手的蛟龙出海,穿了出来。
面对着充满威势的一击,梅雪峰不慌不忙,等对方的招数靠近,长棍一档,由于冲击力量太强,不得已被逼退了数步。
不过虽有冲击,却并未伤及身体,只是稍微使体内的血气翻涌而已,很不舒服而已。
就在挡下这一击的刹那,对方招数的攻击,有一个短小的停滞。乘此时机,梅雪峰一挑龙头,将其带偏,同时长棍一戳,正好捅在了龙颈的位置,呼吸一窒,攻击被破,露出了巨大的空门。
这样的机会,梅雪峰岂会放过去,接着狠狠地,长棍兜头劈了下去,这一下子的力道十足,一旦打中,骨断经折那都是轻的,搞不好直接一击毙命。
那杀手也知道危险,抬起重剑抵挡,但是在长棍的重压之下,他脚下的房顶撑不住了,整个人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