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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罗大人的亲家(二)(1)

胜吾爹走后,张锐在杨建成寝室门口,吐了一摊污秽,酒气难闻。他斜靠在床上,思索着胜吾爹说的一些事情。

杨建成没上楼就闻到一股酒气,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点着灯一看,张锐四仰八叉倒在床上。杨建成给他脱掉鞋,把两腿抬上床,刚要盖被子的时候张锐醒了。他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坐起来:“怎么?讨论完了。”

“没有。”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叫你去呀。”

张锐穿好鞋子:“走。”

“我是外人。”

“谁说的!”

“任其浩。”

“两厂合并也好,产品代销也好,这台戏没有你杨兄唱不圆啊,走!”张锐推着杨建成走出寝室。

快到门口了,杨说:“经理,需要我参加,你叫一声,我在门口等着。”

周天卉、任其浩见张锐进来都起身让座。张锐随手就近拎把椅子坐在天卉身边,他扫了大伙一眼,看其浩气色不好,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把耳朵贴近天卉嘴边,听天卉诉说一阵之后,他随机走出门去,小声跟杨建成说:“老弟呀!你别急,他们的工作我来作,这里少你不成,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噢!”

“经理,我等你吧?”

“等着,个把小时就去。”

张锐进屋还没坐下,任其浩站起来盯着张锐:“老弟呀!你给我评评理,我们任家自己的事,他狗日的跳出来反对。茶壶、夜壶,你王八蛋算的哪一壶!”任其浩将久久积怨在心底的、无处倾诉的苦水,见到亲人,敞开心扉,声泪俱下向外倾注:从老父亲撒手人圜当家难,老婆体弱多病,儿子看病跑遍半个中国;两个弟兄读书成家,老三一心从政,老二遇害,滔滔不绝。最后,他长叹一声:“我已是五十四了,千斤重担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偏偏遇上这个混账王八蛋!妹子,老弟,你说这日子我该咋过呀!”

“哥,真的,你是够苦的了,我很同情你。别怕!天塌下来,妹子给你撑着。”

“到底为啥呀?”张锐问:“啥事让你气成这个样。”

“你叫天卉说。”

天卉:“大哥说两厂合并,一步到位省事。建成不同意,股份制又怕自己吃亏,还提出要到你们厂看了再说。两人就吵了起来。”

张锐问天卉:“你是什么想法?”

“拿不准,咋弄都行。”

“墙上草,两边倒。我猜测你是支持杨建成的,是不?”

谢露将张锐叫到一边,两人小声交谈了一会。张锐:“大哥,走,到外边消消气。”

二人坐在天井院里石鼓凳上,其浩大声说一阵子,小声嘀咕一阵,张锐不住地点头,细心琢磨,关键的地方追问几句:“拜年果子盒里装的什么?”

“一个泥人,心口窝里扎了一个铁钉。”

“他们说了些什么?”

“编的鬼话一大套,说上次六吊排出了事,死了人,赔了不少钱。这次打欠条,回来就结算。我没有答应,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掏出钢刀在袖子上擦了擦,斜望了我一眼,我看二人来者不善,把事推给天卉了。”

“以后呢?”

“我给老三其君写了一封信,没几天他回来了,我们弟兄俩唠到半夜。第二天,他找天卉又问了一些情况,随后我们仨一起见到杨建成。”

其君问:“杨建成,前几天是哪里的野种,跑到我家耍狠?姓什名谁,家住何处?都给我说清楚。”

杨建成埋着头,屁都没有一个。

“二嫂,拿纸来。姓什名谁,家住何处,都给我写上。”

杨建成像钉子钉住一样,不答话也不动弹。

其君:“你在想我没资格问你是不是!那好。”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小本放在杨的眼下,他看后低一下头,随后把头抬得更高了。

其浩又来气了:“杨建成,叫你说你不说,叫你写你不写,本本上的‘湖北省襄阳专区公检署’你该认得啥,”他翻开首页,“你再过细看看。”

杨建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三少爷,任处长,我错了,我有罪,有罪。我一定改,一定改。”

其君:“你们给我大哥送个泥人,心口扎上铁钉是什意思?”

杨建成给其浩磕头:“大爷,大爷。对不住,对不住。我是被逼的呀,请你高抬贵手,大人不见小人怪,以后我改,坚决改。”

其君像是命令:“杨建成,你站起来!我问你,你们这一系列的动作,知道是什么性质吗?运走我们二百多方木料,一个子不给,还敢亲自引上门来进行威胁、敲诈!”他把手铐往桌面上一砸,提高声音:“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你们脑子里有没有王法!你引狼入室,沆瀣一气。按律,我现在就可铐上你关进大牢,念起老父招留你重用你,就暂且放过你。但是,你必须将那两个人给我供出来。尔后,我家人身、财产安全,你必须负责。”其君吼道:“你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把木料款如数付清,少一个子都不行。”

“以后呢?”张锐问。

“钱付了一半,剩下的打有欠条,杨也老实多了。这回又暴露出他的野心,要不是……”他朝屋里看了一眼,没有下话。

张锐静静地思考其浩反映的问题。

其浩看张锐半天没有言语:“老弟呀,明天看木材场,你得去啊!”

张锐笑笑:“进屋,我还给你们出个题目。”他让其浩走在前面,还是挪个椅子坐在天卉身边。问:“你接手家具厂几年了?”

天卉盯住其浩:“整四年吧!”

“每年的纯利润是多少?”

天卉满头雾水:“做啥呀!”

“每年的结算杨建成那里都有吧?”

“有啊。”

张锐:“好,我找他去!”

谢露紧跟张锐身后,把门掩着,二人小声交换了情况,张锐点头离去。

谢露回到屋,取下手表:“哥,这个洋玩意给你留下,见物思人,有啥不愉快的事,看看表,妹子就在你身边。记住,不要动怒哦!”不容分说,她已将手表戴在其浩的手腕上:“你看十一点半了,回去睡吧!”

其浩两眼含着泪花,呆若木鸡:“妹子,你多玩两天,我心里还有话呀!”

天卉:“明天上木材厂啥?”

“下午我都安排好了,你陪你姐,我随船上。”

张锐快步回到杨建成寝室:“建成呀!委屈你了。你有话说在当面,意见也在理,照我看还是肺腑之言,没有不妥,不要自责。我也是从你这个位置走出来的,深知‘寄人篱下’的难处。明天见了大掌柜赔个不是,完事。”

杨建成长叹一口气:“做人难啊!”他提一壶烧好的热水:“张经理,擦把脸洗个脚,跑了一天该休息了。”

“建成,你把这四年年终结算找出来我看看。只要纯利润数字。”

杨建成连忙打开木柜,抱出一摞帐本,抄了四组数字,双手捧给张锐。

张锐扫了一眼,递给杨建成:“加起来除上四。”

杨建成拨动算珠,口中念道:“逢十进二,四一二十二,四二添作五,平均每年纯利润:二千二百五十大洋。”他不解地望着张锐:“经理,你要这个数字做啥?”

“这是我刚想起来的,他们说你这里有帐,所以才过来找你。什么用意他们都蒙在鼓里,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你看行不行。”

“经理,你高抬我了。”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两个厂合并也好,实行股份制也好,都有大量的前期工作要落实,加之双方缺乏了解,一些认识问题短时间也难以统一,所以我想呀走个捷径路。”

“这个捷径路咋走啊!”

“按你们四年平均纯利润,承包这个厂。也就是说一年向你们缴纳二千二百五十大洋,原班人马不动,材料你们供应,我们组织生产、经营销售。你看行不行。”

“经理啊!你们谁来承包呀?”

“你呀!代表我方承包。”杨建成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那,我就成了你们的人了,周天卉呢?”

“有事干,看她的意愿了。这是我的个人想法,你帮我考虑还有哪些不周到的地方。”

“好,好哇。水还热,经理,你先洗脸。大掌柜安排了,明天去看木材场,欣赏南河两岸奇特风光。”

“明天上午你安排几个老职工开座谈会,我了解一下生产情况。”

“你不去呀!”他看张锐无动于衷:“一条空船拉上青岩滩,四个纤夫整整需要半天时间,这是任家最高级别的招待啊!要是不去呀你会抱憾终身的。一定得去,不然主人会感到扫兴的。”

“我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哪有那份闲心啊,今天已是五个时日了,二百多人的厂子,影响生产,合同不能兑现要承担责任呢。不说了,来,一起睡吧。”

“你睡吧!下面还有一个铺。”

天还没有大亮,其浩上下张罗,先叫醒杨建成准备生活物品上船,随后上楼叫醒张锐到大院用餐。

张锐:“大哥,你的盛情我领了,昨晚出酒了,座谈会没开成,今上午已约好几位师傅开座谈会,再要食言,以后我在群众中怎么工作?”

“我去跟他们说。”

“别,别。大哥,以后机会很多……”

任其浩扭头走了。向谢露诉了一大堆的苦:“我脸面小了,你的人你去请。”

“大哥,你别生气,这个人特别的敬业,办事细心认真。我的厂全凭他的这种精神才有今天呀!”

“说啥也不行,忙乎一下午都是为他准备的呀!说啥你也叫他去!”其浩气呼呼地站在谢露面前。

“哥,我们应该为有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才而高兴,你情到,礼到就行了,不能强人所难嘛,你说呢?”

谢露一席话,将任其浩逗得哈哈大笑:“唉呀!我这个人啦,就是实心眼。”

天卉:“姐,包子蒸好了,我再煮碗甜酒鸡蛋,你带过去。出酒了肚子是空的,你让他多吃点。”

张锐见到谢露,彼此心照不宣。张锐说:“姓杨的今晨快三点了才回来。”

谢露:“今晨两点,天卉让我先睡,她快三点才上床。这段时间肯定和杨在一起。昨天洗澡后发现,我的手提包有人翻过,里面的‘合同书’有两页折在一起。我告诉你,她有一个丫头叫翠儿,很是机灵,可以和整个案情统一查办。你今天和白定、厉二狗想办法一定要见到翠儿,其他情况我回来后再说。”

“我把‘承包方案’抛给了杨建成,今天晚上我再探测一下周天卉,彻底消除她对我们的疑心。”

“你可以和这个女人再近一些,只是希望不要步陈清华的后尘就行。”

“迷住了,抽不脱身咋办?”

“你就上呗。”

“你说了,我就照办!”

谢露笑笑:“以后你的案发了,我会说工作需要,我同意的,你该满意了吧!”

张锐:“唉!说真的,今天晚上我和周天卉聊的时间长了,睡哪呀?”

“她叫你睡哪你就睡哪。”

十一

在去木材场的途中,谢露和周天卉一没坐船,二没坐滑竿,而是前后漫步在南河岸边的蜿蜒小道上。她们置身在青山碧水的秀色风光之中,不时停下脚步观看擦身而过的帆船,听听铿锵有力的船工号子。谢露连声感叹:“好地方,好风光啊!”天卉指向一座不高的山:“姐,你看那座山像什么?”

谢露停下脚步想了想:“像帽盖,一定是帽子山。”

“叫磨盘山,你看圆圆的两扇磨,下面是磨盘。”

“像,真像。”

“还有一段传说呢,你听吗?”

“你快讲啊。”

“很早很早以前,这地方到处都是树木、芦苇、野草。没有庄稼,人们只会狩猎,下河捕鱼为生。有一天,两个猎人追了一头雄狮,来到磨盘山下的一条干沟。亲眼见到这头雄狮进了一个山洞,两个猎人轮换守着洞口。心想啊,你饿极了自己就会出来。谁知三天过去了,仍然不见雄狮的踪影。于是他们搬来很多干柴点燃用烟熏。谁知火一着,像打雷一样隆隆的响,整个火焰都被吸了进去,并且在磨盘山顶还冒着浓烟,遮天蔽日。烧了三天三夜,大伙累得不行便停了下来。正准备撤离的时候,嗨,洞里出来两头肥胖胖的小狮娃,嗷嗷地叫着。有人说,磨盘山里面是空的,一定有吃的东西。人们组织猎人挖山,扩大洞口探个虚实。不到一天时间,山挖通了。唉呀!不得了啊!洞里面全是白米、白面,五谷杂粮都有,还有一眼清澈的泉水。从此以后,这个粮食洞就被少数强人所占有。不用打猎,不用捕鱼,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然而,好景不长。这一消息被山外的部落知道了,派了精兵强将占领了这座宝山。从此以后的数百年间,你争我夺战乱不断,尸横遍野,白骨堆山。有一年六月六日正当午时,烈日似火,突然一声晴天劈雷,白雪铺天盖地,连下了三天三夜。山洪咆哮,河水陡涨,冲走了遍地尸体白骨,污浊血腥,从此才有现在的山清水秀的南河。”

谢露听得很痴迷,好半天才问道:“以后还有人挖过这座山吗?”

“有。不过挖出的不是白米、白面,而是白花花的观音土。所以人们才把磨盘山下这条干沟叫观音沟。”

谢露心有所思,没有言语。

“姐,说心里话,我真羡慕你啊!身边有身体强健的张哥,疼你、爱你;工作上给你担着。精神上、物资上想要的东西应有尽有,多幸福啊!”天卉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命真苦呀!”

“天卉,从女人的角度比较,你比我强十倍,年龄比我小十二岁,比我漂亮,独身一人,无儿无女,不受外力制约。我惟一的优势,就是张锐这个人。是的,他的才华、业务能力、情感投入无可挑剔。论年龄我长他九岁,早已是黄脸婆了。你要明白,他现在已在操持我们两家共同的家产。因此他不属于我个人所有,而是我俩的共同财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敬重。只知道我自己把全身心交给了他,也许是心灵相通吧!俗话说:‘心换心,土成金。’天卉,机遇就在眼前,只要你用心去把握就会峰回路转,阳光普照。怎么能说你的命苦呢!”

天卉停住脚,笑眯眯地望着谢露:“姐,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你是我姐,更是我的良师益友。字字句句都说在我的心坎上,照得我心里亮堂堂的。我一定用心去把握。累了吧,前面的路不好走,坐上滑竿行吗?”

“这是什么地方?山上的石头奇形怪状的。”

“猫獭湾。猫狗的猫,水獭的獭。”天卉指着一块石头,“你看那块石头像不像一只山猫?像吧。再看河边那个黑色发亮的石头,像不像水獭,像吧。再看对面山上伸出来的石头下面像个什么?”

“像只鸡。”

“对,是只公鸡,叫鸡公石。原来呀这只公鸡是站在石头上面的,和山猫干了一仗才掉下来的。”

谢露止步,回头盯住天卉:“又一个故事,快讲啊!”

天卉讲道:“有一个炎热漆黑的夜晚,山猫沿河边觅食,在岩石旁发现一堆新鲜的鱼头鱼尾,它用爪子刨来刨去也没有一条整鱼。饥不择食,管它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它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吃着别人剩下的东西。它一边吃一边想,是谁会逮这么多鱼呢?我要是跟它交上朋友,天天有鱼吃该多好啊!于是它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以逸待劳,看个究竟。山猫一觉醒来已近中午时分,它伸出头四下看看,嗨!河湾的鱼儿怎么纷纷地跳出水面,有的还蹦上了旱坡。不一会从一个翻花大浪里跃出一头黑咕隆咚的怪物,全身黑明光亮,他在水面行走如临平地,嘴里叼着一条大鱼爬上岸来,毫无提防地吃了起来。山猫慢慢走近,咳了一声。水獭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一头扎进水里,然后慢慢伸出头,问道:‘你是谁呀?’

‘你的邻居——山猫。’

水獭和山猫一见如故,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山猫圆溜溜的眼睛盯住水獭:‘我怎么叫你呀?’

‘笨蛋!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大名鼎鼎的捕鱼能手——水獭。’

‘那……我叫你黑妹子好吗?’

‘嗯!好听,好听。你就叫吧。’黑妹子爬到山猫跟前,‘我怎么叫你呀?’

‘有人叫我灵猫。’

‘为什么叫你灵猫呀?’

‘因为我们会爬树,又有一双夜眼,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想抓哪个它就逃不了,想吃什么有什么。你老在水里,只会抓鱼吃鱼,多憋气呀!’

黑妹子很是高兴,无意中遇上一个有本事的邻居,感到非常的满足,双眼盯住山猫:‘我叫你灵猫哥行吗?’

‘行,行啊。’

‘灵猫哥!’

‘唉,黑妹子。’

‘唉……’黑妹子应道,一头扎进水里,游进通往卧室的洞里,然后打开前门。亲切地喊道:‘灵猫哥,进来呀,快进来。’

山猫只顾吃刚才水獭丢下的鱼,一时不好答应。水獭急了:‘你在干啥呀?’

‘撒尿,撒尿。’山猫抹了抹嘴,连蹦带跳来到洞口。

水獭笑盈盈地在洞口迎接:‘站着干啥?进来。’

水獭和山猫的一举一动都被站在鸡公石上的鸡公看得一清二白,它喔喔叫了三声,老鹰、乌鸦、画眉、八哥、喜鹊、麻雀都来了。鸡公扇动翅膀对大伙说:‘刚才我听见山猫对黑寡妇说:他会爬树,天生一双千里眼,耳听四方,眼观八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想吃谁谁就跑不了,还问黑寡妇想吃什么尽管说。看来呀,它们四条脚又要欺负我们两条脚了。’

老鹰说:‘走,先给它一点颜色看看,讨好卖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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