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可尚冰瞿沉默不出声,任由着她发泄情绪。
他每天早起早归,每天为她洗手做汤羹,为她清洗衣服包括最私密的内裤,也不再对她发脾气,任由着她胡来。
这样的尚冰瞿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可是她快要被这样的生活给逼疯了,她不要被关在这里,被他当成他的木偶娃娃。
直到最后,安依熏喊道嘶声力竭,再也没有了力气,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尚冰瞿一把擒住她的腰肢,支撑着她颓软的身子。
他深深地吻了她!
安依熏犹如断了线的木偶,任由着他攻城略地。过了很久,尚冰瞿放开了她。
“我介意你的一切,介意你的过去,介意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我通通都介意。可你偏偏是安依熏,我爱上了那个名叫安依熏的女人!我为你尽一切,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吗?”
安依熏目光缓缓的明亮起来……
“我爱你,安依熏!”他掷地有声道。安依熏愕然睁大了眸子,那一声仿若一道惊雷,穿透了她的肌肤,直刺入她的心房,深深的震动着。
两行泪从她脸上滑落,“可你不能囚禁我……”
“该死的,那是我害怕失去你!”尚冰瞿咆哮起来!
“该死的,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尚冰瞿握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重重的说,“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你不是先遇到我,而是遇到了齐孝天!你和他都有了孩子!”
安依熏一震,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在告诉她他此刻狂乱的心声。
安依熏的内心一片惊涛骇浪汹涌着。她该如何告诉他小依萱是他的孩子,因为她的顽皮招惹到了他,而有了小依萱吗?
可他会相信吗?
他早就忘了那一夜,忘了六年那个挑衅他的少女。
安依熏的心内惶惶不安起来,可将这件事情隐瞒,对小依萱对尚冰瞿都不公平。
她颤抖着唇,“小依萱是……”
“不要说!”尚冰瞿低吼,安依熏一怔,他用力地吻住了她,这个女人总是一次次的挑衅他的脾气,触及他的禁忌,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尚冰瞿拉起她的腿,安依熏诧异,“尚冰瞿!”
尚冰瞿堵住她的樱唇,腰身一挺,长驱直入,加快了律动,安依熏呜咽了起来,尚冰瞿唇舌用力的吞噬她的呜咽。
一波又一波侵占,撞得安依熏脑子里一片空白,脑海里全被尚冰瞿的影子占据,他的强悍让她快要承受不住,安依熏抽泣着,“不要……不要了……”
“叫我的名字!”尚冰瞿低哑着声音,唇角骄傲的上扬。只有在床上的她才最真实。
“尚冰瞿……”
“不是……”
“瞿……”
最后安依熏精疲力竭的瘫软在他话里,不断求饶着,尚冰瞿才肯罢休,放过了她。
第二天,是尚白两家正式结合的大日子。婚礼在凯皇大酒店举行,政界名流、商业巨富、名门子弟,只要是和尚白两家有关系的人都出动了。
那场面宏伟,一片喜气洋洋,金碧辉煌,要多华丽就有多华丽。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会场记者如潮。
电视前尚爸爸和白爸爸神奇气爽,从早上八点半就开始电视机前就开始播放整个婚礼现场。
早晨,灿烂的阳光照进别墅里时,安依熏翻了个滚,结果扑了空,床边早就没有尚冰瞿的身影。
她懒洋洋的爬起床,洗漱后,拿着一片吐司叼在嘴里,走向客厅打开电视机,就看到婚礼现场。
真华丽!
有记者偷拍到白薇的照片,今天的白薇一身白色的婚纱,展颜一笑,明媚动人,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摸样。她精神很好,因为大婚的事情,白薇小姐病情恢复得快。
在场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带着祝福的目光像尚白两位家长祝贺。
安依熏喝了一口牛奶,凉凉地想,尚冰瞿和她真般配。她目光有些呆滞,却一直追随着电视机的播报。
可到了上午11点,新郎尚冰瞿还未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少人疑惑起来,四周出现了不少议论。
安依熏不禁皱了皱眉,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了引擎声,她一怔,急忙冲到了阳台边,只见花园边尚冰瞿那辆打眼的兰博基缓缓停下。
安依熏握紧了阳台扶手,只见尚冰瞿从车内走出来,安依熏呆了。
接着,只见尚冰瞿打开了另一边车门,抱着一个小身影走出来,安依熏吃了一惊,大喊:“宝贝!”
“妈咪!”小依萱抬起头来,灿烂的阳光照在她身上,那笑容比向日葵还朝气,朝着楼上的安依熏热情的挥舞着小手。
安依熏猛的一转身,急冲冲的跑下楼,尚冰瞿抱着小依萱迎了上来,安依熏诧异地看着尚冰瞿,“小依萱今天要上课,你怎么把她接来了。”
小依萱笑眯眯的说:“妈咪,今天星期六呀。”
“可是圣西学院是封闭式的呀。”两母女又各持所见起来。
尚冰瞿倨傲的扬了扬唇,“我尚冰瞿的女儿可以例外,以后天天走读。”
小依萱双手作揖,拍着手掌:“爹地威武。凶横的教务处主任都对爹地言听计从。”
安依熏汗,“宝贝,妈咪没说那是你爹地。”
尚冰瞿亲了小依萱一口,“依萱真可爱。”
这孩子太上道了。
尚冰瞿又看着安依熏小姐,他挑了挑眉,“安小姐,你小依萱的户口本在哪?”
安依熏一怔,“呃……”还没反应过来。
“把户口门交给出,哪天我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书给办了,把小依萱的户籍给移来过。”尚冰瞿酷酷的说。
安依熏,“……”
“爹地,为什么你要姓尚?”小依萱问。
尚冰瞿不解小依萱这小脑瓜子所想,皱了皱眉,只好耐心的教导:“小淘气,一个人的姓氏生来就注定了,无法改变的。”
小依萱歪着脑袋,转了转小眼珠子,“可是爹地,如果小依萱做你的女儿,那不是要改姓尚了,尚依萱没有安依萱好听。”
尚冰瞿,“……”
这小家伙懂得还真多。居然还挑剔起他的姓氏来了。
转瞬,尚冰瞿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安依熏,对着小依萱笑了笑,“这就得怪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妈咪了。”
“叔叔说的有道理。”小依萱认同的点了点头。
安依熏囧,怎么都是她的错了。
她不是算命的,怎么知道她和尚冰瞿会纠缠到一起了呢。
小依萱把尚依萱连续念了好几遍,发现顺口了,又笑着说:“尚依萱三个字多念几遍感觉还不错诶。”
尚冰瞿骄傲无比的扬唇,“小家伙,跟着我姓尚可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尚这个姓氏可是起源于姜子牙。尚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族谱保留到现在已经有一百四十八代。”
小依萱惊奇的睁大了眼,“哇!”
尚冰瞿宠溺地捏了捏小依萱粉嘟嘟的脸蛋,“小家伙,尚家代代都有杰出人才,爹地待会再告诉。”
“好。”小依萱重重的点头。
“安小姐。”尚冰瞿又看向安依熏,神奇地挑了挑眉。
“干嘛!”安依熏没好气的睨着他。
“收拾一些衣服和用品,我们去海边!”尚冰瞿道,又看了看抱在怀里的小依萱,打紧的喜欢。
他一直还担心过,担心小依萱不会开口叫他一声爹地。
没想到如此顺其自然。
“为什么是我。”安依熏憋屈,“要不要给告诉你家政电话:35876205”
“你不想出去么?”尚冰瞿勾了一把笑。
果真,安依熏眨了眨眼,才忽然回想起他的话,去海边!
接着,尚冰瞿把尚家不少名人给一一列出,直叫小依萱听得入迷,父女一问一答,压根就忘了凉在一边的安依熏,安依熏努了努嘴,只好走进了房间里收拾东西。
很快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三个人一起正式出发,尚冰瞿将车开去了海边。
这一天,尚白两家的婚礼现场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尚冰瞿的出席,白家爸爸面色铁青,对尚冰瞿失望之极,尚爸爸更是脸上无光,只能向白家赔不是,向各位宾客当众道歉。
白薇泪流满面,伤心至极的冲出了会场。
很快有人把白薇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给放到了荧幕前,脸色惨白,哭得狼狈,跌倒在地,一身白沙裙被染成了灰色。白薇这幅狼狈的样子很快在网络上传来,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很多人看了白薇这幅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不由给白薇打了不少同情分。
前阵子尚冰瞿树立的好男人形象毁于一旦,A市市民统统对尚冰瞿失望之极。
海滩上阳光充沛,天空蓝蓝,大海渺渺。白色的沙滩上聚集了不少情侣和家人。他们就像很普通的一家人一样,三个人围在一起烧烤、堆沙丘、在海边嬉戏水花、一起享受阳光浴。
“爹地,我们来比赛,看谁堆的城堡最高,输了的罚晚上给妈咪按摩。”小依萱穿着可爱的泳衣,一双小手在沙子里挖着洞,笑意痒痒的说。
尚冰瞿一听,来了神,这是个好建议,给她按摩,还可以趁机按摩到床上……
“好。那你可别输了哦。爹地可不会让你。”尚冰瞿郑重的说。
小依萱神气的摸了摸鼻子,脸上全是沙子,露出一笑,“依萱不怕你,堆城堡是依萱的强项。”
尚冰瞿用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沙子,目光无比的温馨,“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