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已是西风凌厉的时候，
谁曾想到会生这样一棵芽：
或是一阵神秘的暖风吹来，
或是它从睡梦中不经意苏醒。
它的蕊儿上沁着几颗露珠，
晶莹得闪发着欲怜的光；
它的身子也是那么娇小，
嫩嫩的芽儿在风中摇晃。
不要嘲笑它，或是怜悯，
在这样的冬季，它毕竟活着；
能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惊讶，
尽管它只是那样脆弱。
看着它，而我感到很伤心，
春天早已远去，也遥遥无期！
正如夕阳已近落黄昏，
而黎明的曙光远没有降临。
注定成为一个冬天的童话，
而童话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趁早把它掐下，别无选择，
总不能看着它把我的心儿揉碎。
2000．12．23于梧州潘塘
